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的深山小镇,一直以来都有些让人心悸的传闻。村子不大,却靠近边境,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大多是过路的游客或商贩。小镇上最有名的是一个名叫“南姐”的民宿老板娘,今年六十五岁,皮肤黝黑皱巴巴的脸总是挂着诡异的笑容。她总穿着一身素色的旗袍,像是被岁月咬掉了一半,只剩下骨架子支撑着那瘦小的身躯。她的民宿,干净整洁,价格也不贵,几乎所有游客都对她赞不绝口。

但只要是当地人,提到“南姐”,就会刻意压低声音,眼神闪烁,生怕说多了会招惹麻烦。因为在那些暗夜流传的故事中,南姐和她的民宿,藏着一间叫做“惩罚室”的地方。

“听说最近又有个外地男的失踪了,就住南姐那儿。”村里的杂货铺里,几个老汉围在一起,抽着旱烟窃窃私语。烟雾缭绕中,话题总是忍不住绕到南姐和她的民宿上。

“也不知道真是那‘惩罚室’的事儿,还是他自己走丢了。”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皱眉道,声音压得很低,生怕外面有人听见。

“走丢?你看过他走出去吗?我看呐,十有八九是栽在南姐手里了。”另一个男人嘿嘿笑道,语气里透着一种阴冷,“谁让那些小白脸一个个不安分,就知道撩拨姑娘家,南姐这回也是替天行道。”

有人听了这话,忍不住咳了几声:“嘘!别乱说,小心南姐听见你这话,弄不好下一个就是你!”

尽管这些话没人敢拿到明面上说,但“惩罚室”的传闻,早已在村里四下传开。说是南姐在自家民宿的地下室里设了个专门的房间,里面藏着各种奇怪的工具。外地那些做了坏事的男人,不知道怎么就被她请到那儿,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当然,也有人说,这些不过是捕风捉影,是村民们瞎编出来吓唬小孩子的鬼故事。但偏偏,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些外地来的男人失踪,而他们最后的落脚点,往往是南姐的民宿。

警察也不是没来查过,但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南姐总是笑眯眯地站在自家门口,带着浓重的缅北口音招呼那些警察:“哎呀,警官,真是辛苦你们了,我这儿哪儿有藏人啊?要不进来喝杯茶,歇歇脚?”

那些警察似乎也拿她没办法,在她灿烂得让人发毛的笑容中,总是草草收场,离开的时候满脸无奈。而南姐则继续她的民宿生意,送走一波又一波的旅人。

但南姐的笑容背后到底藏着什么,没人能说得清。

那天晚上,南姐的民宿又迎来了一位新客人。是个三十来岁的外地男人,长得眉清目秀,穿着一身休闲装,看起来是那种在城市里养尊处优惯了的类型。他坐在南姐的民宿前厅里,一边喝着南姐泡的茶,一边用略带调侃的语气问道:“南姐,听说你这儿有个‘惩罚室’,是真的吗?”

南姐正低着头收拾茶具,听到这话,动作微微一顿。她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那个男人,眼神却像是刀子一样:“小伙子,别听那些村里人瞎说。我这儿啊,只有干净的房间和好喝的茶。”

男人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南姐,您可真是个传奇人物啊。我可不信那些故事,您说,这儿真有‘惩罚室’吗?”

南姐笑得更开了,眼角的皱纹深深地刻进了干瘪的脸颊:“哟,年轻人,我看你胆子不小啊。要是真有‘惩罚室’,你敢不敢进去看看?”

那男人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带着几分轻佻:“南姐,您这话说得,我倒真想看看,您的‘惩罚室’里是不是跟传闻一样,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南姐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他,像是在审视一只刚落入网中的猎物。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男人仿佛没察觉到她眼中的寒意,依然自顾自地调侃:“您放心,我要是真进去了,绝不会告诉别人我看到了什么。”

深夜,南姐独自站在民宿的院子里,周围只有风声和狗吠。她看着那男人的房间方向,眼神幽深如井。夜色笼罩下,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要吞噬整个院子。她转身走进屋内,关上了门。

