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09年10月24日。
湖北荆州大学生何东旭、方招、陈及时为救溺水儿童壮烈牺牲,而打捞公司打捞尸体时竟然漫天要价。
面对同学们的“跪求”,个体打捞者不仅不为所动,而且挟尸要价,一共收取了3.6万元的捞尸费。
随着这一社会新闻的不断发酵,“捞尸人”这门由来已久的职业,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挟尸要价”这一事件对社会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它揭示了社会中存在的道德和法律问题,即职业捞尸人利用人们的悲痛心理进行敲诈勒索的行为。
同时,这一事件也引发了公众对于见义勇为行为的反思,以及对于社会公德和职业道德的讨论。
为何“捞尸人”非要不顾道德约束,漫天要价呢?
下面要讲述的案件或许能为捞尸人“挟尸要价”解释一二。
那年,我还是一名刚从警校毕业的菜鸟警察。
入职第三天就碰上了一起死者溺亡的刑事案件。
晚上七点多,市局接到报警,称有游客在乘船夜游的时候,发现了一具浮尸。
我和副队长王也赶到时,下起了大雨。
当时是冬天,天黑得早,又下着大雨,雨点打在身上,说不出的寒冷。
警戒线之外,围满了看热闹的群众。
水面上,停着十几艘小型游艇和皮筏子。
船上坐了约莫三四十个蓝天救援队队员。
他们穿着厚厚的救援服,拿着工具,冒雨在江里打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到了晚上十一点,依旧一无所获。
副队长王也问队长江涛“会不会是报警人看错了,这江面来来回回都捞遍了,啥也没有啊。”
队长江涛很快推翻了王也的质疑“不会,除了那个报警人看见,现场还有好几个群众也看见了,应该不会有错。”
他看了一下江面的情况,接着说“现在是冬汛期,江水上涨,又恰好赶上下雨,尸体被水冲走的可能性极大。”
我和副队长王也都急了,如果真是这样就麻烦了,连尸体都找不到,怎么破案?
见救援队员陆续都上岸休整,江涛犹豫了几分钟后,对王也说“给老田打个电话吧。”
王也听了后立刻掏出手机拨了电话出去“喂,是田师傅吗?我市局王也啊,这里有案子可能需要您跑一趟,嗯,对,就现在。”
看王也打电话的态度,我不禁对这个老田产生了十二分好奇。
究竟是怎样的人物,值得市局刑侦队正副两位队长如此重视。
约莫二十分钟后,一辆半旧皮卡停在江边,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雨衣,身形瘦弱的矮个男人。
他朝江边走来,狂风卷起他雨衣的衣角,感觉随时要把他卷走似的。
“老田来了。”王也拍了下江涛肩膀,转身迎了上去。
待老田走近,我才发现,眼前这个男人不但个子矮小瘦弱,脸颊正面还有两道触目惊心的旧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挠的,伴着他说话,疤痕也在缓慢移动裂开又愈合,在暗夜里看上去十分诡异。
和两位队长简单交流几句后,老田便不再说话,一个人站在江边,盯着波浪翻滚的江面看了大约七八分钟。
我有些不解,正想要询问王也,老田却突然脱掉了雨衣,一个猛子,扎进了湍急的江水中。
“这,不会出事吧?”我被老田的举动吓懵了。
此刻的室外气温接近零度,如果是江里的水温,肯定在零度以下,他这样贸贸然下水,出意外的可能性极大。
“别急,人家是专业人士。”王也淡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见我仍不解,他又解释道“老田是职业捞尸人。”
果然,几分钟后,江面上跃出一个灵活的身影,是老田。
他三两下游回岸边,朝这边招手,示意我们过去。
“让蓝天的人撤了吧,人没在这里。”
老田边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毛巾擦拭,边对队长江涛说。
“是没有尸体吗?”我忍不住好奇问他。
他看了我一眼,目光又转到队长江涛脸上“被冲走了,不在这里,他们找不到。”
接着,他又冲着江涛伸出三根手指。
江涛面色一沉,说“你等会,我问下上面意思。”
说完,他就转过身去打电话。
我问副队长王也,老田出三根指头啥意思。
王也冲我笑了笑说“三万。”
“三万?啥三万?”
“捞尸体费用。”
我惊得目瞪口呆,这不是抢钱吗?就这样走一趟三万!
没想到,队长江涛请示市局后,竟然答应了,一点讨价还价的意思都没有。
我不禁感叹,这钱也太好赚了吧。
我们这些吃公家饭的,一个月累死累活加班到死,一个月也拿不到一万,老田干一回,就三万。
没想到价格谈妥后,老田竟然直接开着车回家了。
队长江涛也指挥着参与救援的人员先回撤,我和王也直接回了市局。
路上,我好奇追问“这钱也谈妥了,咋就回来了?尸体不找了?”
王也浅笑了下“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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