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那年我25岁,我独自前往广东打工,远离了家乡,这一切都是因为无法忍受丈夫刘元的懒散与家暴,我不想与他这种人共度一生,一番深思熟虑后,我选择了逃跑这条出路。
我和刘元通过家人安排介绍认识的,他家住在隔壁村,那时我家里很穷,母亲急切地希望我嫁人,以便用彩礼为弟弟娶亲,村里的媒人上门提亲时,她热情地夸赞刘元一家,母亲听后立刻同意了我的婚事。
没有感情的我和刘元结婚两年的时候,我曾幻想通过努力改善生活,却发现刘元赌博成性,对我家暴,面临离婚的社会压力,我决定外出打工求变。
我联系到了远在广东东莞打工的表姐,她帮我买了去广东的车票,并给我介绍了一个电子厂的工作,那天天未亮我便带着行李悄然离家,经过一番辗转,抵达东莞虎门镇,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表姐安排我进入这家只有五百多人的电子厂,我被分配到组装手机配件,名义上的八小时工作制,实则伴随着频繁加班和昼夜班次,夜班初期,我常感疲惫,但逐渐适应,我的工作是快速打螺丝,固定手机机身,日复一日。
流水线工作单调,让我身体疲惫,但为了在城市立足,我只能坚持,不知疲倦地攒钱,那时的我天真地以为努力就有回报,就像我以为与梁斌的关系是真爱,却不过是场游戏,回望过去感慨良多,若能重选,我不会再轻易陷入那个男人的柔情之中。
梁斌我们组的组长,29岁,身材瘦削,长相可以用帅气来形容,宿舍里的室友常背后议论他,但对他私生活知之甚少,他平时话不多,给人一种冷漠的感觉,工作之外鲜与人交流。
那时我对这些闲谈并不感兴趣,自知作为外来打工妹,无权评价他人,然而孤独和空虚难以避免,尤其在节假日,看着别人家庭团聚或情侣出游,而我总是孤单一人在宿舍度过,这种孤独感只有亲历者才能体会,不经意间,梁斌走进了我的心房。
有一天上夜班,我不慎被机器划伤了手掌,鲜血顿时染红了工作台,梁斌闻声赶来,迅速从自己的办公桌取来胶带和纱布为我细心包扎,他身为组长,对于工厂里常见的意外早已习以为常,因此常备这些急救用品。
处理完伤口后,梁斌让我提前下班回去休息,她还提出要送我回宿舍,考虑到我受伤的手,他担心我拿东西不便。
凌晨的夜色中,我和梁斌默默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只有脚步踩过水泥路的沙沙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抵达宿舍,我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情绪。
第二天夜班下班后,梁斌特意在车间门口等我,我微笑回应,然后他再一次送我回去宿舍,之后他总在夜班后等我,我猜到了他的心意,但内心充满顾虑。
那天我与他同行,心神不宁,突然梁斌紧握我的手,带我躲进灌木丛,紧紧拥抱我,急切地表白,尽管心动,但理智驱使我推开他跑回了宿舍,我知道不能让关系更进一步。
在之后夜班下班后,我故意拖延,试图避开梁斌,但他仍在车间门口的角落等待,他看到我出来就招手示意,我走向前,准备拒绝他的追求,不料他说要带我去市里玩,体验一下城市的繁华,这次我又心动了。
那天我们去看了电影、逛街、吃烧烤,几杯啤酒下肚,我坦白了已婚事实,泪流满面,梁斌却平静笑答,他也是已婚,但是她和妻子关系破裂,婚姻也名存实亡,那夜在酒精作用下,我在酒店与他有了肌肤之亲。
之后我们秘密维持关系,梁斌的关怀让我难以割舍,他在物质上的慷慨,情感上的陪伴,让我在孤独中找到了慰藉,尽管内心矛盾,但我始终未能下定决心结束这段关系。
在东莞的日子,我曾玩笑地问梁斌为何对我不像对他人那样高冷,他笑着回答:“别人不是我的菜。”我假装生气,却甜蜜地倒入他怀中,我梦想着攒够钱,等他离婚后共度未来,但这不过是我的幻想。
