到后,薛乐宜迫不及待打开吃了一口,美味的满足感顿时从味蕾传来。
谁料在她吃得正欢时。
门开了,许泊言取下墨镜的脸色难看又不可置信:“薛乐宜,我不是说了不准你再在家吃这种东西吗?”
薛乐宜咽下嘴里的酸笋,神态坦然:“你也没说你今天要过来。”
许泊言却更不悦:“我不在,你就可以随便吃了?”
薛乐宜同样沉静回视他,忽地笑了:“许泊言,我吃螺蛳粉,是犯了什么法条吗?”
这是从前的薛乐宜绝不可能说出口的话。
许泊言神色微变,打量薛乐宜许久,最终耸耸鼻头坐在离薛乐宜最远的沙发角落。
他扬起声音,语气带了异样:“你今天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薛乐宜放下筷子,回:“工作太忙没看见,有什么事?”
许泊言眼神晦涩不明:“落了东西。”
果然没什么大事。
薛乐宜点点头,‘哦’了一声,没多说,埋头继续吃自己的螺蛳粉
这态度让许泊言的脸色彻底黑沉。
或许是实在承受不了螺蛳粉的味道,许泊言起身回了卧室去,大概是去找东西了。
没多久,他大步流星走出来。
却是将那条手链盒打开,问她:“为什么不戴我送的手链?”
一时间,薛乐宜险些呛着。
等她好不容易松口气,这才回答道:“太贵重了,我上班戴着不合适。”
这个答案在合理范围。
许泊言看着薛乐宜许久,最终在她又夹起一筷子螺蛳粉时,还是嫌弃地拧着眉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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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乐宜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总算是能好好吃东西了。
她本以为经过今晚这一遭,许泊言会很长一段时间不来找她。
可没想到,第二天薛乐宜刚和同事们一起下班。
走出公司大门,抬眸就见到不远处停在路边车里全副武装的许泊言。
薛乐宜本想忽略。
下一秒,许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