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恩侑心中一颤,正想移开目光。
就见托跋赞多一翻身下了马,而后无比自然地伸手抱着格桑下来。
格桑腿脚不便,一个踉跄,不小心拽下了马鞍上的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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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时红了脸,不好意思地将铃铛递给托跋赞多:“对不起阿吾……”
托跋赞多却只说:“既然掉了,就拿着吧。”
这话像是冰水,兜头浇下,让傅恩侑的心冷到了冰点。
她知道,在藏区,男子马鞍上的铃铛只会送给心上人
曾经自己也试探着问托跋赞多,能不能把铃铛送给自己,却被他回以沉默。

清晨,傅恩侑推开门,一切风景如旧。
如果不是手中的请柬,她几乎要以为昨晚托跋赞多的出现,是一场梦境。
那请柬她看了,日期定在十天后,正好是格桑的生日。
她还有时间犹豫。
傅恩侑揉了揉因睡眠不足而疼痛的脑袋,缓缓下了楼。
今天还有患者要看,可不能耽误了。
刚下楼,就看见夏吾一身冲锋衣,手里拿着车钥匙,似乎正要出门。
含笑打了声招呼:“早!”
夏吾也回以一笑,只是目光落在傅恩侑脸上时,眉头顿时皱起。
“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傅恩侑一愣,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有吗?虽然今早确实脑袋有点痛,但是……”
她不在意地笑着挥挥手:“可能是没睡好,没事的。”
托托跋赞多的福,昨晚,她一夜辗转未能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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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不跟我说是秦小姐?”程木偏头,看了眼身边的人。
“不就是陆少认的个妹妹吗,那么紧张干吗,”染了个金发的男人给自己倒了杯酒,不太在意的,“他一年多少个妹妹你不知道?你女神的局可不好约,今天是个提前庆功宴。”
另一人点头,附和着开口,“改天让他带那个妹妹出来,再约个局就是了,要不谁打个电话给陆少,让他带着他那妹妹一起来。”
程木被人按着肩膀,强压着坐下。
有人从兜里摸出手机,让陆照影把他“妹妹”带过来。
不过电话也没打通。
陆照影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