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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立于 2010 年的美团,起初业务聚焦于团购服务。伴随市场需求的演变,其重心逐步转向外卖领域。2013 年,美团效仿饿了么推出外卖服务后,迅速在该领域斩获显著的市场份额,从与饿了么平分秋色的外卖平台,发展至如今稳坐外卖市场头把交椅,市场份额达饿了么的两倍。

尽管美团创始人王兴曾一度荣登中国首富之位,但美团真正实现盈利是在 2023 年。而2024 年上半年,美团已实现营收 1555.3 亿元,同比增长 22.9%;经营利润 164.6 亿元,同比增长 98.4%。这昭示着美团已步入稳步盈利的坦途。

而成立于 2008 年的饿了么,资历较美团更为深厚,且是国内首个涉足外卖业务的平台。2018 年 4 月,阿里巴巴集团正式宣布以 95 亿美元全资收购饿了么,自此,饿了么成为阿里巴巴本地生活服务的关键组成部分。

然而,直至当下,饿了么仍处于亏损状态。尽管在多个季度中,饿了么实现了可观的收入增长且亏损有所收窄,但其经营损益(EBITA)依旧呈亏损态势。2024 年第二季度,饿了么的季度经营损益亏损从去年同期的 19.82 亿元缩减至 3.86 亿元。此外,2024 财年,饿了么经调整的 EBITA 亏损从上一财年的 131 亿元降至 98 亿元,亏损率仍居高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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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阿里通过架构拆分,明确旗下各业务需独立应对市场竞争。对于本地生活的主力军饿了么,阿里的态度是坚定投资。为此,阿里去年底多次澄清饿了么被收购的传闻。

不过,阿里也对饿了么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期望其在未来一到两年内持续提升效率和变现率,从而大幅削减亏损,实现盈亏平衡。

一方面是减亏的压力,一方面是盈利的破局,饿了么必须在业务扩张与控制成本支出之间探寻平衡。在此背景下,饿了么迎来一系列调整。战略层面,饿了么在 “百人团” 会议上明确,长期战略赛道为 “1 + 2”,“1” 代表健康增长的到家餐饮平台,“2” 代表作为第二增长曲线的两个新赛道,即即时零售和即时物流网络。

由于外卖业务高昂的履约配送成本,难以助力平台盈利,美团大力发展外卖业务,实则是因其本身是巨大的流量池,通过外卖引流,借助到店、酒旅等线上业务实现利润增长。

缺乏到店、酒旅业务的饿了么若要盈利,又苦寻无果新方向,唯有发力即时零售。可当下的即时零售这一庞大市场,已不再是两强相争的局面,随着京东、抖音、快手的纷纷入局,原本依靠外卖稳居第二梯队的饿了么,其地位如今也摇摇欲坠。

虽同属阿里系的饿了么,可与淘宝、支付宝、高德等多端协同发力,突破即时零售时间和空间的履约限制。但美团、京东在即时零售方面已然先行一步,它们凭借在物流配送上的显著优势,给饿了么带来了巨大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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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饿了么一直笼罩在美团的阴影之下,始终追随美团的步伐。例如,美团 10 月 15 日刚宣布要在 2027 年达成 10 万个闪电仓,饿了么便在 10 月 23 日宣称,要开设 10 万个 “近场品牌官方旗舰店”。只是相较于美团的高关注度,饿了么的这一举措却未引起广泛关注。

近年来,二者的差距愈发拉大,无论是外卖领域,还是即时零售领域,饿了么目前都欠缺与美团一较高下的实力。当美团处于巨亏时,饿了么亏损更为严重;当美团收支平衡时,饿了么仍深陷亏损;当下美团已开始盈利,饿了么终于处于微亏状态。这个追逐的过程伴随的则是,饿了么与美团的市场份额越拉越大。

如今的饿了么,最大的优势在于背靠阿里,最大的劣势亦是如此。此前刘老实在一文中分析过其中缘由,此处不再赘述。刘老实断言,饿了么这种盲目追随的策略只会使其负重前行,自身的市场份额也将继续不断被侵蚀。

相较于饿了么,美团占据头部的成本优势,能够投入更多资源拓展市场份额,无论是自营的小象超市、歪马送酒等,还是大力扶持闪电仓,美团引领着即时零售的发展方向,稳稳占据着市场第一的宝座。

京东具备强大的履约能力和售后能力,抖音和快手拥有巨大的流量优势,这使得饿了么在即时零售领域难以找到清晰的定位和标签。随着这一模式的日趋成熟,饿了么若再不找回张旭豪时期的激情与明确的定位,在这条赛道上恐将掉队。

因此,刘老实认为,当下的饿了么应先摒弃追赶美团的幻想,认真思索自身所需与优势所在。既然在主战场难以战胜对手,便应思考能否从侧翼突破,开辟一条真正属于自己的道路,而非一味地模仿他人。

即时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