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上市成功,我在庆功会上当众宣布:我要结婚了!全场员工掌声雷动,只有我那两个青梅合伙人傻眼了。她们终于舍得撇开身边环绕的筋肉小奶狗们,跑到我面前质问我:“你要结婚?和谁?谁那么不开眼,会嫁你这种只爱...

“一喝醉酒就爱胡说八道,上次还死皮赖脸要娶我们俩呢!”

“哈哈哈哈……”下面一阵哄笑。

我拿出手机拨通电话,点开公放。

“沈少,婚礼准备好了,新娘已经快急哭了,你人在哪啊?!”

我将手中的酒杯和麦克风扔给呆掉的两个人,大声说:

“新郎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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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婉清最先反应过来,失态的将酒杯砸在地上:

“沈逸晨,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快速往后退了一步,避免被红酒溅湿了西裤。

曾经生怕我受一点伤的黄婉清,如今却对此毫无感觉。

我无视她,笑着和员工们告罪:

“大伙儿吃好喝好,我先去结个婚,就不奉陪了!”

“等我度完蜜月回来,给大家发喜糖请吃大餐!”

一群人看我说得像模像样,终于收起了哄笑,半信半疑问我:

“沈总,你不是非黄总和邓总不娶吗?怎么会……”

我轻扯嘴角,满是讥讽的看向黄婉清和邓知画。

新娘在等我,现在没功夫辟谣,到底是非她们不娶,还是她们非我不嫁,不如大伙问问两位当事人。”

电话又响了,是我妈在催我,我得赶紧去娶等候多时的新娘了。

但我脸上的讥诮,刺痛了被员工质疑打量的两人。

邓知画拉住转身离开的我,黑着脸摆谱怒斥我:

沈逸晨,为了给庆功宴找乐子,你还真是别出心裁了!”

“不就是刚和寒洲他们喝交杯酒没叫上你吗?至于闹这出蹩脚戏来丢人现眼?”

黄婉清脸上挂着标准的迷人微笑,眼底却满是嫌弃:

“我差点就当真了,搞半天是醋上了,我就说除了我俩,谁会嫁你?”

“你想和我们喝交杯酒就直说啊,就凭我们的交情也不会不配合你,你说是不是?”

她俩一人端了杯香槟递给我,见我不接,便疯狂用眼神暗示我,希望我配合他们,给她们面子。

我没兴趣同她们演戏,拂开她们递过来的酒,急着走人。

两人端着酒的手,僵硬在半空,脸色的笑都快维持不住了。

打头起哄要喝交杯酒的季寒洲,极具眼力的晃荡着手中的酒,走过来拦着我:

“沈总,今天是庆祝我们公司上市的好日子,你可不能带头扫兴啊!”

其他几个小奶狗,也极力附和她们,纷纷围了过来。

好似我要不喝这酒,就是我不识抬举了。

曾经在我们面前唯唯诺诺感恩戴德的贫困生们,因着黄婉清她们的宠爱,如今也能骑到我头上了。

我一时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合着我是帮扶了一群白眼狼。

我推开了拦在我面前的季寒洲,明明都没用力,他却一个踉跄往后倒去。

惊惶的他,死死抓着我的手,用力把我往他怀里扯。

我重心不稳整个人朝他撞去。

季寒洲身后就是高高的香槟酒塔,眼看香槟酒塔因为他的撞击倒塌落地,我想抽出手退后。

但季寒洲却不肯放手,嘴里还大喊着:

“沈总,我错了,你别打我......救命啊!”

他惊恐的双眼里隐藏的疯狂,和当初拿着我的钱,疯狂读书走出大山时,如出一辙。

那时,我欣赏他那股疯劲和韧劲。

结果,他走出来的第一步,就是对我发疯!

我看着满地玻璃碎片,心想:既然他想摔,那就让他当垫背吧!

电光火石之间,他却被黄婉清和邓知画拽到了一边。

而我重重摔在了地上……

黄婉清嫌恶的看着满地狼藉,眉头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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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晨,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真是叫人恶心!”

转头却满是担忧的看着季寒洲,连说话都小心翼翼温柔似水:

“寒洲,有没有伤到哪里?”

她和邓知画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将季寒洲从头到脚都检查了遍。

在发现他的小腿和脚,被玻璃碎片划出两条血痕后,紧张到不行。

“都愣着干嘛,赶紧去找酒店拿医药箱处理伤口啊!”

“沈逸晨,你可真行!把好好的庆功宴弄成这样!”

邓知画招手唤来服务员,手却指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