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口听到这些,沈初云已经没有了难过的情绪。
“你放心,我没有生气,也不会介意。”
反正他以后的人生,自己都不会参与。
到时候徐南儒想光明正大地做军军的父亲,都是他的自由。
上辈子的苦,都跟她沈初云没任何关系了。
回到饭店,沈初云发现夏雨柔已经坐在了他们预定的包厢里。
“雨柔还没吃晚饭,所以我喊她和我们一起……”徐南儒有些闪烁解释。
沈初云淡淡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一顿饭,她吃得索然无味。
那象征着团圆的月饼被切成了三份,她也一口没吃。
晚上七点。
三人一起走出国营饭店,夏雨柔看着停在路边的军用吉普车,停下了脚步。
“南儒,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你和初云同志好好过节,我先走了。”
说完,她就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
饭桌上,夏雨柔喝了不少酒,没走几步就开始打趔趄。
徐南儒看着她那个样子,下意识想伸手去扶她。
可在注意到沈初云的视线后,又生生止住了动作。
“你去送送她吧,她喝了不少酒。”
沈初云觉察到了徐南儒的犹豫不决,主动帮他做出决定。
徐南儒有些意外,但更欣慰能听到沈初云善解人意的话。
“也是,她喝了酒独自走夜路回家不安全,那我先送她回去,你自己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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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一个阔步走到夏雨柔身边,将她小心翼翼地扶到车上。
看着缓缓驶去的吉普车,沈初云一点点蜷拢了手心。
夏雨柔走夜路回家不安全,那她呢?
她不是女人?她不是独自一人?
夜风吹拂而过,吹红了沈初云的眼尾。
没关系。
还有五天,就彻底解脱了。
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