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环球时报消息,美国大选已步入最后的冲刺阶段,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哈里斯以及共和党总统候选人特朗普,都把摇摆州列为各自竞选活动的重点区域。《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指出,像加利福尼亚州一贯多年支持民主党,得克萨斯州多年支持共和党,这些都是传统意义上有固定党派倾向的州,而摇摆州与之不同,在最近的几届选举里,摇摆州并不固定支持哪一个党派的候选人,或者说两党的支持率十分接近。鉴于这些州选举结果具有不确定性,所以被视作“在总统选举结果方面起着决定性作用”。
宾夕法尼亚州拥有19张选举人票,在所有摇摆州中,宾州的选举人票数量最多,前两次大选这里都成为了转折点。2020年,拜登在宾州的都会区,像费城、匹兹堡等地所获选票多于2016年的希拉里,从而使民主党重新夺回宾州。《华盛顿邮报》明确指出,宾州在本次大选中至关重要,在宾州获胜的一方可能只需再赢得另外两个摇摆州,就能达到270张选举人票这一当选门槛。《华盛顿邮报》分析认为,民主党在费城都会区的得票率,从2012年的85%、2016年的82%一路下滑至2020年的81%,哈里斯必须阻止这种颓势。
数十年前,摇摆州的数量约为如今的两倍。然而,随着美国的两极分化加剧,这一数量已大幅缩减。自2000年起,共有15个州在两届大选中分别把票投给了不同党派。至2024年,实际仅有7个州会如此行事,而真正能够左右选举结果的或许只有两到三个州。在这些州内,共和党与民主党持续分化,致使红县愈发倾向共和党(红县更红),蓝县愈发倾向民主党(蓝县更蓝),真正可供争夺的区域屈指可数。所有这些情况表明,能够对选举产生关键影响的选民数量正在不断减少。
在大选的整体走势方面,两党以及摇摆州的关键选民群体乃是最为核心的要素。这些关键选民的身份特性、优先考量的事项、对候选人的偏好以及投票的意愿等,对于大选的最终结果有着极为关键的意义。自2016年起,美国选民的投票意愿已不再单纯以传统的地域、族裔作为绝对主导的划分依据,受教育程度变成了更为重要的因素。于美国制造业整体处于衰退这一背景之下,曾经支持民主党的白人蓝领群体,由于对该党精英感到失望而倒戈,转而去支持倡导贸易保护主义和民粹主义的特朗普,并且这种倒戈现象仍在延续。
相关民调数据显示,特朗普即便在对哈里斯的比较中处于领先地位,但其优势并不十分显著。并且,由美国不同民调机构统计结果存在差异这一情况可知,民调数据无法完全反映真实的选举情况。民调机构由于自身立场、调查对象、调查方式以及所设问题的不同,所得到的数据与结论也会有所差异。所以,不应仅凭单一的民调数据就妄下论断。各民调机构整体的评判倾向,仅仅可被看作是选举情况变化的一种折射。美国两党各自在动员其支持者,旗下媒体也在进行冲刺式的舆论造势活动。
民主党籍的现任总统拜登近期主动提出,想要为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副总统哈里斯开展助选活动,然而却遭到哈里斯团队以“冷处理”的方式委婉拒绝。据报道,知情人士透露,拜登原本计划在大选日来临前的最后几日为哈里斯站台,与其一同出席竞选活动,并且已经为此预留了数天时间。但哈里斯团队一直未对拜登团队的询问给予正面回应,只是表示“我们会再联系你”,致使这几日白白荒废。之所以如此“冷处理”,是由于哈里斯团队觉得,在竞选的关键时期,拜登已然成为一个“政治包袱”。
当下,哈里斯更期望拜登充当背锅者的角色,把过去数年间那些糟糕的政策责任都自行承担起来,如此一来,哈里斯便能“清清白白”地投身竞选。哈里斯正在努力将自己打造成新一代的领导者形象,她不仅试图与拜登划清界限,而且也想和特朗普划清界限,只有这样才能给美国民众带来一丝新鲜感。拜登有竞选连任的想法,却被逼退选,退选之后他提名了哈里斯,可哈里斯却翻脸不认人。拜登的支持率确实极低,在其整个任期内该支持率都处于下降态势。如今美国面临诸多棘手之事,这也表明拜登的能力的确有所欠缺。
拜登对新罕布什尔州的支持者宣称“我们必须把特朗普关起来”,这一言论使得哈里斯的部分助手感到沮丧。随后拜登迅速澄清,称是“从政治角度”关押特朗普。然而,特朗普以及其他共和党人紧紧揪住总统的这番言论,宣称拜登政府对特朗普的起诉有失公平。哈里斯竞选团队负责安排拜登的匹兹堡之行,所以并没有陷入措手不及的状态。安德鲁·贝茨在一份声明里表示:“政界中总是存在着一些猜测,但这些猜测并不准确。我们正与竞选团队密切沟通,从而确定总统在何时、何地以及以何种方式提供协助。”
今日我们目睹了一个奇特的现象,即拜登的行政团队与哈里斯的竞选团队界限分明。双方在诸多事务上无法达成一致。换句话说,身为总统的拜登并未给予哈里斯大量的援助。而哈里斯作为现任副总统,实际上难以调动诸多行政资源。她的竞选团队是后来组建的,与拜登的团队分属两组人马。所以,她一方面无法享用更多的行政资源,另一方面还不得不背负拜登执政以来的沉重负担。并且,拜登与她之间的关系似乎也产生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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