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她是你的妻子吗?”她抬头,通红的眼全是愤恨不平。
“傅廷琛,我问你,林安雅是你结婚十年的妻子吗?”
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勇气,她攥住傅廷琛的衣领,厉声质问。
傅廷琛漠然回答:“是。”
“那你怎么能让她躺在这里!怎么能无动于衷!”
面对傅廷琛的平静,张禾几乎声嘶力竭。
她颓然地松开手,不知是说给谁听。
林安雅她……她爱了你傅廷琛十三年啊,你怎么能对她的死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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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禾歇斯底里的诘问没在傅廷琛心底掀起一丝波澜。
他始终用一双平静的眼看着她。
就仿佛太平间里躺着的不是林安雅。林安雅总是会多投三四个硬币。
后来,司机爷爷就看见他和她就面熟,会和蔼地说:“傅生傅太今日好呀。”
她也乖乖回:“阿公好。”
他们再牵着手走向最后一排的位置。
当日暮或天边亮起第一颗星星,傅廷琛就会吻住林安雅。
幕天席地,他们隐秘地、静静地接一个长长的吻。
傅廷琛在人多的时候下车,这一站是鲤鱼门。
之前,他和林安雅常来。
他穿过人影幢幢的大街小巷,走过烟火气很重的夜市
最后坐在小吃摊的塑料凳上吃掉一碗廉价的艇仔粥。
昏黄的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花阿婆,艇仔粥有点咸。”傅廷琛对两边斑白的摊主说。
这也是他和林安雅的老熟人,她今年已经九十七岁了。
之前她是和花阿公一起出来卖艇仔粥,花阿公走后就变成了她一个人。

甚至安保设施还有点简陋。

之前她住这里,还发生过几次私生饭骚扰事件。

谈溪云耸耸肩,似乎不明白颜黛突如其来的警惕,“这套房子我买好几年了,你可以问问小区的保安,我经常会过来住。”

“今天我常住的别墅停水,你又刚好让我送你到这,所以我顺路上来洗个澡。”

别墅停水,颜黛第一次听说。

高档别墅区的物业设施都是一流的,即便有停水停电的现象,也会有备用方案。

更何况是谈溪云这种超级富二代住的顶级豪宅。

不过看谈溪云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撒谎,所以颜黛暂且选择相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