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宋韵靳斯年
在靳斯年第100次对自己撒谎的时候,宋韵终于明白,自己该放手了。
墙上的时针越过十二点时,宋韵还是没等到靳斯年回来过他们的五周年纪念日。
她拿出手机,在家族群里发了条消息。
【爸,妈,我不会跟靳斯年结婚了,上次你们说的韩家继承人,我想见见。】
很快,屏幕上跳出宋父的消息。
▼荃文:青丝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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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圣南宫无望有消息了吗?”
赵河面色羞惭:“回禀陛下,药圣云游四方,还未寻到。”
靳斯年闭目沉思:“加派人手。”
那边,宋韵看着靳斯年远去背影,抬手捂住心口。
为何心脏会痛?真如那人所说是毒侵心脉吗?
身后清秀宫女小心翼翼道:“娘娘,您的药煎好了,陛下离开之前吩咐,得亲眼看着娘娘喝下去。”
宋韵转身道:?d“放下吧,等它凉一会儿。”
那药放下后,宋韵??????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叫烟雨,娘娘您有什么事尽可以吩咐奴婢。”
“江南烟雨,好名字。”
宋韵坐下,看着那药散出的缭绕雾气,她轻轻敲着桌子,漫不经心问:“烟雨,你可知我是如何入宫的?如今可还有亲人?”
烟雨一顿,有些惶然模样。
宋韵眉梢轻轻一挑:“怎么?不能说?”
烟雨跪下,欲言又止:“陛下怕我们提起娘娘的伤心事,令我们三缄其口。”
宋韵笑了:“我如今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有什么伤心不伤心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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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她笑意淡去:“还是说,我入宫是被强迫的?”
烟雨忙不迭辩驳:“并非如此,娘娘与陛下是在宫外认识的,两情相悦,只是娘娘是个孤女,并无亲人,所以陛下令奴婢们不许提到娘娘家事。”
宋韵一怔:“原来如此。”
沉默半晌,她抬起已经温热的药一饮而尽,淡淡道:“好了,你下去吧。”
空无一人后,宋韵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
孤女又怎么会被称为公主。
而这皇帝在知晓她毫无记忆后,她第二次再醒来便成为了一个什么封号都没有的不知所谓的娘娘。
这宫里,有意思得很。
皇后失宠,宫中皆知紫宸殿多了个神秘的娘娘,然甚少有人得见。
据说陛下将人护得眼珠子一般,所有紫宸殿宫人都由陛下最信任的赵公公亲自挑选。
听闻这消息,宫门紧闭的未央宫传来瓷器劈啪作响的碎裂声。
姚文淑摔碎手中最后一个瓷杯,神色怨毒:“为何,为何我做了那么多还是不够?为何你就是看不见我?”
她身旁的芍药大气也不敢喘,等她发泄完才战战兢兢不解道:“娘娘,陛下不是最恨那贱人吗,还杀了凤氏皇族那么多人,为什么……”
“恨?”姚文淑冷笑一声,“他若是当真恨宋韵,当初那三十廷杖下去,宋韵那弱不禁风的模样还能有命活下来?他若是真恨,宋韵进了歌伎营那种地方还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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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瞪大眼,有些不明白似的。
姚文淑咬的牙龈都几乎出血:“他恨凤氏不假,可宋韵也是他的心尖尖上的人,要不是为了让那贱人活着,凤氏皇族早就满族断绝,你以为为何还会留下崔莲生她们。”
靳斯年就是个疯子。
姚麟就轻薄了宋韵一下,出宫路上便被人打断了四肢,满身鲜血地扔回了姚宅。
若非如此,她也不至于一步步谋划,只为逼宋韵自己踏上死路。
宋韵默了一瞬,摇头:“什么都没听见,只是觉得更深露重,想让殿下保重身体,睡到内殿去。”
靳斯年紧紧盯着她看了半晌,也不知道信了没有,最后脸色缓和下来:“你先去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办。”
看着靳斯年离开的背影,宋韵垂下眼睫思忖,是去未央宫吗?
后半夜,迷迷糊糊间,她察觉自己身旁多了一个人,身上还带着一丝浅淡的血腥味。
宋韵佯装不知,那人抱紧她,没多久便传来均匀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