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姐姐的眼睛真好看,让我把它挖出来玩一玩。"四岁的弟弟骑在我身上,小手指冰冷地抵着我的眼眶。

从那天起,我就知道自己的弟弟并不是一个正常的孩子,而是一个披着天真外表的恶魔。

九年后,当我把他送进缅北人贩子的面包车时,

他终于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恶魔,而是一个被逼到绝路的姐姐。

我永远记得那天下午的尖叫声。

"啊!我的眼睛!"妈妈捂着右眼在厨房里痛苦地喊叫,鲜血从她的指缝中渗出来。

而我的弟弟,这个13岁的男孩,正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手里还握着那支沾着血的铅笔。

"谁让她不给我吃糖。"弟弟慢慢转过头,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他的眼神让我想起了九年前那个可怕的下午。

那时候他才4岁,我8岁。他因为想玩我的洋娃娃,被我拒绝了。

本来这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姐弟争执,可他突然暴怒,

像只小狮子一样扑过来,直接把我按倒在地。

我至今还能感受到当时后脑勺撞在地板上的疼痛。

他骑在我身上,小小的手指朝我的眼睛伸过来:"姐姐的眼睛好漂亮啊,我想把它挖出来玩。"

那天幸好妈妈及时进来了。

可后来的事情却让我更加绝望——妈妈只是轻轻拍了拍弟弟的头:"小杰不可以这样哦,会弄疼姐姐的。"

就这样?对于一个想挖自己姐姐眼睛的孩子,就只是这样?

从那以后,我就明白了,在这个家里,我的感受根本不重要。

弟弟就是这个家的小皇帝,他可以为所欲为,而我们所有人都要像伺候皇帝一样伺候他。

"小杰这是在撒娇呢!"每次弟弟打我,奶奶都这样说。

"男孩子嘛,调皮一点很正常。"爸爸总是这样替他开脱。

"你是姐姐,要让着弟弟。"这是妈妈的口头禅。

今年开学后,弟弟上了初中,但他的暴力倾向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他开始不只打我,还会打奶奶。

但奶奶却像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一样,越是被打越是心疼他。

"我孙子力气真大,以后一定有出息!"记得上周弟弟把奶奶推倒在地,她疼得直抽气,却还要这样夸他。

我曾经试图跟爸妈谈过弟弟的问题,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你这个姐姐怎么这么记仇?"爸爸皱着眉头说。

"就是,小杰还小,不懂事。"妈妈也帮腔。

不懂事?他4岁就想挖我的眼睛,13岁就真的用铅笔刺伤了妈妈的眼睛。

这也叫不懂事?

看着妈妈捂着眼睛痛哭的样子,我突然有种报复般的快感。

现在你们终于尝到了纵容的苦果。但我随即又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害怕。

我拿起手机想打急救电话,但弟弟一把夺过去:"打什么急救?浪费钱!活该她不给我吃糖!"

看着他狰狞的笑容,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家里养着的根本不是一个弟弟,而是一个定时炸弹,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如果再这样放任下去,不知道下一个受害者会是谁。

也就是在那一刻,我的脑海中第一次闪过了"缅北"这两个字。

这个想法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但它就像种子一样,在我心里生了根。

"姐姐,你在发什么呆?"弟弟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他歪着头看我,眼神里透着诡异的光,"你眼睛今天特别好看呢。"

我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突然变得很快,喉咙发紧。

我知道,我必须要做点什么了。

否则,下一个瞎掉的,可能就是我的眼睛。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呛得我直想咳嗽。

妈妈的右眼缠着厚厚的纱布,医生说她的角膜被划伤了,需要住院观察。

"琪琪,给我倒杯水。"妈妈躺在病床上有气无力地说。

我赶紧拿起床头柜上的保温杯,但手一抖,水洒在了地上。

"废物!"妈妈突然尖叫起来,"连个水都倒不好,生你有什么用?!"

