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八届十二中全会做出了“永远开除刘少奇党籍”的决议,神州大地被黑暗的牢笼禁锢着,光明与夜幕殊死搏斗的关键时刻,检验每一个正义的共产党员骨头硬度的时刻到来了。
此时,由于同刘少奇握过手、照过相而被江青点名诬为“工贼”的老淘粪工人时传祥,正在遭受着残酷的摧残。一个深夜,他被推进一间小屋“特别审讯”:
“你是不是工贼?”
“ 俺不是!”
“刘少奇是不是给你五百元钱,做你岳母的安葬费?”
“那是胡说,俺岳母还活着呐!”
顿时,雨点般的皮鞭、木棒向他袭来。
他,一个劳苦一生的老劳模,咬紧牙关忍受着,却不说刘主席一句坏话。
回到家,他悄悄地把那件刘少奇接见他时穿着的蓝布褂叠好, 把1959年刘主席在群英会上送给他的那支“英雄”牌金笔用手绢包好,藏进蓝布褂的左上兜,锁进小木箱,他不能让坏人把它们抄走,那是他的信念,他的深情,他把这如火的敬爱锁进了心底。
后来,他重病在身,被赶回山东老家。他又郑重地把这支笔交给在油田工作的大儿子时纯利,叮嘱道:“你要永远保存它,替我纪念那位送笔的人。”
1972年10月26日,从来不喝酒的时传祥,破例请老伴做了几样下酒菜,对她说:“今天是刘主席和我握手的日子,应该纪念纪念他。就冲他能看得起我这个淘粪工人,我至死也不认为他是坏人!”
他举杯遥视,泪洒杯中 ……
在广袤无垠的神州大地上,人们怎能忘记自己的忠诚儿子呢?多少人拍案而起,怒发冲冠,为他舍生鸣冤;多少人在沉沉暗夜,轻唤着他的英名泪湿青衫;多少人在最秘密的地方珍藏着他的画像,多少人白天被逼着违心地批判,晚上却痛苦地感受着负疚的骄傲。
湖南炭子冲的乡亲们,历尽千难万险,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但代代“接班”,保存着“刘少奇同志故居”的金匾;花明楼的老长工陶八阿公,被人硬拉上台去揭发刘少奇,他大声喊道:“刘少奇,你听清:要不是搭帮你1961年下放食堂,我今天哪里还有命走上台来批判你 …… ”一语未了,泪光盈盈……一个个匿名的电话,打到刘少奇子女那里,传出一个坚定的声音:“我们怀念刘主席!”一位老红军拍着刘家后代的肩膀:“你们要是你爸爸的好种,就要活下去,为了你爸爸,为了人民,刀搁在脖子上也别颤!”
青史凭谁定是非?
好在历史是人民写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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