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罗平 王国灿
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以现代通信技术、物联网、移动互联网、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3D打印、量子科技、元宇宙、电脑软件等为特征的新经济兴起并发展于20世纪90年代。作为改革开放领军首份的浙江，是全国最早提出信息化带动工业化、推进现代化战略的省份之一。
在2003年1月召开的浙江省十届人大一次会议上，省委领导就明确指出，数字浙江是全面推进浙江国民经济和社会信息化、以信息化带动工业化的基础性工程，要把建设“数字浙江”作为一项战略性任务、基础性工作、主导性政策研究好、落实好。“数字浙江”建设作为“八八战略”的重要内容加快推进。当年浙江省开始实施“百亿信息化建设工程”，并出台了《数字浙江建设规划纲要（2003-2007年）》，详细阐述了建设“数字浙江”的指导思想、总体目标、主要任务等内容。
历届浙江省委省政府都高度重视“数字浙江”建设，成就卓战。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浙江省坚定不移贯彻执行党中央关于发展数字经济的系列重要决定，全面实施数字经济“一号工程”，千方百计克服各种挑战与困难，数字经济实现高质量飞跃式生态化发展。
一、浙江数字经济发展的历程与现状
（1）数字经济发展历程
2017年，浙江实施数字经济“一号工程”，开启推动数字经济发展之旅，举全省之力让浙江数字经济走在全国前列。
2021年开启数字化改革，继续巩固浙江数字经济在全国的领先地位。到2022年，浙江迎来数字经济五年倍增计划的收官之年，同时也是数字经济“一号工程”升级版开局之年。
2023年，农历新年上班首日，浙江提出数字经济创新提质“一号发展工程”等三个“一号工程”，3月31日全省数字经济创新提质“一号发展工程”大会召开，提出要加快构建以数字经济为核心的现代化经济体系，建设数字经济高质量发展强省的要求。
（2）数字经济发展现状
1.总体成就
经济增长显著：过去10年间，浙江数字经济发展取得了显著成效。2014年，全省数字经济增加值为1.09万亿元，到2022年增长至3.93万亿元，占GDP比重达到50.6%。
产业贡献突出：2021年，浙江数字经济核心制造业营业收入规模首次超过信息服务业，利润首次突破千亿元。
2.产业布局
高新技术企业：目前，浙江省30.7%的高新技术企业和27.1%的科技型中小企业都属于数字经济领域。
特色产业集群：浙江精心培育了数字安防与网络通信、高端软件、智能光伏等四大千亿级特色集群，形成了一体化集群布局。
3.技术创新与应用
浙江数字能源：国家对于能源数字化转型有着政策上的引导，如推动能源产、运、储、销、用各环节设施的数字化升级，浙江也会在国家政策的大框架下积极发展数字能源行业。例如在钱塘智慧城城北园区建设“数字能源港”等项目就是地方积极响应政策的体现，这有助于聚集数字能源企业，形成产业集群，推动整个行业在区域内的发展壮大。
——助力传统能源转型：浙江能源行业正在进行结构转型，减少对化石燃料的依赖，数字能源技术能为传统能源的高效利用提供支持。通过数字化技术可以对传统能源的生产、传输、使用等环节进行优化，提高能源利用效率，降低能耗。
——推动新能源发展：在浙江大力发展风能、太阳能和核能等低碳能源的进程中，数字能源技术可以发挥重要作用。例如在智能光伏领域，将数字信息技术、互联网技术与光伏发电技术相融合，可以通过智能化提升光伏电站的发电量和运营管理效率。
——垂直整合趋势：在中国数字能源行业竞争格局趋向垂直整合的大背景下，浙江的大型电力企业和能源企业可能会通过并购、投资等方式扩大企业规模。这有助于整合行业资源，提高企业的竞争力，在数字能源市场中占据更有利的地位。
智能制造：浙江大力推进数字化智能工厂建设，个性化定制日益普及。例如，利用大数据和云检测技术，实现智能床垫的个性化匹配。
