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沈安安的声音很激动,“谢司聿答应了吗?”
“我还没见到他。”我说:“姐,我是想问你别的事。”
沈安安明显失去了兴趣,不耐烦地问:“什么事啊?”
“如果,只是如果。”我说:“谢司聿答应投资,但是我死了……你会怎么想?”
沈安安陷入沉默。
我在心里数着。
一、二、三……
八秒钟过后,沈安安终于开了口,“夏夏,你知道公司破产意味着什么吗?”
“……”
“意味着所有员工都会在一夜之间失去工作,他们每一个人都有房贷车贷,孩子要上学,老人要住院!但是一夜之间全完了!而这一切,必须有人出来负责!”沈安安语气严肃,“上一次站出来的人是梁伯伯,你肯定还记得,他当时正好落在你旁边。”
梁伯伯。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抖得太厉害,“我知道了。”
“别多心。”沈安安稍显平静,“姐姐只是希望你尽全力,有功夫别跟我在这儿要死要活的,多劝劝谢司聿,他不是把你宠上天吗?你到底努力了没有?”
“我……”
曾经,封景屹不回来,她就彻夜难眠,想着他现在又在谁那里。
第一次,在没有封景屹在身侧的夜里,她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一大早,衾栀还在睡梦里。
砰得一声,卧室的门就被人暴力推开了,随之而来的是刺耳的质问声。
“你怎么还在睡?我儿子呢?他怎么不在家。”
衾栀吓了一跳,看清来人是封景屹的母亲。
“你自己儿子的秉性你不清楚吗?他一周能几次睡在家里?”
她扯过衣服,冷声说道:“请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封母轻嗤一声,扭头走了。
衾栀一阵郁气,却只能无可奈何地起床,去了卫生间。
从里头出来时,却见到彻夜不归的封景屹此刻居然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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