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谢燃要我给他白月光倒酒时,五百亿舔狗费终于提醒到账。
“喂,叫你把酒倒上听不懂人话吗?!”
我回过神,就见谢燃搂着白月光满脸不耐烦:“啧,蠢得跟猪一样,你是白痴吗周曦郁?”
在四周嘲讽的目光下,我乖巧答应,然后直接把酒全部泼到他脸上。
随手挽住一个只绑着蝴蝶结的半裸肌肉男离开。
谢燃狼狈又愤怒,大吼:“走了你别后悔!”
可后来,却是他跪在我家门前痛哭,求我回头看他一眼。
1
“你有病啊周曦郁!”
谢燃猛地站起身,红酒黏腻在他身上,身侧的白月光薛晴也不可避免被泼到一些。
其他人连忙拿纸巾给他俩擦衣服。
红酒似乎溅进薛晴眼里,她闭着眼睛表情十分痛苦。
“阿燃,我的眼睛好疼。”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泼的是硫酸。
谢燃不顾自己满身狼狈,伸手拽住我的头发,将我拉到薛晴面前,怒道:
“给晴晴道歉!”
头皮撕扯着疼,我拿起桌面上的酒瓶就往谢燃身上砸。
谢燃躲闪不及,手臂硬挨了一下:“周曦郁,你是不是疯了?!”
包厢里的兵荒马乱引起经理的注意,他打开门进来时,身后还跟着一群上身半裸,脖颈间系着蝴蝶结的肌肉壮男。
其中有个男生特别眼熟。
我走到他的身侧,挽住他的手:“十万,他今晚我包了。”
然后扭头看向经理:“我现在是这里的客人,这个包厢里的人意图寻衅滋事,麻烦经理处理一下,不然我就报警了。”
经理笑着安抚我,让肌肉帅哥带我去另一个包厢。
“周曦郁,你敢跟别的男人鬼混试试?!”
谢燃像被踩了尾巴的狗,愤怒地叫:“你要是去了,别说谈恋爱,就是给我当舔狗,我都嫌你脏!”
闻言,我脚步顿了顿。
谢燃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勾唇道:“现在立刻过来给我和晴晴道歉,我就原谅你这一次!”
薛晴被他护在怀里,挑衅地看我一眼。
我抄起手边的花生米就朝他们扔去。
“酒品不行就少喝点,别醉了就狗吠,吃点解酒的吧你俩!”
说完,我直接拉着肌肉男离开。
身后是谢燃愤怒不已地喊叫:“周曦郁,走了你别后悔!”
他好像想追出来,但随后薛晴倏地轻呼一声:“阿燃,我好晕……”
肌肉男带着我进了另一个包厢,关门前最后的画面,是谢燃以公主抱的方式,将薛晴牢牢抱在怀里。
他满脸着急地往外赶。
全然忘了刚刚还在警告我别妄想离开他的身边。
2
【晴晴低血糖,去便利店买点可乐和巧克力送来三院,她还在打葡萄糖。】
谢燃习惯性地命令我去干活,我直接熄屏没理他。
抬头看向身侧像冰雕般端坐的男人,疑惑道:“你们陪客人,就只坐吗?”
四周的温度像是又下降了几分,他语气生硬地说:
“不做。我卖艺不卖身。”
我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忍不住笑了。
流氓似的捏了捏他肩膀上的肌肉,真结实啊。
“那你卖什么艺?”
“卖唱。”
他拿起话筒,手机递给我:“主人请点歌。”
还别说,唱得真好听。
他边唱,我边在意识里查看自己账面上的所有金额。
看着那一连串数不尽的0,我欣慰不已。
这些年给谢燃当舔狗,受尽别人冷眼和嘲讽,总算是没有白忙活,高付出高回报!
三年前,奶奶病重。
我在医院照顾她时,遇见喝酒喝到胃出血被紧急送医的谢燃。
听见他发小和医生交谈,我才知道原来谢燃心里有个白月光,那白月光高中毕业后就出国读书了,他只是把我当成替身。
我麻木地回到病房,奶奶又突发情况,急需抢救。
系统就是这时找上我:
“监测到女配意识觉醒,为了维护世界主线平稳进行,你必须给男主谢燃当三年舔狗,否则后续女主回国,后期各种误会的剧情就衔接不上了。”
“宿主,咱不会让你白干的,先预付一百万,等任务结束,还有五百亿尾款。”
“宿主放心,我们会合理化你所得到的财产。”
当时奶奶情况危急,我找我爸要钱,被后妈挂断了电话。
想着先找谢燃借钱周转,可他醒后发疯把病房砸得稀烂,他发小让我先别打扰他。
我透过门缝看见谢燃坐在血泊里,他发小却不敢上前,便明白了薛晴对他真的很重要,重要到只是听说她谈了男朋友,他就溃不成军。
医院催交费催得紧,我本想跟谢燃一刀两断的念头,也彻底扼杀在摇篮里。
我答应了系统,继续陪在谢燃身边。
他提出的所有要求,我都要无条件答应,哪怕是寒冬凌晨四点叫我去接他,我都要从床上爬起来,把他带回家。
谢燃笃定我不会离开他,得寸进尺地折磨我。
他坐在车里吹着暖气:“明知我爱的另有其人,你还能任劳任怨,周曦郁,你是不是贱呐?”
