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的灯光有些刺眼,马斯克不自觉地眯了眯眼。坐在对面的乔丹·彼得森正在摆弄麦克风,准备进入采访状态。马斯克深吸了一口气,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椅子的扶手。今天的话题,他早已习惯在媒体上发声,可这一次,内心深处却隐隐作痛。
彼得森开口了:“您经常提到的‘觉醒病毒’,您能向我们解释一下吗?”
马斯克沉默片刻,直视着镜头,语气中透出一丝冷冽:“‘觉醒病毒’是一种蛊惑青少年的思想,渗透在我们整个社会中,让孩子们对自己产生错误的怀疑。青少年时期,我们每个人都会经历身份认同的危机,这本是成长中的一部分。然而,现在一些成年人操纵这些孩子,把他们引向所谓的‘变性’之路。”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从镜头转移到彼得森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怒意:“这是极其邪恶的行为。这些人利用孩子的困惑,灌输他们并不需要承担的‘选择’。在这过程中,他们会反复强调‘性别确认护理’,甚至美化这个过程,实际上就是毁灭性别、切断未来。”
彼得森点点头,似乎想引出更多内容:“那您觉得是什么驱使这些人提倡变性手术呢?尤其是对未成年人。”
马斯克紧握的拳头微微松开又攥紧,语气一字一顿:“利益。背后是一场巨大的利益交换。青春期阻滞剂、手术费,甚至心理治疗,全是一个庞大的产业链。而我,就是这样被操控的。”
“被操控?”彼得森抓住了这个词。
马斯克苦笑一声,目光变得深邃起来:“我基本上是被骗去为我的儿子泽维尔签署那些变性相关的文件的。”他的声音突然哽住,仿佛说出这句话需要极大的勇气。回忆把他拉回到那段混乱的日子,那时,他完全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击垮。
“那时是疫情期间,整个世界一片混乱。我的公司、生活都被各种挑战和压力包围。就在这时,泽维尔突然告诉我,自己有了一个‘真正的身份’——他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儿子,而是‘她’。当时,我根本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准备。”马斯克的声音在发抖。
彼得森眉头紧锁,深知马斯克内心的挣扎,但他依然想挖掘更多:“那您签署那些文件时是出于什么考虑?”
“他们告诉我,如果不签字,我的孩子可能会自杀。”马斯克的声音低沉而愤怒,“当一个父亲被告知,如果不让步,就可能永远失去孩子时,他还能做什么呢?我不希望泽维尔受到伤害。我签了字,我还以为我是在帮助他,给他更多的选择权。”
采访室中一片寂静。马斯克眼神阴郁,仿佛浑身被压上一层重重的枷锁。
“后来我才明白,他们口中的‘青春期阻滞剂’是什么。这不是所谓的缓解孩子心理压力的良药,而是一种实际会造成永久性损害的绝育药物。”马斯克咬紧牙关,“我曾经信任这些所谓的专家,以为他们是为了孩子的福祉。实际上,我被骗了。”
他继续说道:“泽维尔在我签字后不久就完成了变性手续,改名为薇薇安,不再使用我的姓氏。我失去了我的儿子。”
彼得森久久没有说话,似乎被马斯克的话打动了。最终,他打破了沉默,低声问道:“您觉得失去的,是谁呢?”
马斯克怔了一下,喉结上下滑动,神情有些恍惚:“我失去了泽维尔——我的大儿子。我失去的,是那个曾经和我一起玩赛车、问我问题、希望成为像我一样的儿子。现在,这些记忆被摧毁,被那些所谓的‘觉醒’和‘自由选择’粉碎了。”
他凝视着镜头,仿佛要透过这小小的屏幕直达观众的内心:“我明白了为什么他们称之为‘弃名错称’。因为我的儿子,泽维尔,已经‘死’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凝重而悲怆的气息。彼得森低下头,似乎也在思索。
马斯克轻轻吐出一口气,语调平静却带着刺痛:“我现在清醒了,这个觉醒是伴随代价而来的。我希望其他人也能看清这种所谓‘觉醒病毒’的真面目。它不仅在破坏我们的社会,更是在侵蚀我们的孩子。”
整个采访室中,沉默像一堵墙一样厚重。他的言辞中带着不容辩驳的决心和对真相的渴望,也带着对失去孩子的隐痛。这场斗争,才刚刚开始。
夜晚的灯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带着微微的冷意。马斯克独自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里,是年幼的泽维尔,他穿着小小的赛车服,脸上挂着无忧无虑的笑容,抬头仰望着自己。那时候的他,眼神中充满了对父亲的崇拜。
马斯克的手指轻轻拂过照片,喉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回忆涌上心头。他记得那天泽维尔站在赛车场边,拉着他的手,问着稚嫩的问题:“爸爸,我长大了也能像你一样厉害吗?”
他当时笑着点头,内心充满了骄傲与期待。但如今,那个孩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薇薇安,一个对自己避而不见的“陌生人”。马斯克闭上眼,仿佛能听到泽维尔当年稚气的声音,可那些声音逐渐被冰冷的现实掩埋。
这段日子以来,内心的悔恨时刻折磨着他。他开始质疑,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泽维尔会走到这一步?作为父亲,自己是否忽视了泽维尔的内心?这些念头一遍又一遍在他脑海中盘旋,让他彻夜难眠。
他开始翻阅手机里仅剩的一些泽维尔的照片,从幼年到少年,泽维尔的模样一点点长大,眼神却逐渐疏远。每一张照片都是一段记忆,一段无声的控诉。马斯克心头一紧,忍不住自言自语:“也许,是我亲手推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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