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林星月浑身冰冷。
齐誉是将她当成了穆偲梨!他酒量很好,是喝了多少,才会犯这样的错?
来不及细想,她用力将他推去一旁,逃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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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誉没有追出来,想来已经醉得睡了过去。
林星月蜷成一团缩在沙发上,摸着还留有余温的唇,心乱到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二楼才传来动静。
林星月抬眼,就看见齐誉神情冷沉地走了出来。
“林星月,昨晚我为什么会睡在你房间?你做了什么?”
林星月赤红着一双眼,一看就知道他完全不记得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她小声反驳:“是你喝醉走错了房间。” “我现在很好,不会患得患失,不会为你感到难过,也不会遭到内心的谴责。”
“我很谢谢你,但是也确实不想再有什么牵扯,断干净对你我都好。”
齐誉又重新恢复了冷静,好像刚才那个激动的声音另有其人。
“月月,别闹了,回来吧,小叔等你。”
“小叔,我不是小孩,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我坚持我的决断。”
齐誉妥协了。
“行,那就作为大人谈谈,你的条件是什么,如果你真的很不喜欢穆偲梨,我可以和她分手。”
“之前的事情我也都会为你澄清。”
“我们还像从前一样。”
“月月,你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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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夜白自顾喝酒,并不说话。
唐老不悦,唐成楠说,“大哥和准大嫂感情真好,什么时候请喜酒,你们都订婚七年了,也该办一办。”
蒋慧脸色更羞了。
蒋市长说,“二少爷说得有理,我也正有此意,夜白和小慧年纪也不小了,婚事也该举行了,我早就想含饴弄孙了。”
唐夜白算是明白,这是一场逼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