大概半年多后,刘元给我打来了电话,他的威胁让我心慌,我挂断电话急忙去找梁斌,在梁斌的出租屋里,他拥我入怀,安慰我不要怕,我以为远隔千里的刘元不会成真,便逐渐放松了警惕,然而就在我以为一切平静时,意外却悄然而至。
梁斌轻描淡写地告诉我他妻子要过来看他,我惊坐起,愤怒地质问梁斌,夫妻关系名存实亡了为什么还来找他?梁斌淡然解释称家人不知情,他会处理好的,然后他就独自出去了,留我在出租屋里焦虑。
中午我外出的时候,在厂门口我目睹梁斌在迎接他的妻子,两人关系非常亲昵,一点也不像梁斌所说的关系破裂,问我看到这些场景如针扎眼,接着他们在食堂亲密共餐,我默默经过,心情沉重,那餐饭让我尝尽了苦涩。
那晚我无法入睡,心中的不安如同蔓延的藤蔓,我开始怀疑梁斌的话,他们的互动完全不像是关系破裂的夫妻,我决定私下调查,或许能找到真相。
接下来的几天,我刻意观察梁斌的行踪,发现他两手通吃,就像个喂不饱的人,每天下班后总是匆匆离开,不再像以前那样找我,我的心逐渐沉入深渊,意识到自己可能被欺骗。
终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我听到梁斌在电话中争吵,提到了离婚和孩子抚养权的问题,原来他们的离婚并不如他所说的那样顺利,他的妻子并不愿意放手。
几天后,梁斌的妻子回老家了,他立刻发信息约我见面,犹豫之后,我还是去了约定的酒店,一进门梁斌的热情如潮水般涌来,他将我压在门后,急切地表达着思念。
我试图推开他,有疑问在心头盘旋,他不耐烦地让我稍后再说,但我坚持要问清楚,我提到了他和他妻子的亲昵,质疑他们的离婚是否真实。
梁斌轻描淡写地解释说那只是做给他妈妈看的,让我不要多心,他的话语中带着推脱,我虽有疑虑,但最终没有继续追问。
我在梁斌的温情和疑虑之间挣扎,不确定他的真心有几分,假意又有几分,我知道这样的关系继续下去,我可能永远无法找到答案。
不久之后我最担心的事情成了现实,刘元来东莞找我了,虽然他不能随意进厂找我,但他的到来如同一颗定时炸弹,让我心生恐惧,果不其然,第二天傍晚,他在厂门口堵住了我。
他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心中狂跳,本能地后退,当时梁斌就在刘元的背后不远处,我本想向他求助,但他只是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刘元的注意力被梁斌吸引,他转身质问,而梁斌却选择了逃避,我愣在原地,看着梁斌的背影,心中的失望和绝望交织,刘元的怒火转向了我,一拳挥来我倒在地上,在人群的围观中,我透过缝隙再次看到了梁斌的背影,这一次我知道他不会再回来。
后来厂领导的出现暂时平息了局面,但他们误解了我和刘元之间的关系,以为只是夫妻间的争吵,让我们自己解决。
我躺在地上,脸上火辣辣的痛,心中却是无尽的寒意,梁斌的离去,刘元的暴力,让我意识到,我必须为自己的未来做出选择。
刘元跟着我回到宿舍,他的贪婪和不屑让我心中的恐惧转化为愤怒,我拿出藏好的小刀,抵在脖子上,声嘶力竭地警告他,我的绝望让他停下了脚步,我趁机逃出那个曾经是我的避风港的地方,却再也没有回头。
一个月后,我通过朋友与刘元办理了离婚手续,然后我继续选择独自在外漂泊,不再回家,至于梁斌,他就像是一阵风,吹过我的生命,留下波澜,但最终回归平静。
这段往事,无论真假,都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那个厂房,那条马路,那间屋子,都承载着我青春的回忆,我知道我无法回到过去,但我也不再为过去的自己感到遗憾。
我学会了爱自己,珍惜现在的生活,这段经历虽然痛苦,却也让我成长,我会带着这份成长,继续前行,不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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