第二天清晨,那个男人就失踪了。他的行李还在房间里,床铺上凌乱不堪,仿佛有人在上面挣扎过。而南姐则一如既往地招呼着其他旅客,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当村民们再次听到这个消息时,南姐的“惩罚室”传闻便像疯了一样在小镇上扩散开来。有人说,那个男人肯定是死在了南姐手里,被拖进了地下室,再也没出来;也有人说,南姐在惩罚那些男人之前,会逼他们说出自己的罪行,然后才动手。

“你们说,南姐到底用什么方法?听说她那儿有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杂货铺的老汉们又凑在一起议论纷纷。

“别瞎说了!南姐可是个老人家,怎么可能做出那些事?”有人表面上替南姐说话,但眼神里却透着不安,“不过,我真觉得那男的不像是自己走丢的。”

“嘿嘿,我听说啊,南姐在那屋里,还真有些专门对付男人的东西,你说那家伙进去之后,还能全身而退吗?”另一个人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下流的笑意。

“谁知道呢,反正啊,我可不敢去惹她。”旁边的男人摇了摇头,心里却忍不住发颤。那些传言愈发离奇,每个人的想象力都在黑暗中无限放大。

但无论他们怎么讨论,南姐都从未正面回应过任何关于“惩罚室”的事。她依然笑眯眯地招呼着每一个进出她民宿的旅人,仿佛她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老太太。只是那些失踪的男人,却再也没有人见过。

几天后,村里又多了一些新的流言。有人说,南姐在年轻的时候曾是个让无数男人垂涎的美人儿,但她的丈夫却背着她和别的女人苟合,最终抛弃了她。也有人说,她在年轻时被村里的人欺负,受尽羞辱,所以年老后才会对男人充满了仇恨。

这些故事是真是假,没有人知道。但南姐的“惩罚室”传闻,就像一场永无止境的黑夜,笼罩着整个小镇。而南姐,则如同这黑夜中最深的一处阴影,默默注视着那些愚蠢而好奇的目光。

这个镇子太小,夜晚总是显得格外漫长。那些失踪的男人究竟去了哪里?南姐的笑容后,又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没有人敢去探寻答案,仿佛一旦触碰了那扇门,就会坠入无尽的黑暗。几天后,又有一位外地来的男子住进了南姐的民宿。他叫阿明,年纪三十出头,身材高大,面容英俊,带着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他是一个自媒体博主,擅长挖掘各种奇闻异事,尤其对那些带点儿邪乎色彩的都市传说情有独钟。自从听说了南姐的“惩罚室”传闻,他便暗自决定要揭开这个秘密,为自己的粉丝们拍一段震撼的“揭秘视频”。

阿明站在民宿前,举着手机对着镜头自信地说道:“朋友们,今天我来到的是缅北最神秘的民宿,据说这里藏着一个‘惩罚室’,只要进去了,就没有人能活着出来!今天,就让我来为大家一探究竟!”

他故意用戏谑的口吻调侃着,但眼里却闪过一丝野心的光芒。揭开这个神秘的传闻,不仅能为他带来数不清的流量,还能让他在自媒体圈里更上一层楼。想到这里,他不禁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南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笑容不变,只是眼神里多了一丝意味不明的冷意。“小伙子,你胆子不小啊,敢来探我的‘秘密’?”她的话里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阿明笑了笑,语气轻佻:“南姐,您别吓唬我啊。我就想看看您这儿是不是像传闻中那么神秘。要真有‘惩罚室’,您得让我见识见识吧?”

南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随即恢复了那副和蔼可亲的样子:“哎呀,小伙子,你要真好奇,那我今晚带你看看也无妨。”她说着,故意压低声音,“不过,看了就不能后悔。”

阿明心中暗喜,觉得自己离真相又近了一步。他装作不在意地摆摆手:“南姐,我可不怕,我什么没见过?”

夜幕降临,民宿里的人都渐渐安静下来,唯有南姐和阿明还在院子里徘徊。南姐示意阿明跟着她走到一扇紧闭的木门前。她掏出一串生锈的钥匙,轻轻一转,木门吱呀一声打开,露出里面幽暗的楼梯。

“这下面就是我说的‘惩罚室’。你敢跟我下来吗?”南姐回头看了阿明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

阿明心里一紧,但他硬是挤出一个笑容:“南姐,这不是玩笑吧?”

