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进来的时候,透过刚刚的空隙,常素锦看到了还站在外面的虞柏舟。
他怎么还没走?
外面的风雪越来越大,再多站一会儿,人都会被冻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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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素锦虽然不知道这是虞柏舟的苦肉计,还是别的什么。2
她也不想去深究,毕竟她原本就不会在意:“谢谢。”
谢必安进来的时候也发现了站在外面的虞柏舟:“我听军中的人说,外面那个是京城的虞世子?为什么他一直站在外面不进来?”
常素锦去端姜汤的手一顿:“不该问的别问,他是进来还是走,是生是死,都与我无关。”
虞柏舟听到了。
听到了常素锦故意提高的声音说出来的话。
即使他做好了这个准备,即使他也知道或许这件事已经无法挽回。
虞柏舟却仍然感到在心头一阵阵席卷的钝痛,无边的苦涩将他淹没。
而从前那个对自己很好,也很爱自己的常素锦,却也只是冷眼旁观。
“也是,是我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里头的谢必安把她喝完的姜汤端了出来,走过虞柏舟身边时睨了一眼。
又是一天过去,常素锦看着谢必安端来的兔子包子,罕见的笑了。
“你怎么每天换做新鲜玩意出来?”
上次是花,上上次是猪鼻子。
谢必安见她因为自己笑了,缓神缓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这不是看将军你一直忙来忙去,想让你多高兴高兴,就像刚刚那样,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叶流沙不解地四处张望,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端木姐……”
此时此刻,叶流沙正在假山后面激动地探出小脑袋,却被眼前看到一切给惊呆了。
咦?
端木姐姐的腿什么时候变粗了?而且还会腿毛……
不对!
这绝对是个男人的腿……
果然,她才刚刚这么一想,便看见了一张男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