说着,他将骑着电驴的我扔在寒冬街头,潇洒地走了。
北风似刀,刮得脸颊生疼,好像心里就没这么痛了。
好在,那样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还想听什么?”优雅低醇的嗓音响起。
我回过神,发现我点的歌他都唱完了。
手机叮的一声响起。
薛晴给我发了一条很简单的信息,只是一张照片。
她靠着谢燃肩上,外人面前不可一世的小霸王如今正小心翼翼捧着一碗粥,一动不动,生怕薛晴靠得不舒服。
“周曦郁,看看你多可怜,舔了三年一无所有。”
“我警告你,识趣点别再纠缠阿燃。”
我截了图,转手发给谢燃:【管好你的小女友。】
抬眼,看着赏心悦目的肌肉帅哥,笑了。
谁说我一无所有的,这不还有五百亿和随叫随到的男模吗?
至于谢燃……
算我年轻时眼瞎。
3
“不听了,我要走了。”
我离开会所准备回学校,在路边打车时,又遇到肌肉小帅哥。
难道他以为自己要跟我出去过夜?
哎呀,这不好吧。
他不卖身,难不成要和我盖被子纯聊天啊?
“你不用跟我出去过夜的,十万我还是照常给。”
小帅哥脸色没什么变化,平静道:“我们一个学校的,周曦郁。”
我:“?”
“你很出名。”
这三年,无论是已经毕业的学长学姐,还是新来的学弟学妹,都听说过导演系谢燃有个逆来顺受的舔狗跟班。
“可以了,你别说了。”我快社死了。
我们一辆车回到学校后就分道扬镳。
我以为这或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直到学院组织的公益片录制现场,我又遇到了他。
“表演系大一沈斯越。”他正式向我做自我介绍。
难怪这么眼熟,原来是直系学弟,还是新评出来的校草。
能在帅哥美女如云的艺校,以一骑绝尘的票数被评出来的校草,当时我们全宿舍都跑到论坛凑热闹了。
我也看了,确实帅得很。
不过那时我的生活都围绕着谢燃,很快就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沈斯越伸手和我交握,算是打招呼。
“当时去会所兼职是想体验一下角色的内心。”
我恍然大悟,与他交握的双手却忽然被人用力掰开。
谢燃气急败坏地出现:“周曦郁,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给你发消息你为什么不回?!你真是胆肥了,你……”
他还没说完,一道高大的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
“学长,这里是学校,不是疯人院。”
沈斯越往他身后看了一眼,声音似霜:
“你护工呢?谁把你放出来了?”
4
谢燃气坏了,鼻孔都在冒烟。
还是老师出面调和,场面才没有继续乱下去。
“这是你们公益片的拍摄导演。”
薛晴出现时,我和沈斯越同时蹙眉。
她一个学金融管理的,来当公益片的导演,这不是胡闹吗?
偏偏谢燃是指导老师的‘直系弟子’,有他在,就算是让薛晴当这个导演,老师也有信心能把片子拍好。
薛晴神色得意:
“合约都是签好的,你们还想毁约不成?”
“你们这些穷学生,哪里有钱付天价的违约金?”
违约金现在我也不是给不起,可这个公益片的拍摄机会,是我好不容易争取回来的。
我大二时拍了一部饰演女主的校园剧,积压到今年还没播出。
大三这一年,在许多同学都选择去拍小成本小制作网剧的男女主时,我在各个大制作剧组客串重要但戏份不多的角色。
这条公益片拍好后,会在各个平台投放,能让我获得更多的曝光度。
沈斯越虽然不满,但也没说什么。
他的戏份集中在明天,打过招呼后他就走了。
薛晴擅自将我的戏份更改,要欺负我的人必须将我丢入水里,这样霸凌才显得逼真不虚浮。
“下水可以。”
我对这段剧情更改没有意见,“但要推后两天拍,我现在是经期第二天,不方便。”
“不行!”薛晴不愿意。
她拿着大喇叭道:“这场戏本来就是今天拍的,难道还要别的同学过两天抽时间来配合你吗?”“周曦郁,真以为自己当上演女主角就了不起了?”
