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云溪却被人群淹没,越挤越远,被挤出了人群之外,猛地跌倒在地。
一些涌过来的人只关注着表演,根本没有看到脚下还有人跌倒了。
程云溪一连被踩了好几脚,手背、胳膊都被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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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锥心的疼痛几乎快要让她痛晕过去。
然而,这时地上一个并不算显眼的耳坠映入眼帘。
是达瓦嘉措的绿松石耳坠
从前他很宝贝这个,有一次在大雪中丢失了,程云溪第一次见他失控。
那次,他独自跑出去找了整整一天一夜。
想到此,程云溪不顾身上的疼痛,伸长了手,试图去够那枚耳坠。
只差一点点。
一个又一个人从她手上踩过,不知努力了多久,她好不容易捡起耳坠。
终于,程云溪站起身,勉强从人群中挤出来。“妈过几天帮你参谋参谋,在大院里找个更好的!比那个什么达瓦嘉措还要优秀还要好!"
程云溪也浅笑着点了点头。
见她答应得这么利索,程母一时间都有些不适应。
但随即,她就出门找贵妇太太们聊天,看看谁家有适龄的儿子,方便介绍一下。
程母就是妥妥的交际花,才过去短短两天,就搜集来了一沓适龄男性的资料。
“云溪啊,这些长得过去,家境各方面和咱们相匹配的都在这里了,你多看一看,不征求立马选出来,只求能过自己心里那一关。"
“嗯,我会好好选的。"
程云溪点了点头,仔细翻看着这些资料。
上面都附着个人的简历,显然程母是费尽心思了的。
每一个都包装得完美无缺,但她好像总是觉得差了点儿意思。
究竟是差在哪儿呢?
或许就是差了那一点点心动。

这怎么扯他孙子了!
翟老爷子一顿,视线落在傅时弈身上。
男人穿着黑色的丝质衬衫,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俊美如画,气场威严,满身的清贵峥冷,高不可攀,更不可琢磨。
又对上顾无言那似笑非笑,摸不透他突然问这话的翟老爷子,斟酌了半天,笑呵呵点头:“是。”
这俩人身份一个比一个尊贵,大晚上跑到翟家来,绝对不会是来喝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