数字车间：台州市黄岩区的模塑企业通过建设智能工厂和数字车间，实现了研发、生产、管理、营销各个环节的数字化，模具总产值增长到约250亿元。
4.政策支持与法规保障
政策引导：浙江实施“数字经济一号工程”升级版，加快建设以“产业大脑+未来工厂”为核心的数字经济系统。
立法保障：浙江出台了《浙江省数字经济促进条例》和《浙江省电子商务条例》，设立杭州互联网法院，加强直播平台规则的设置和执行。
5.人才培养与创新
人才基地：全国首个数字经济人才培养与评价（宁波）基地在宁波揭牌，为数字经济超常规发展提供人才支撑。
科研机构：浙江大学长三角智慧绿洲创新中心未来健康实验室自主研发的无人化中药组分分析及智能筛选平台，将传统中医药科学与数字产业相结合。
6. 城市治理与公共服务
智慧城市建设：宁波城市大脑已构建了七大集成应用系统，全方位、多维度感知和呈现宁波城市的运行态势。
数字政务：浙江推动“四张清单一张网”、“最多跑一次”改革，优化营商环境，提升政府治理能力和效率。
浙江数字经济发展势头强劲，不仅在经济增长、产业布局、技术创新等方面取得了显著成就，还在政策支持、人才培养、城市治理等方面进行了积极探索。未来，浙江将继续深化数字经济发展，推动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实现高质量发展。
二、浙江数字经济发展新征程展望
1、发展目标：浙江提出到2025年，开展网络化协同制造、个性化定制生产的规上工业企业占比分别达到20%、10%。
2、新兴产业：宁波将布局未来产业先锋军，发展人工智能、区块链、第三代半导体、柔性电子、元宇宙等一批未来产业。
3、技术创新突破：继续寻求在数字关键核心技术上的突破，例如加大对人工智能、大数据、区块链等前沿技术研发的投入，为数字经济发展提供更加坚实的技术基础。
4、产业竞争提升：增强数字产业竞争实力，不断优化数字产业结构，鼓励新兴数字产业发展，同时推动传统产业的数字化转型，提高数字产业在全球产业链中的地位。
5、数实深度融合：在推动数字经济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方面加大力度，实现数字技术对实体经济各领域全方位、全角度、全链条的改造，提升实体经济的数字化、智能化水平，创造更多新业态、新模式。
6、数据要素价值激活：探索更多激活数据要素价值的方式，建立健全数据要素市场，提高数据资源的利用效率，挖掘数据在经济发展中的潜在价值，促进数据在不同产业和部门间的合理流动。
7、平台经济健康发展：推动平台经济健康发展，加强对平台经济的监管，引导平台企业在合规的前提下创新发展，发挥平台经济在资源整合、市场拓展、创新驱动等方面的优势。
三、浙江数字经济发展与文化的融合
面对“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挑战，需要文化力量的助力，通过大力开展不同文明间的交流互鉴，寻找共同应对挑战的思路和方法，为世界繁荣发展注入不竭动力。
1、数字经济对文化产业的影响
——数字化转型：浙江的数字经济发展不仅体现在技术创新和产业升级上，还深刻影响了文化产业。例如，通过数据驱动的智能化制造，文化产业中的产品设计和生产过程得到了极大的优化。在绍兴袍江经济技术开发区，喜临门家具股份有限公司展示了如何利用大数据和云检测技术，根据个人的身体特征（如身高、体重）智能匹配舒适的床垫。这种个性化的定制服务，正是数字经济与文化产业融合的产物。
——数字文化产品的兴起：随着数字技术和数字经济的快速发展，数字文化产品和服务的需求空间、消费潜力和市场价值得到了进一步释放。浙江以数字化改革为牵引，加快推进数字经济、数字政府、数字文化、数字社会一体化，丰富高品质数字产品与服务供给，有效提升了优质数字产品供给能力。
2、数字经济对文化传播的影响
——数字化传播方式：数字经济不仅改变了经济活动，而且推动了工业文明向数字文明迈进，深刻影响着人们的价值观念、人文精神和生活方式。数字产品和服务具有传播网络化、消费个性化的特点，随着互联网和数字技术的广泛普及，数字产品与服务的需求空间、消费潜力和市场价值将得到进一步释放。
