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搬会很累的。”彭清继续关心她。

“会找搬家公司的,我负责整理就行了,放心吧。”池韵竹微微一笑。

周日上午,当郭丽平看到池韵竹准备好的大包小包时,终于火山爆发了。

“池韵竹,难怪你天天往外面跑,原来早有准备,铁了心要离开我,是不是!”郭丽平嘶吼道。

“妈,我是上班太远了,我坐地铁的话得一个多小时。”池韵竹放下手上的包裹。

“那你为什么要去这么远的公司,你当我是傻子吗!”郭丽平堵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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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在家附近上了六年班了,我的大学同学们很多都离父母几百上千公里呢。”池韵竹想将心比心。

“你放屁!你的大学同学还都结婚生子了呢,你结了没,你生了没!”

郭丽平瞪着眼珠子,一副要杀人放火的模样。

池韵竹被郭丽平的这句话点燃了怒火。

“我一定会搬出去,你要是堵着,这些东西我都不带了,我就带走我自己!”

郭丽平见状号啕大哭,她觉得自己失去了这个女儿。

“周末我会回来的。”池韵竹扔下这句话,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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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证件和钱,池韵竹确实只带走了她自己。原本约好的搬家公司也只能取消了。

她别无选择,只能一个人去出租屋附近的超市大采购。

“你是在我身上装定位器了吗?”

贺容璋说这句话的时候,池韵竹正拖着超市里的几大包战利品在马路边等网约车。

“你好,贺医生。”

池韵竹心里也在嘀咕怎么这两天到哪都遇见他。

她瞄了贺容璋一眼,贺容璋戴着耳机,穿着一身浅色跑步服和白色跑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