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郑站在派出所里,浑身颤抖着,眼神空洞无比。
她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我把他杀了,我亲手结束了他的命……”
民警们面面相觑,以为她疯了。
直到小郑带他们走进那个满是腐臭味的厨房时,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碎肉、腥臭、血迹斑驳,她真的把自己的丈夫活活折磨至死,分尸到不可辨认!
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让她一个女人走到这一步?
1
一个神色憔悴、面色惨白的女人踉跄着走进警局。
她(小郑)身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沉重感,眼神中夹杂着惶恐、疲惫和决绝,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手中的事,看向这个女人。
她双手紧紧搓着,身体微微颤抖,在挣扎着想要开口,终于,她低声说道:“我杀了人……我亲手杀了我丈夫,把他……切成了碎块……”
语气中的决绝让在场的民警心头一紧。
大家面面相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白天的,不会是疯子在这胡说八道吧?
其中一个年长的民警故作镇定地咳了一声,试图缓和尴尬的气氛:“大姐,你这是在开玩笑吧?”
小郑却坚定地摇摇头,眼中的恐惧和痛苦交织着,绝不是装出来的。
她一边哽咽着,一边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讲了出来:为了报复丈夫的恶行,她用尽心机把他捆绑在床上,连续三天三夜,用电棒不停折磨,直到他气绝身亡。
众人逐渐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说的可能都是真的,虽然充满不可思议的成分,却又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一种真实的沉重和压抑。
民警们被这残忍的细节弄得不知所措,有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几辆警车拉着刺耳的警报声朝着小郑的家驶去。
在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极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说话,脑子里盘旋的全是刚刚那个女人的自白:真的有这么残忍的事情吗?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这个家庭究竟经历了什么?
终于到了住所。
打开门的一瞬间,迎面扑来的就是一股浓烈的腥臭味,酸涩呛鼻,让人忍不住想捂住口鼻。
眼前的景象更是让在场的人目瞪口呆:厨房的地板上竟然散落着一些未清理干净的碎肉块,桌子上随意地堆放着一些工具,四周墙壁甚至还能看到淡淡的血渍——这画面,像是从恐怖片里直接搬过来的一样!
有的民警脸色一白,强忍着恶心感,他们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女人,竟然在自己家里做出了这般骇人听闻的事情。
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将自己逼到如此地步?
而小郑站在门口,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对眼前的一切早已麻木。
2
小郑站在厨房门口,眼神空洞,思绪却被记忆的潮水拖回了几年前,那一段看似美好的相识时光。
她还记得自己和小李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小李带着腼腆的笑容走进她的小店,说话慢条斯理,带着点小乡音。
朋友介绍说他是个“老实人”,个子高,模样还算周正。
小郑当时也是个辛苦经营五金店的单亲妈妈,带着年幼的女儿娇娇,心里总觉得缺点什么。
她心想,可能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她没有多想,答应了见面,也就聊了几句。
说来也怪,那天两人居然聊得意外投缘。
小李谈吐得体,偶尔还带点憨厚的笑,像极了老实本分的乡下人,小郑心里对他好感倍增。
她暗暗觉得,或许这就是那个可以依靠的人。
尤其是他的一句话让她彻底放下了防备:“以后不管有谁敢欺负你和娇娇,我一定挡在前面。”
这话说得小郑感动得差点流泪。
她想,这样一个说话踏实、老实的男人,能有什么问题呢?
就算是重新嫁人了,对娇娇来说他也一定是个好爸爸。
于是,两人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婚后的日子,表面上也算是“岁月静好”。
小李经常会帮忙打理店里的生意,还会时不时哄着娇娇玩儿,看起来像个尽职尽责的丈夫和父亲。
小郑心里开始憧憬,或许这就是上天送来的归宿。
她甚至对未来产生了许多幻想:和小李一起看着娇娇长大,一家人其乐融融。
但好景不长,生活总是比想象残酷得多。
她发现小李的言行开始有些奇怪,时常在家里阴沉着脸,对娇娇的态度也渐渐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的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冷漠,有时甚至还会带着几分敌意。
小郑起初还觉得是自己多心,甚至自己开解——毕竟,人嘛,谁没有个情绪波动?
可是,事情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简单。
渐渐地,小李开始对娇娇的生活表现出过分的“关心”。
他总是想尽办法找机会接近娇娇,而每当娇娇显得害怕时,他却用一种咄咄逼人的态度逼她顺从。
小郑的内心开始有了疑虑,可她不愿去想得太多。
她宁愿相信这是误解,宁愿相信小李不过是个脾气不好、性子孤僻的男人,而自己只是嫁错了人,而已。
一次,她发现娇娇独自躲在卫生间里,眼中噙着泪水,嘴唇颤抖着不肯说出真相。
小郑心里隐隐作痛,想要安慰女儿,但娇娇的反应却像受惊的小鹿。
小郑几次试图问清事情的缘由,可娇娇始终支支吾吾,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小李却在一旁冷冷地瞥了一眼,淡淡地来了一句:“孩子嘛,神经兮兮的。”
听了这话,小郑心里说不出的别扭和不安,但她一时又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将事情压在心底,安慰自己或许只是误会。
她不知道的是,这种自我欺骗为接下来更深的伤痛埋下了伏笔。
3
她的发现纯属偶然。
一天夜里,她起身上厕所,却听见隔壁房间里传来压抑的抽泣声。
她悄悄走到门口,想弄清娇娇为什么在哭,却听到了一些让她不寒而栗的声音。
门缝里,小李的身影靠近女儿娇娇,低声威胁着娇娇,而娇娇的哭声则愈发小声。
小郑的心瞬间像被刀绞一样,她强忍着冲进房间的冲动,转身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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