——数字文化的应用领域：数字文化应用领域从以娱乐消费为主向公共服务和商务服务领域延伸拓展。这表明，数字经济不仅仅是关于技术的进步，更是关于文化传承和创新的方式。通过数字技术，传统文化得以新的形式呈现，同时也促进了新兴文化的产生和发展。
3、数字经济如何提升文化服务质量
——数字技术的广泛应用与传播：数字技术的广泛应用改变了传统的文化生产和传播方式，拓宽了文化产业发展空间和创新路径。数字技术赋予文化消费与生产更广阔的空间和更丰富的形式。在数字技术兴起之前，文化消费往往受到地域、交通等限制。数字技术的兴起打破了这种局限，使得文化消费成为更广范围的共同体验。无论是通过在线阅读文学作品、观看数字化电影，还是参与虚拟现实的文化体验，消费者都能够享受到更加多样化、个性化的文化产品和服务。
——数字技术催生文化消费与生产的巨大潜力和需求：随着生活水平和文化素养尤其是数字素养的提升，人们对文化产品和服务的多样性需求不断增长。同时，数字技术发展也为文化消费提供了更加多元的选择，促使人们更加积极地参与到文化产品的设计与创新中。这种从被动接受到主动参与的转变，为文化产业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与动力。
——数字技术提升文化产品质量和服务水平：利用数字技术探索更多易于认知和传播的表现形式和载体，是推动形成各种特色文化产业的重要基础。要统筹文化资源存量和增量的数字化，以物理分布、逻辑关联、快速链接、高效搜索、全面共享、重点集成为目标聚集文化数字资源，在细分领域形成线上数据库，推动产业化、规模化发展，促使文化产业不断推出新产品新服务，提升文化产品质量和服务水平。
——数字文化平台提升文化产品价值：文化数字化依托各类文化资源，利用数字技术及信息网络平台实现文化传播与内容升级，是一种具有创新性、体验性、互动性的文化服务与共享模式。开发筹建数字平台，可以通过设立专项研发基金、增加研发补贴、拓展融资渠道、减免税收等措施，引入大量社会资本加入数字文化平台建设。打造文化产业内容生产的数字化平台，激活产业数字动能，在文化数据资源的采集、加工、存储、交易、分析等环节建立文化要素市场流通体系，提供源源不断的素材，提升资源配置效率。
——数字技术全面赋能文化产业：数字技术全面赋能文化产业，推动文化传播和消费形式的变革，促进文化产品和服务的创新，为人民群众的文化消费提供了更多选择。适应文化消费新趋势，需要大力培育新型文化业态，大力发展线上线下一体化、在线在场相结合的数字文化消费场景。
总之，浙江的数字经济发展与文化的融合是一个相互促进的过程。数字经济为文化产业提供了新的技术和商业模式，使得文化产品的创作、传播和消费变得更加高效和多样化。同时，文化产业也为数字经济的发展提供了丰富的应用场景和市场需求，推动了数字经济的创新和升级。数字经济通过数字技术的应用和创新，不仅提升了文化产品的多样性和个性化，还通过数字化平台和技术创新提升了文化服务的质量和水平，从而更好地满足了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需要。这种融合不仅提升了经济效益，也丰富了文化内涵，为社会进步和文化繁荣作出了积极向上的贡献。
四、浙江数字经济核心产业未来趋势
1、规模增长方面
稳定增长目标明确：从2024年的目标来看，浙江省力争全年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增加值增长9%左右，这表明在未来短期内，浙江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将朝着增长的方向发展，数字经济在浙江经济体系中的规模占比有望进一步扩大。
2、与实体经济融合方面
