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个秘密,或许能解开彭加木失踪之谜,但真相远比任何人想象的更加匪夷所思......
“彭加木消失了!”科考队员们声嘶力竭地喊着。
1980年6月17日,著名科学家彭加木在罗布泊科考中突然失踪,这一事件震惊了整个中国。多年后,749局一位知情人士透露,这背后竟然隐藏着一个国际级的谜团。
1980年4月,我成为了彭加木科考队的后勤司机。队伍里还有副队长汪文先、化学研究员马仁文和闫红建、植物学家沈冠冕、动物学家谷景和,以及两名军方人员陈白录和肖万能。
五月初,我们到达了新疆,开始了罗布泊探索之旅。春末时节,我们在马兰军事基地办理了入区手续。当夏天的热浪袭来时,我们已经完成了第一阶段的考察任务,随后在米兰农场短暂休整。
休息期间,彭加木的表现很不寻常。这位平时性格温和的学者变得烦躁不安,动辄发火。更出人意料的是,他执意要再次深入罗布泊,而不是按计划返回。
6月11日清晨,科考队再次向东进发。这次携带的水量减少了,因为彭加木从一份30年代的苏联军用地图上发现,前方的库木库都克地区有水井,他打算在那里补充水源。
但在距离目的地还有十八公里时,我们遇到了难题:补给即将耗尽。在队员们的坚持下,彭加木终于同意向附近的部队发报求援。
虽然一次军队补给需要七千元,让彭加木很是心痛。即便军队已答应送水,他还是带人在周边寻找水源。他仔细研究那份苏联地图,坚信附近有泉眼。他常说:“军队的水是救命的,但用起来真不是滋味”。
几次寻水都无功而返。6月17日早晨,汪文先去彭加木的帐篷汇报时,发现帐篷空空如也。起初没人在意,以为他只是在附近活动。但时间一长,大家开始担心,展开搜索。
汪文先在吉普车里找到一张字条:“我去东边找水源了,彭”。
后来补给直升机到达,卸下物资后立即加入搜救。据说当地调动了十多架飞机、数十辆车和数千人进行地毯式搜索,前后四次都毫无收获。
彭加木失踪后,所有队员都接受了为期半年的调查,最终结果并未完全公开。
多年后,我偶遇汪文先。他透露了一些令人不安的细节:
作为副队长,他与彭加木接触最多,也有一些分歧。作为最后见到彭加木的人,他接受了最严格的审查。到最后,他对反复的问话已经麻木。
然而1980年11月9日的早晨,来自北京的几位调查人员给他留下了难忘的印象。
带队的是位年过五旬的航天专家姓邓,戴着黑框眼镜,态度温和。旁边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人,穿着蓝色工装,面无表情。
特别的是,邓专家并不追问他与彭加木的矛盾,而是反复询问彭加木五六月间的异常行为。得知彭加木急于在6月21日前到达库木库都克时,邓专家神色凝重地陷入沉思,良久才开口:
“汪教授,考虑到您的地质学专长,希望您能协助即将开展的新一轮勘察工作”。
汪文先十分困惑。他当时还在接受调查,身上带着嫌疑。为什么邓专家会邀请他参与行动?更让他不解的是,从邓专家的话里似乎暗示,这次行动的目标并不是寻找彭加木。
新组建的考察队人数不多但配置精良。除了汪文先,成员还包括三位首都来的专家、北大考古系的吕教授、军事医学院的毒理研究员和军医大学教授。装备方面配了六辆吉普,每辆都配专业司机。
为了防范未知风险,基地调派了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每人腰间别着五四手枪,队伍还带了六支冲锋枪和一挺轻机枪。一辆性能强劲的宽轮越野车也加入了车队,方便应对各种地形。
谁知邓专家看了装备清单就不太满意:“陈司令这是怎么安排的?火焰喷射器才配一个,最少得要五个。还有我要的实验用猪和饲养人员怎么都没到位?这些得让基地准备,农场那边已经帮了不少忙了。”