我深吸一口气,看向谢燃。
“临场改戏可以理解,但演员明确表示身体不适仍要硬来。”
“谢燃,这就是你所谓的专业?”
谢燃被我质问得脸色难看,不耐烦道:
“周曦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气了?是不是跟沈斯越学坏了?”
我还没说话,薛晴趁我不备,直接将我从湖边推了下去!
她笑容得意:“阿燃说过,在片场导演最大,你不拍也得拍!”
本来小腹只是坠痛,骤然摔进水里,肚子越来越痛,且湖水浑浊不堪,我更怕被感染,连忙想上岸。
薛晴却堵在岸边,明摆着要跟我杠上。
谢燃站在她身边,默认了她的行为,甚至是,为她撑腰。
他撇过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我想骂他,话到了嘴边却都化成一声冷笑,血液仿佛凝固,浑身变得冰凉。
痛得视线都有些模糊,只听见扑通一声,薛晴竟然也掉下水了。
推她的那双大手直接将我抱起。
沈斯越沉着脸,寒声道:“公益片关乎学校名声,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导演的,我已经跟校长反映。”
“学长,你要是不想当这个导演,随时能换同专业的学长学姐。”
5
沈斯越将我送回宿舍,让我赶紧洗个澡,好好休息。
我痛得实在是受不了,洗澡吃药后睡了过去,想着后面再请他吃顿饭感谢。
可我在睡梦中就被铃声吵醒。
“曦曦,你快回来,薛晴疯了,她居然在烧大白的毛!”
我舍友在外面租了公寓当工作室,就在谢燃家的对面。
大白是大一时,我和他救回来的流浪狗,宿舍不能养狗,就养在谢燃的家里。
我忍着痛赶到谢燃公寓时,看见大白被套着狗绳,戴着伊丽莎白圈,绑住四腿,毛发全被烧得焦黑,无助绝望地看着谢燃。
我红了眼,冲上去狠狠扇了谢燃一巴掌!
“谢燃,那是我们的小狗!”
谢燃怒了一瞬,看见我哭了,变得有些手足无措。
他解释道:“晴晴对狗毛过敏,她想留下大白,但是家里不能有狗毛。”
我大吼:“不能有狗毛,你带它去剃毛不就行了,非要烧它?!你当全世界跟你一样有病啊?!”
薛晴在一旁假惺惺又要哭,我又是一巴掌扇到她脸上,直接将她扇肿了。
“给你全家哭坟呢!少在我面前装!”
薛晴被我打得愣在了原地。
我连忙剪掉大白脚上的绳子,怕它应激咬人,就没放开伊丽莎白圈。
萨摩耶不轻,我抱得很艰难,谢燃想从我手里接过它,被我躲开。
大白更是害怕得呜咽出声,拼命往我身上贴寻求安全感。
我心疼得眼泪忍不住地流:
“谢燃,我就不该对你这种天生人渣还有期待,我真是错得离谱!”
谢燃眼神闪躲,说带着大白不好打车,要送我到医院,被我拒绝。
我花了一万打到一辆愿意载狗狗的出租车,谢燃却随后跟着到了。
直到医生说大白没事,我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谢燃也安心下来,又埋怨道:
“周曦郁,不是我说你,你确实不懂事,狗能比人重要吗?过敏可是分分钟要人命的!”
“当时我见晴晴呼吸急促,我也担心啊。”
“我是大白的爸爸,晴晴提议把大白的毛都烧掉那会,你以为我不心疼吗?!我很小心的,不会弄伤它的。”
“你看它不没事嘛!”
我听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一口气憋在心里堵得慌。
正想狠狠揍他一顿再赔他医药费时,大白突然冲了出来,一口咬在他腿上!
“啊!”
姗姗来迟的薛晴被吓了一大跳,毫不犹豫转身,丢下谢燃往宠物医院外跑了。
大白咬了谢燃,我赔他医药费,然后把他所有联系方式全部拉黑。
谢燃却以为我只是在生他的气,托他的兄弟们过来当说客,希望我能原谅他。
“大家都知道,你那么喜欢燃哥,就别跟他闹别扭了。”
“难得他愿意低头,你闹得差不多得了,万一燃哥真把你甩了,你哭都没地方哭。”
他们的想法,自然也是谢燃的想法。
直到谢燃亲自找上门。
却撞见我跨坐在沈斯越腿上,揪着他的领带,俯身就要狠狠亲他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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