我愣在原地,手里还握着那个滚烫的保温杯。

妈妈从来没这么骂过我,以前就算我真的做错了什么,她最多也就是叹口气。

现在她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我身上,仿佛弟弟刺伤她眼睛这件事,也变成了我的错。

"姐姐真没用。"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嘴角挂着那种让我害怕的笑容。

奶奶跟在他后面进来,手里还拿着给他买的零食。"小杰要吃什么?奶奶给你剥糖。"

"我自己来!"弟弟一把推开奶奶伸过来的手。奶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哎哟,我们小杰长大了,自己会剥糖了。"奶奶扶着墙站稳,还要笑着夸他。

我看着这一切,心里突然涌上一阵恶心。

那天晚上回到家,我打开电脑,在搜索引擎里输入了"缅北"两个字。

屏幕的蓝光照在我脸上,我浏览着一个又一个帖子。

有的是诈骗广告,有的是新闻报道,还有的是求助帖。我的手在发抖,但我没有停下来。

就在我准备关掉电脑的时候,一条私信突然弹了出来:

"妹妹,想去做暑假工吗?轻松又来钱快,底薪就有一万,就是有点远......"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我知道这是什么,我都知道。但我还是回复了:"在哪里?"

第二天一早,我又去医院。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一声尖叫,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一个孕妇倒在楼梯下,她的丈夫急得直跳脚:"老婆!老婆你怎么样?"

而在楼梯上方,弟弟正一脸无辜地说:"她自己不小心的,关我什么事?"

"你这个小畜生!"孕妇的丈夫冲上来就要打人。弟弟躲在妈妈身后,妈妈虽然还缠着纱布,却挺身而出:"你敢动我儿子试试!"

我站在那里,看着孕妇身下渐渐扩大的血迹,看着她丈夫通红的眼睛,看着妈妈护犊子般的姿态。突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昨晚那个陌生人发来的信息:"考虑得怎么样了?明天就能带人过去。"

我深吸一口气,回复道:"可以,但我要带个人一起去。"

"哦?带谁?"

"我弟弟,他13岁,但很机灵,也很能干活。"我的手指在打字的时候一点都没发抖。

对方很快回复:"成,一次带两个更好。时间地点发你。"

我抬头看向弟弟。他正躲在妈妈身后,朝孕妇丈夫做鬼脸。

那一刻,我突然感觉很平静。

就在这时,我听见楼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应该是医生来了。

弟弟的事情很快就会败露,到时候......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计划开始的时机,来得正好呢。

住院部电梯"叮"的一声开了,我听见有人在喊:"让一让!急救!"但这些声音仿佛离我很远。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回响:

"弟弟,姐姐这就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弟弟,快跟我走!"我拽着弟弟的手腕就往外跑。

背后传来孕妇丈夫愤怒的咆哮声和杂乱的脚步声。

"为什么要跑?"弟弟挣扎着,一脸不屑,"我又没做错什么。"

我回头瞪着他:"监控!楼道里都有监控!那个孩子要是没了,你就完蛋了!"

弟弟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虽然嚣张跋扈,但并不傻。

我趁热打铁:"那男人刚才的样子,是真的想弄死你。我带你去找爸爸,先躲几天。"

我拦了辆出租车,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弟弟真的上车了,这是计划中最难的一步。我掏出手机,假装给爸爸打电话。

"喂,爸,对,是我。小杰闯祸了......对,医院这边有个孕妇......"我的演技很快得到了回报,弟弟在听到爸爸的声音后,明显放松了警惕。

车子停在汽车站。

远远地,我就看见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站在一辆面包车旁边东张西望。那就是我联系的人。

"看到前面那个穿灰色外套的叔叔没?"我指给弟弟看,"是爸爸的朋友,他会送你过去。"

弟弟狐疑地看着我:"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我心里一颤,强迫自己露出微笑:"你再不去,那个男人就该追来了。"

弟弟朝那个男人走去。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感觉很陌生。

这个背影,曾经让我多少次在夜里惊醒,而现在,他就要永远消失了。

面包车发动的声音惊醒了我。

我赶紧给那个男人打电话:"叔,我弟已经到了,就是刚才那个穿校服的高个子。我就不去了,我妈住院了......"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含混的应承声。

面包车缓缓开动,消失在街角。我站在原地,双腿发软。这一切,来得比我想象中容易得多。

当天晚上,我家就炸了锅。爸爸根本就没有安排什么朋友接弟弟。奶奶一巴掌打在我脸上:"你这个毒妇!弟弟呢?"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倔强地说:"我不知道。"

就在这时,弟弟的手机打来电话。妈妈抢过我的手机接听,电话里传来弟弟的惨叫:"你骗我!我要杀了你!"

话音未落,就听见电击棒的滋滋声,和弟弟凄厉的惨叫。

很快,我收到一条视频。

弟弟被五花大绑,浑身是伤。他还是那么倔强,像条疯狗一样冲上去,一口咬在打手的脖子上。

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但他死死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