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又一红衣女子被劫色害命,作案手段与前几次没有区别,人们再一次陷入了恐慌之中。
墨辰站在窗边沉思,连续三个月,平市每个月月圆之夜都有一名红衣女子遇害,可凶手不会留下痕迹,连DNA都无法查到。
外面谣言四起,人心惶惶,甚至还有人传言是妖怪作案。
这怎么可能?
青天白日,囔囔乾坤,怎么可能有妖怪?
1
“墨队,我们该出发去现场了。”小张在门口喊道。
墨辰没有再犹豫,大踏步地向门口走去,希望这一次能有所收获。
这种大奸大恶之徒,再不绳之以法,墨辰感觉自己都对不起这身警服。
他从京城借调到平市,就是为了帮他们破获这一起连环杀人案。
墨辰他们一行人到达时,现场已经被封锁,他穿过围观的人群直接走了过去。
这是一处僻静的山坡,背靠着平市最大的野生动物园,往东二百米是大路,往西几百米是一个上万人的家属区。
早些年,这里有一个大型机械厂,后来要建动物园,厂区就搬迁了,但家属区却一直没有拆迁,这里依然住了很多人。
白天这里还算繁华,车来人往,除了动物园的游客还有各种做小生意的人。
但一到晚上,就显得格外冷清,动物园面积很大,到处都是黑幽幽的。
家属区离大路比较远,这个山坡是必经之路,路上虽有幽暗的灯光,但总感觉阴森森的。
墨辰一边走一边观察周围的地势,分析凶手的作案心理。
2
山坡上躺着一名穿红色风衣的女子,可风衣底下居然什么衣服都没有。
旁边地上到处都是被撕碎的各色布条,凌乱地撒在四处,有些还被风吹到了山坡顶上。
仅这一点看出来凶手只钟爱红色,很痛恨别的颜色。
墨辰揭开盖在女人小腹部的一件衬衣,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
衬衣是死者的姐姐哭求警察盖上的,她的妹妹已经死得很惨,她不愿意她的惨状被更多人看到。
警察征得上级同意,在不破坏现场的情况下,给她盖上了。
因为女子下面血肉模糊,有撕咬的痕迹,不像人为,更像凶猛的动物所为。
这就是为什么有人断定这些凶杀案不是常人干的主要原因吧。
墨辰默默地盖上了衬衣,等待法医的鉴定结果。
女子嘴里塞着她的内裤,脸上的表情狰狞扭曲,手腕,脚踝处都有淤青。
可现场没有挣扎的痕迹,没有留下人的脚印,单从外表看,也看不出女子的具体死因。
没有脚印,难道此物真的会飞?
墨辰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现场,他一时也有些摸不着头绪。
3
据死者姐姐交代,死者名叫蔡玉欣,27岁,未婚,是机械厂子弟,在邻市工作。
她平常住单位宿舍,由于那天白天父亲心脏病发,给她打过电话,她担心父亲,便想回家看看。
“都怪我,是我没有告诉她这几个月家附近发生了命案,我担心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害怕,她也不经常回家,就没有提醒她,谁承想她自己跑回来了。”
蔡玉欣的姐姐蔡玉环伤心地说道。
“平市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邻市不应该有所耳闻吗?”墨辰问道。
“因为案子性质恶劣,一直抓不到凶手,本就人心惶惶,上面担心引起更大的恐慌,就把事情暂时压了下来。”
在一旁协助的小张解释道。
这个做法墨辰也可以理解,但凶手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确实很让人恼火。
“同一地点这么频繁发案,你们就没有做什么安保措施吗?”墨辰很生气,可也不知道该生谁的气。
“做了,我们增加了巡逻,也在偏僻的位置增加了摄像头,可很奇怪的是,摄像头隔几天就坏掉了,根本来不及修。”小张继续解释。
墨辰有些无语,如果是人,总该留下一些痕迹。
可真的找不到一丝证据。
要说不是人,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所谓的妖。
小张似乎猜到了墨辰心里所想,带着一丝恐惧问道:“不会真的是妖怪作祟吧?”
“少在这里妖言惑众!这个世界根本不可能有妖魔鬼怪。”
墨辰喝止了小张,可他心里也没有底气。
4
没多长时间,法医鉴定结果出来了,蔡玉欣生前被粗暴地凌辱过,但体内没有凶手的体液,器官外围涂有气味浓烈的黄油,外表撕裂伤为凶猛动物所撕咬,手脚处有绑痕。
最终死亡原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惊吓导致心脏骤停。
好变态的手段!
而且是从容不迫的作案,证据抹得干干净净,要不就是作案老手,要不还真的是妖怪用法力消除了一切证据。
案情一时陷入了迷茫之中。
这个人一个月只做一次案,而且是选在月圆之夜,总不能什么也不干,继续等待下个月去山坡抓人吧?
万一山坡不是第一现场呢?万一凶手换了地方作案呢?那岂不是又要赔上一条人命?
墨辰不敢赌。
这个凶手如果是人,证明他的智商很高,反侦察能力也很强。
三个月换了三个地方,虽然一直在山坡附近,但每次相隔的距离并不近。
而且监控,蹲守,巡逻这些办法都用过了,都被对方一一破解,看来老办法肯定不能用了。
墨辰思考良久,对小张说:“要想破解此案,必须引蛇出洞,我们要主动出击,诱他上钩。”
“可是谁去当这个诱饵呢?”小张思索了半天,也没有合适的人。
刑警队没有女警官,如果要在内部找,必须去别的部门借人。
而且这是跟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打交道,万一出了事,这责任谁也担不了。
5
几个人正发愁时,墨辰想到了一个人,他拉起小张就往外走。
他们找到蔡玉环时,她还在为妹妹的事情伤心。
蔡玉环听说了他们的来意,点头说:“我愿意去当这个诱饵,我母亲去世得早,父亲把我和妹妹含辛茹苦地拉扯大,现在妹妹出事了,我都不敢跟他说,他这几天还在住院,一直以为妹妹在邻市上班。”
蔡玉环说完,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她很后悔当天要是不把父亲生病的消息告诉妹妹,她也许就不会惨遭毒手。
可不是妹妹,那也会有别人,这个恶魔不落网,所有人都不得安宁。
能亲手会会这个恶魔,帮妹妹报仇,心里也能好受点。
墨辰给她分析了所有可能会出现的意外,又交代了她该怎么避险。
可这个事情的变数太大,谁也不敢保证她不受伤害。
还要看蔡玉环的临场应变能力。
一个月后的月圆之夜,蔡玉环的耳朵里装着定位仪,穿着一件十分漂亮的红色风衣,走在动物园附近的小路上。
墨辰他们几个人拿着望远镜躲在远处,静静地观察着一切。
6
月上树梢,秋风微动,除了野生动物园偶尔传来的动物叫声,周围是诡异的安静。
蔡玉环消瘦的身影穿梭在小路上,昏黄的灯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行色匆匆地走了过去,凶手没有出现。
墨辰看了一眼腕上的表,十点半,也许还有点早,凶手不敢出现,也许凶手有所察觉,不会出现了。
又过了半小时,墨辰决定赌一把,他给蔡玉环发消息,让她从父亲家返回。
蔡玉环装作有急事的样子,再次从那条小路穿过。
突然,一声老虎的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紧接着一只老虎一头狼扑向了蔡玉环。
蔡玉环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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