“你自己不是想看个究竟吗?”南姐的笑容透出几分冷冽,话里带着一点儿揶揄,“小伙子,你怕了吗?”

阿明咬了咬牙,他心想自己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绝不能在这儿退缩。他抬起下巴,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南姐,您领路吧。”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下楼梯,阿明用手机照亮前路,却发现信号早已消失无踪,楼梯似乎深不见底,仿佛通向某个未知的深渊。走到尽头,南姐打开了地下室的门,阿明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住了。

房间不大,但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照片,每一张照片上都赫然是不同的男人,他们的表情各异,但无一不是恐惧到极点的神情。房间中央,一张老旧的木椅子上绑着铁链,旁边还摆放着一些奇怪的器具,形状各异,似乎是某种刑具。

阿明的心猛然一沉,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玩过火了。

“怎么样?看见你想看的了吧?”南姐站在他身后,声音里带着一股得意,仿佛在欣赏一件精心布置的艺术品。

阿明忍不住后退一步,笑容有些僵硬:“南姐,您这是……搞什么?”

南姐慢慢走到他面前,伸手抚摸着那把古老的椅子,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小猫:“这些男人啊,一个个嘴上说得好听,可骨子里都脏得很。我只是帮他们清理一下,做个了断。”

她的声音柔和而温暖,仿佛在谈论一件日常的家务事。阿明忽然觉得全身发冷,他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可怕的陷阱。

他故作镇定地转过身,试图朝着门口走去:“南姐,我看差不多得了,这种玩笑开多了也没意思。”

然而,他还没走出几步,便听见身后的门重重地关上了,发出令人心惊的声响。南姐慢慢地走到门前,手里拿着那把生锈的钥匙,轻轻一转,锁死了门。

“小伙子,你不觉得现在就想走,有点晚了吗?”南姐的声音依旧温柔,但听在阿明耳中却如同魔鬼的低语。

阿明的心狂跳起来,他意识到自己彻底被困在了这个“惩罚室”里。他扑上前想要抢回钥匙,但南姐动作敏捷地闪开,抬手间,一根铁棍就重重砸在了他的肩膀上。阿明痛得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南姐低下头看着他,眼神如同看一只无助的小兽:“你知道吗,这些年,有很多像你这样的男人,都在这里忏悔过自己的罪孽。”她轻轻地抚摸着那根铁棍,仿佛在抚摸情人的脸庞,“但他们啊,一个个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做错了什么,非得让我帮他们。”

阿明捂着疼痛的肩膀,汗水从额头滑落下来,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南姐,你到底想干什么?”

南姐笑了,笑得眼角的皱纹深深刻进了脸上:“干什么?你不早就猜到了吗?你不是说,要看看我的‘惩罚室’?今天,你可是我的主角。”

说着,她慢慢拿起墙上的一副手铐,走向阿明。阿明奋力挣扎,但南姐力气出奇地大,将他的双手死死地扣在椅子扶手上。手铐锁上时,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在宣告阿明命运的终结。

南姐在他耳边轻声呢喃,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的调侃:“小伙子,别怕,南姐对你可温柔得很。”

阿明看着她手中那些奇形怪状的工具,冷汗直流。他明白,眼前这个瘦小的老妇人绝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无害。她的手指在那些器具上轻轻滑动,像是在挑选今天的“玩具”。她的动作缓慢而细致,仿佛在享受这个过程。

“知道吗?我年轻的时候,也曾是个美人儿。”南姐忽然开口,声音柔和得像是母亲在哄孩子,“那些男人啊,一个个说着喜欢我,却从没一个真的在乎过我。他们只会在我年轻貌美的时候对我说甜言蜜语,等我老了,就把我丢在一边。”

阿明挣扎着,想要摆脱手铐的束缚,但手腕上传来刺骨的疼痛。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南姐拿起了一根细长的鞭子,在他眼前晃动着:“你说,是不是应该好好教训一下你们这些男人,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尊重?”

她手中的鞭子轻轻抽在阿明的脸旁,带起一股刺鼻的腥风。阿明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终于明白,自己已经陷入了无可逃脱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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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姐将鞭子缓缓卷起,低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满足:“来吧,小伙子,我们慢慢聊聊你的故事。南姐问道,你白浆子多不多,给南姐美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