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转账给中间人,对峙一个川粉。
结果你也看到了。
这倒也不出我的意料,我目之所及,太多人在别人的故事里做着自己的梦。
小时候村里流行闹新媳妇儿,最起哄的就是那些老光棍儿,他们架着新郎,抹他一脸的面粉或墨汁。再推搡新娘,逼她亲新郎那张脏脸。
少时不解,现在想通了,这是他们这辈子能碰到女人双臂仅有的几十次机会之一。
近年来文明开化很多,农家娶妻又太难,擦边伸咸猪手的老光棍儿们都被清场。可是又没钱去城里救助弟弟失学、自己失足的好妹妹们。咋办?只能躲在午夜的墙头,竭力收听邻人之妻的那点声响吧。
猥琐吧,可怜吧,但这就是我的倏忽半生。2016年,我输给川粉一千块。2006年,我赢了川粉30万,被赖账。今年,我更加确信,那人重回白宫,我好几个正在大洋彼岸的朋友都会很不好过。
而我很关心的那些遥远的陌生人们,则很可能要向一群战犯屈膝求和。
世界已经被玩坏,还有更多的坏和玩已启程。今天输掉一个w,就当我给垃圾时代随个份子吧。
此后,我不会再挤进老光棍儿里,朝金发碧眼的新媳妇探伸热烈的双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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