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温书鸢根本听不得这个话,早就又哭又闹,喊着陆闻深是她男人这种话了。
但现在,温书鸢全程安静乖巧地。
直到路过糖果专区,陆闻深像是突然想起了温书鸢,回头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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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开口:“同志,给我拿一罐奶糖。”
不料话没落音,沈清清就笑着阻拦。
“我高中喜欢这个糖,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还记得,不过我现在不吃了,这糖吃多就牙齿痛,痛起来可难受了。”
说完,沈清清就亲昵抱住陆闻深手臂,继续往前走。
温书鸢却愣在原地,望着那盒糖出神
她爱吃甜,从前她一哭,陆闻深就变戏法似的,从衣兜里掏出大白兔奶糖喂给她,哄她开心。“先生说过,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
“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时,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为人卑劣,生活庸俗而愧疚。”
“我想了很久,我不是牛招娣了,上户口的时候,先生帮我把名字改成了青妹,青草的青,我要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我不能被卖给一个男人,结婚、生孩子,都不行,我不想围着灶台那一亩三分地,一辈子只做谁的婆娘,谁的老娘。”
“我喜欢书上的飞机大炮,我想研究它们!”
“先生说,如果他回不了家,就让我跑出大山,替他回去看看!”
“书鸢,我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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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斌还想说什么,擂台另一边的叶军民的声音传来,“要是准备好了,就上擂台吧。”
“叶军民同学,我有话与你说!”
就在这时,一名身穿白色武士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此人,秦世明也见过,是学校的体育老师,同时也在武术社这边任教。不过,秦世明与他不熟,甚至忘了对方的名字。“韩老师,什么事?”
叶军民问道。“我觉得你最好别和秦世明打,因为他根本没资格与你交手。而且,你今天和他打了,事情传出去后,别人甚至可能会说我们江海大学仗势欺人什么的,而且欺负的还是一个牢改犯,这会影响到我们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