——工业领域深度融合持续推进：工业企业数字化改造被作为产业优化升级的关键一环，2024年上半年规上工业企业数字化改造覆盖率达79.4%，且目标是到2027年规上工业企业数字化改造实现全覆盖。未来会持续加强数字经济与工业的融合，如在工业稳进提效方面，加强“415X”先进制造业集群培育，做优做强集成电路、高端软件等新兴产业集群，以提升工业的数字化、智能化水平，推动工业企业的转型升级。
——服务业领域积极拓展：浙江将着力推动服务业高质量发展，培育数字经济新优势。例如制定出台推动软件信息服务业攀高升级的专项政策，优化平台经济发展环境，支持平台企业专业化差异化发展，这意味着数字经济将在服务业领域催生更多新业态、新模式，如数字消费新业态等，促进服务业的数字化转型。
3、新兴技术发展方面
人工智能与算力体系建设加速：2024年上半年浙江已经出台促进人工智能高质量发展和新型算力体系建设的政策意见，国家人工智能训练场成功落户杭州。未来浙江可能会在人工智能技术研发、应用场景拓展、相关产业培育等方面持续发力，新型算力体系也会不断完善，以满足人工智能等新兴技术发展的需求，进而推动数字经济核心产业的发展升级。
4、对外贸易方面
数字贸易大力发展：在扩大高水平对外开放方面，浙江将大力发展数字贸易，办好全球数字贸易博览会，实施新一轮跨境电商高质量发展行动计划。未来浙江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将在国际贸易中占据更重要的地位，通过数字贸易的发展进一步拓展国际市场，提升浙江数字经济产业的国际影响力和竞争力。
五、推动浙江数字经济深化的几点建议
1、人才培养与引进
——教育体系融合：加强高校和职业院校与数字经济产业的对接，在课程设置、教学内容、实践教学等方面融入数字经济相关知识和技能，培养适应数字经济发展需求的专业人才，例如开设人工智能、大数据、软件工程等相关专业课程，建立实训基地，提高学生的实际操作能力。
——高端人才引进：制定更具吸引力的人才引进政策，吸引国内外数字经济领域的高端人才，如提供优厚的薪资待遇、科研启动资金、住房补贴等，鼓励他们来浙江创业、就业和开展科研工作，为数字经济发展注入高端智力资源。
2、数据要素价值挖掘
——数据共享机制完善：进一步完善数据共享机制，打破数据孤岛，促进政府部门、企业、社会组织等之间的数据流通和共享，提高数据的利用效率，例如建立统一的数据共享平台，明确数据共享的标准和规范，保障数据安全的前提下，实现数据的高效共享。
——数据价值创新应用：鼓励企业和科研机构探索数据价值的创新应用，如在医疗健康领域利用大数据进行疾病预测、个性化治疗方案制定；在金融领域利用数据进行风险评估、信贷决策等，拓展数据要素在不同领域的应用场景，提升数据要素对数字经济的贡献价值。
3、区域合作与协同发展
——省内区域协同：加强省内不同地区之间的数字经济协同发展，例如发达地区与欠发达地区之间的产业转移、技术帮扶、人才交流等，实现全省数字经济的均衡发展，缩小区域数字经济发展差距。
——省际及国际合作：积极开展省际数字经济合作，与其他数字经济发达地区交流经验、共享资源、共同开展项目合作等；加强国际合作，吸引国外数字经济企业投资、引进国外先进数字技术和管理经验，推动浙江数字经济的国际化发展。
——国际市场开拓与规则适应：在走向国际市场时，需要适应国际数字经济相关规则，包括数据跨境流动规则、数字贸易规则等。与国内市场相比，国际市场环境更为复杂，浙江数字经济企业在开拓国际市场时可能面临贸易壁垒、知识产权保护等多重挑战，这对浙江数字经济国际竞争力的提升形成一定阻碍。
——全球数字人才竞争压力：在全球范围内，数字人才的竞争十分激烈。浙江要提升数字经济国际竞争力，需要大量的数字人才，不仅包括技术研发人才，还包括熟悉国际数字经济规则、具有国际化视野的管理和运营人才。与国际上一些数字经济发达地区相比，浙江在吸引和留住高端数字人才方面可能面临较大的竞争压力。
——应用创新与模式创新：浙江在数字经济创新方面以模式创新为主，例如在政务服务、城市管理等方面的数字化应用创新。像上海实现政务服务“一网通办”、城市运行“一网统管”一样，浙江在数字化应用方面也有积极探索，这种创新模式有助于提升数字经济在应用端的竞争力，并且在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融合发展模式方面也有独特的创新探索，如“产业大脑 + 未来工厂”模式等，为提升效率和竞争力提供了新的思路。
