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已经打包好了,剩下的就是私人衣服。
她打算把那些不用带到西北的衣服收拾好后,抽个日子寄回老家。
打开衣柜,她一件件拿出来,突然,最右侧挂着一件红色敬酒服,记忆一阵晃动。
这是她打算嫁给许羡林后,用肉票找了好多人换成布票,再找老师傅定做的,上面还绣着象征夫妻恩爱的喜鹊。
那时,云秋文是真的以为能和许羡林结婚,也能和许羡林相敬如宾到白头。
就像父亲和母亲一样,相守半生。
所以,这裙子上的都是她对婚姻生活的憧憬和期待。
现在,云秋文摸着这件裙子,酸涩爬满喉间,她忍着心痛,将裙子折好,放进袋子,继续整理其他衣服。
一晃,一下午过去了。
等云秋文整理完,许羡林都还没有回来。
她把大包衣服放在了不起眼的角落,然后打算去做个简单的晚餐,这时,沙发旁的拨盘电话响了。
云秋文走过去拿过话筒放到耳边,里面传来许羡林战友的声音。
“嫂子,许团长在国营饭店喝醉了,麻烦你过来接一下他。”
云秋文一愣。
许羡林不是被叫去军区了吗?怎么在国营饭店,还喝醉了?
她沉默一瞬,随后还是点头回:“好,我马上就来。”
到了国营饭店云秋文才知道,今天是许羡林的战友许文斌过生日。
两人在军校开始,就是好兄弟。
许羡林从军区处理完事就被叫来喝酒,罗婉君也在其中。
云秋文并不感到意外,只是想到他们缘分如此深,还是顿住了脚步。
“嫂子,你怎么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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