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隽怎么能接受,他决不允许。
秦隽拨通内线电话让人别找了,回到秦家收拾了一番行李就准备飞国外。
江家在美国的地址他是知道的。
穆偲梨今天一天都待在秦家,江文茵对秦隽的影响比她想象的还要大,她有些不放心。
“秦隽,你这是去哪里?”
她抓住了秦隽是衣袖,皱巴着脸问他。
秦隽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把手拂开,“演戏上瘾了?人没在,不用这么入戏。”江文茵大学时一直有被人追求,有一个比较疯狂的人还追到了家里。
秦隽发现之后把人赶走,然后又骂她读书要有读书的样子,骂完之后又哄她说只是不想让她这么早嫁人,想让她在身边留久一点。
这类的事情还有很多,江文茵记吃不记打,那些锥心之言一句没听进去,好话全记住了。
导致她一直想着秦隽对她是有情的,一直坚持了下来。
现在跳脱出这段感情的中心地带,知道了所谓的真相,江文茵有些怪异的感觉。
“啊呀……”好不容易,景鸳已经快要将那绑在一起的结解开了,却没想到牙齿钳错了,硬生生的将一个活结弄成了死结,这下更麻烦了!
她抬起头,看向对面一直无动于衷的男人,本想让他帮帮忙,但想到他之前将工具丢给她,想必现在喊他帮忙也是痴心妄想了。
无奈之下,景鸳只好继续用牙齿奋斗着!
看着那因为弄巧成拙而摩擦得越来越鲜红的纱布,封爵莫名的有些恼火起来,倏地起身冲到她面前,拿起她受伤的手腕,“笨女人。”
接着耐心的替她解开死结。
死结打开了,封爵似乎又注意到了自己那不应该有的举动,也就起身再次回到了单人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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