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颂,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忘记我吗?"
闻和颂不失礼貌地笑了笑。
“计医生说笑了,我已经结婚了。"
计茗的身子突然颤抖起来,眼眶也有些发红。
“你骗人,我送你手表,你现在还戴着。"
闻和颂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我也望了过去。
这块手表已经不能走了,闻和颂不信邪,修了好多次也没修好,但他还是舍不得扔掉。
我以为他是心疼钱,偷偷为他买了块新表。
发现旧表不在的那一刻,闻和颂直接揪住了我的领子质问我,得知手表还在家里时,他才松了口气。
我从没见他那么失态过,眼神冷得吓人。
后来闻和颂敷衍地解释了两句,说是故人送他的,让我不要乱动。
原来,这个故人是计茗啊。
见闻和颂不说话,计茗的眼眶更红了。
“阿颂,你心里还有我对不对,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
“嫂子,你怎么在这?"
闻和颂的兄弟和我打了声招呼。
只见厅内,是装得满满的军用挎包,还有被收拾到竹篮里的一些居家用品。
不等她反应过来,常淮川和徐诗雅一同从里屋走出来。
徐诗雅的手里还拿着陆安宜的牙刷毛巾。
一见到陆安宜,徐诗雅忙上前来,热情拉着她进屋:“嫂子,你回来了,我今天下午和淮川去百货大楼买了一些日用品。”
说着,徐诗雅直接热情介绍起来——
“这个是塑料尼龙丝牙刷,对牙齿好,这个是钢架布伞,比普通伞牢固……”
陆安宜看着这一样一样摆出来的新物件。
心一瞬如坠冰窟,泛起无尽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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