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给我砸!还敢报警?你全家都得死!"

一个刚出狱的农民,用三个月收服了安马乡所有的村霸路霸,自封为"覃乡长"。

谁能想到,一个被他逼着下跪的椒农,会用一封举报信让他永远失去自由。

01

凌晨四点,安马乡的空气里飘着辣椒的辛香。五月的露水打湿了农用车的挡风玻璃,老李用袖子擦了擦,继续沿着山路缓慢前行。车厢里装着他熬了一整夜采摘的辣椒,天亮前得送到县里的收购站。

路边的杂草突然晃动。一根铁棍划破黑暗,重重砸在挡风玻璃上。玻璃瞬间碎裂,像一张布满裂纹的蜘蛛网。

"停车!"

刺眼的LED强光灯直射进驾驶室。老李还没来得及反应,车门就被拽开了。两个纹身男拖着他的胳膊把他拽了下来,重重跪在泥地上。

"李老板,这是要往哪儿去啊?"为首的男子蹲下来,手里把玩着一把弹簧刀。路灯下,刀刃泛着冷光。

"我...我是去县里交货。"老李的声音在发抖。

"县里?"男子冷笑,"东弟哥说了,安马乡的辣椒,都得从这过路。"

十几个人围成一圈。有人踢了踢车厢,辣椒的香气更浓了。"好辣椒啊,起码值三万。"

"一万,给你一万。不卖是吧?"男子的刀尖贴在老李的脸上,"你家住在向阳村是吧?闺女今年高三?"

老李浑身发抱,跪在地上。"我...我卖,我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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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拖着步子走进乡政府大院,膝盖上的泥还没干。他在办公楼前跪下,声音嘶哑:"求求你们管管吧,这日子没法过了..."

几个乡干部站在楼梯上,面面相觑。一位中年干部走下来,扶起老李,轻声说:"东弟的事,我们...真管不了。"

"为什么管不了?这里是安马乡,不是他覃旭义的私人领地!"老李情绪激动。

那干部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上个月,工商所的老张查他的收购站,当晚就被人打断了腿。前天,派出所传唤了他几个小弟,结果昨天就有人往所长家门口扔了个汽油瓶..."

老李瘫坐在地上。晨光照进院子,给水泥地面镀上一层金边。一只麻雀落在院子中间的香樟树上,打量着这个蜷缩的人影。

不远处的小卖部,几个村民正在议论。"听说东弟在里面蹲了十四年,出来后就..."

"嘘!别说了,隔墙有耳。"

安马乡的早晨就这样开始了。阳光照常升起,但每个人都知道,这片土地上正笼罩着一片看不见的阴影。没人知道这个自称"覃乡长"的男人,会把这片土地带向何方。

02

老李的遭遇不过是冰山一角。在安马乡,每个人都在谈论着"东弟"的传说。

外地人或许不知道,这个被称为"东弟"的男人叫覃旭义,今年35岁,是木寨村中寨屯的一个农民。十四年前,他第一次因盗窃入狱,那时还是个瘦弱的毛头小伙。

狱中生活带给他的,不只是伤痕累累的皮肉,更是一张越织越大的人脉网。三次入狱,他认识了形形色色的亡命之徒。有偷车的,有抢劫的,有贩毒的。他像一只蜘蛛,在铁窗后静静编织着自己的未来。

2010年6月,覃旭义出狱了。木寨村的老支书回忆,那天他穿着一件褪色的格子衬衫,背着一个蓝白条纹的编织袋,看起来还是那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可短短一周后,他就换上了一身名牌,腰里别着两部手机,出门开始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跟班。

最先倒下的是安马乡有名的"路霸"阿坤。一个雨夜,阿坤的收费点突然冲进去二十多号人,全都手持钢管。没人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第二天阿坤就成了覃旭义的马仔,负责控制通往县城的必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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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山上的"林霸"老邓。这个靠私自占山采伐为生的狠角色,在一次酒局后主动投靠。他的伐木队成了覃旭义敲诈勒索的一支奇兵,专门对付那些反抗的商贩。

短短三个月,安马乡的黑恶势力就都并入了覃旭义的麾下。他用的是一套"金字塔"管理模式:自己只控制几个大头目,大头目管小头目,层层盘剥,利益均沾。那些不愿臣服的,不是被打断腿,就是庄稼被毁、货物被砸。

曾有人在KTV撞见覃旭义。那天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手腕上戴着金表,身边簇拥着十几个马仔。他摇晃着红酒杯,眼神迷离地说:"这安马乡,就该有个新乡长了。"

覃旭义开始染指更多的生意。茧商要交"保护费",施工队要交"管理费",就连街边的小贩都要定期上供。他还在山里开了几个小煤窑,用黑钱洗白钱。那些不愿就范的,轻则被打,重则家破人亡。

木寨村的老人说,覃旭义小时候是个懂事的孩子,放学后总帮母亲割猪草。没人知道,是什么让他变成了今天这样。或许是贫穷,或许是仇恨,又或许,只是一个农村少年对权力的无尽渴望。

天黑了,安马乡的路灯亮起来。街边小店的收音机里传来新闻:广西公安厅已将安马乡的"黑恶势力"列为今年第三大涉黑案件重点督办。但街上的人群行色匆匆,似乎没人在意这条新闻。

在这个普通的夜晚,覃旭义正在他的小煤窑里享受着纸醉金迷。

酒过三巡,他站在工棚门口,望着山下星星点点的乡村灯火。

那是他的"地盘",是他用拳头打下来的江山。

突然,他看到远处的山路上,有几束微弱的手电筒光在移动。

"奇怪,这么晚了,谁会来山上?"覃旭义皱了皱眉。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