——产业基础优势：数字经济一直是浙江经济发展的重要部分，具有一定的先发优势，在长期发展过程中积累了一定的数字产业基础，数字安防、集成电路等标志性产业链和集群的存在为其数字经济在国际竞争中奠定了一定的产业基础，虽然在产业结构和产业链的部分环节还有待优化，但整体的产业基础为提升国际竞争力提供了支撑。
4、应对全球竞争与合作的策略
在面临如中美贸易争端等国际竞争挑战时，浙江的数字经济企业需要积极应对。以华为、中兴等企业被美国“技术霸凌”为借鉴，浙江企业如在通信技术、芯片等领域存在关键技术依赖国外的情况时，要加大自主研发力度，突破“卡脖子”技术瓶颈。例如，在芯片领域，积极投入研发资源，建立本土的芯片研发和生产体系，减少对国外芯片的依赖，从而在全球市场竞争中保持自身的竞争力。
面对其他国家数字经济企业的竞争，浙江数字经济企业要发挥自身的特色优势。例如，浙江的数字经济在与实体经济融合方面有一定的实践经验，如在传统制造业的数字化转型服务方面，可以将这种融合模式推广到其他国家，帮助其他国家的传统产业进行数字化升级，以此来提高在全球市场的竞争力。
建议浙江积极参与国际数字贸易基础设施建设的合作。随着各国数字市场的不断开放，浙江可以与其他国家共同构建更加完善的数字贸易基础设施，如参与跨境电商物流体系、支付体系等的建设。例如，与东南亚国家合作，优化跨境电商的物流配送网络，提高商品配送效率，降低物流成本，促进双方在数字贸易领域的共同发展。
建议浙江积极在全球分工协作网络中寻找合作机会。浙江的中小企业可以借助数字经济的“强连接”特征，与全球的大型企业建立合作关系。例如，浙江的一些小型数字内容制作企业可以与国际大型娱乐企业合作，为其提供数字内容制作服务，从而参与到全球数字内容产业链中，获取更多的市场机会。
5、根据全球趋势的战略布局
在全球经济与社会数字化转型需求不断升级的趋势下，浙江数字经济要把握机会。从消费升级需求来看，全球消费者对于融入数字化技术的新型产品需求不断增加，浙江企业可以加大对可穿戴设备、智能汽车等产品的研发和生产投入，将这些产品推向全球市场。例如，在智能汽车领域，浙江可以利用自身在电子信息、软件开发等方面的优势，与汽车制造企业合作，开发智能驾驶辅助系统等产品，并将其推广到全球汽车市场。
针对全球社会和民生服务领域的数字融合需求旺盛的趋势，浙江的电子政务、在线教育、互联网医疗等数字化服务企业可以探索国际化发展路径。例如，浙江的在线教育企业可以将其优质的教育资源和数字化教学模式输出到其他国家，满足国外学生对于在线学习的需求。
随着新一代信息技术走向成熟与应用阶段，浙江数字经济企业要及时跟进并应用这些新技术。例如，在人工智能技术逐渐成熟的背景下，浙江的企业可以将人工智能技术应用到更多的产品和服务中，如开发具有人工智能交互功能的智能客服系统，并将其推广到全球的客户服务市场。
结语
综上所述，数字科技正在深刻改变着世界各国，颠覆並重塑着经济社会运行的传统模式。在区块链技术、算力发展等方面，浙江的企业可以探索利用区块链技术在全球供应链管理、金融交易等领域的应用，提高交易的安全性和透明度，吸引全球企业的合作，从而提升浙江数字经济在全球市场的竞争力，也将逐渐成为全球数字经济创新的重要发源地，浙江省正在谱写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的崭新篇章。
（作者：张罗平系清华大学副教授、清华大学能源互联网创新研究院研究员、中国投资协会新基建投资专业委员会智库专家；王国灿系中国法学会会员、中国城市政府工作报告编委会城市高级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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