汪文先心里纳闷,平时温和有礼的邓专家怎么对军方说话这么冲。基地以前安排两三个人负责联络和保卫就够了,这回已经很给面子了,居然还要加配猪和饲养员?要这些干什么?车上不是已经装了好几箱猪肉罐头吗?这种要求基地肯定不会答应。
让汪文先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基地就派来一辆大卡车,车上拉着几个铁笼,里面关着十多头三四十斤重的小白猪。还特意安排了一名饲养员和四名火焰喷射器操作手。
这下汪文先更觉得邓专家深不可测,能让军方这样听命行事,背景比他想象的还要硬。
到了下午,基地又送来了邓专家要的资料——1930年苏联科学家在库木库都克的考察记录。
邓专家看完就直接告诉汪文先:那年六月初,一支62人的苏联考察队从罗布泊东边向西进发,到库木库都克考察后就全部失联了。
邓专家还询问了彭加木失踪前的异常情况。汪文先回忆起来:“彭老师失踪前一天,队里打到一只野骆驼,他把骆驼的血和肝脏都收集起来了。当时大家虽然觉得奇怪,但想着他常年野外工作,饮食习惯可能和常人不太一样。”
第三天,搜寻队抵达库木库都克地区,经验丰富的老吕发现了一处墓穴。老吕和邓专家的两个助手戴着防毒面具进去,拖出几具保持着怪异姿势的干尸,身上穿的都是三十年代的苏式军装。
军医大学的教授仔细检查后发现,干尸完整无损,没有外伤。毒理专家也做了化验,两人向邓专家汇报:“死因很可能是中毒。”
邓专家点点头,说了句令人费解的话:“这些人的转化过程应该没有完成,不会构成太大威胁。”
随后他安排车子把干尸送回基地。
当晚邓专家召集大家开会,说出的话让汪文先觉得难以置信。
一位德高望重的专家居然说他们可能要面对一种既非动物也非植物的生物,具体是什么暂时不能透露,但提醒大家一定要做好防护。
出发前,每人都领到一个防毒面罩和一根军绿色的金属管。这管子看着像牙膏,但体积特别大,外表没有任何标识。邓专家的助手特别强调这绝对不是普通牙膏,不能用来刷牙,具体用途等邓专家指示。
那天下午,队伍来到一片雅丹地貌区域,这里生长着奇特的植物,像一簇簇枯萎的蒿草。诡异的是大白天草尖上挂满晶莹的露珠,散发出一种若有若无的草香,闻着特别舒服,让人不由自主想多吸几口。
邓专家立刻警觉起来,让所有人赶紧戴上防毒面具,并打开那个金属管,挤出里面黄色的膏体涂在脖子上。汪文先涂抹时闻到一股刺鼻的硫磺味。
直到远离那片草地,邓专家才允许摘掉面具,但没解释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天晚上,搜寻队在一处制高点安营。平日里稳重淡定的邓专家今天格外警惕,带着两名助手不停在营地四周巡视。
与此同时,毒理研究员和医学教授让饲养员挑选了五头小猪,从安瓿瓶里抽出绿色液体注射进去。
夜幕完全降临后,邓专家让所有吉普车开到高处,车头对准库木库都克方向开着远光灯。其他人则被要求待在帐篷里,涂上特制药膏,戴好防毒面具,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出来。
十几名战士分散埋伏在四周,四个方位各布置一具火焰喷射器,最后一具则跟随邓专家行动。
安排妥当后,邓专家站在吉普车顶,目不转睛地盯着远方。
快到凌晨一点时,那五头注射过绿色液体的猪突然躁动起来,发出低沉的叫声,不停往库木库都克方向撞笼子。饲养员立即举起冲锋枪戒备,但在车灯照射下,除了呼啸的寒风,方圆几十米内一片空旷。
这时传来一阵诡异的声响,有点像蛙鸣却更加沉闷,连地面都随之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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