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婆出轨了,对象是我青梅的老公。
「你得到过我,该知足了,纠缠下去大家都不好看。」
她说得绝情,以为我会苦苦挽留。
我确实红着眼挽留,但不是为了索她的爱,
而是为了索她的钱和他的命。
渣女贱男,就该一起下地狱。
1.
「江哲,作为一个男人你这样的姿态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陈悦把手里的离婚协议拍在桌子上,手边的玻璃杯被她摔在地上,学校的地砖上炸出裂痕。
三三两两的学生在办公室门口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我走过去关上了门。
陈悦冷嗤,「怎么?这时候想起自己还是个中学老师了?为人师表,居然这么不知廉耻,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不爱你了,我有了真正喜欢的人,我要和你离婚,你听不懂吗?」
我背对着她,但还能从玻璃上看见她颐指气使的嘴脸。
三年前,她明明还是个单纯善良的小女孩,抱着我的胳膊说我是她此生挚爱,说我的喜欢是比钻石还要珍贵的馈赠。
现在她却嫌我恶心,说我拖着不肯离婚的模样令人不齿。
陈悦不满意我的态度,过来拉扯我,
「你跟我一场,我也不亏待你,现在住的别墅归你,另外补偿你两百万现金。江哲,你要想清楚,这些钱是你这个穷老师一辈子都赚不出的,再拖下去,大家都不好看。你也不想你的学生们笑话你是个窝囊废吧。」
我翻了几页离婚协议,「离婚可以。」
陈悦眼神亮了起来,
我继续说,「得加钱。」
她轻哼,「江哲,你这就没意思了,我知道你很爱我,但是用这样的借口拖着不肯离婚真的很拙劣。」
她踏着地上的玻璃碎片走到门口,「我不缺钱,你说多少我都可以给你,但是不要做这种蠢事了,你再爱我,我也不会回头的。」
砰——
她甩上了门,穿过外面的议论声,扬长而去。
我蹲在地上,拾起了玻璃碎片,锋锐割伤了指腹,洇出一点淡淡血痕。
和母亲当初的死状比起来,不值一提,
陈悦以为我不离婚是因为爱她,却不知道,我要的从来都是血债血偿。
这场替身游戏,他们这对渣男贱女要付出的,可不只是钱。
2.
三年前,陈悦和冯伦分手,千金大小姐醉倒路边,被几个流浪汉盯上,
是我从天而降,英雄救美。
「冯伦,你明知道我不接受异地还非要出国,你肯定是不爱我!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我看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升不起一丝旖旎情愫。
我妈妈因为事故惨死,一条人命被压在巨石之下,他们草草打发,不止没有一丝歉意,还说我们这群家属是吸血的蝗虫,
「穷人贱命,他们的死就是天灾人祸。给你们赔偿二十万还不够,还来讹诈?欺负人也不是你们这么欺负的!」
我们没有讨到应得的赔偿,一部分人还反被诬讹诈,差点进拘留所。
再也没有人敢去讨债。
可是,即便是二十万,也没有真的到我们手里,那些钱被人贪了,我们每家只拿到了五千块。
多可笑,五千块,就买了我妈的一条命。
那时候,我只是个学生,我没有任何能力反抗。
但我记得这个和我同龄的女孩,陈悦。
她穿着上万的裙子,坐在豪车里,趾高气扬。
看我们的眼神,像是看路边碍事的蝼蚁。
我清楚地听见,就是她建议她爸反告我们敲诈,给我们一点教训。
我重病的父亲没有了治病钱,很快就去世了。
女友也因此和我分手。
我一时间家破人亡,状态受到影响,差点延期毕业,而她得到了优秀毕业生,在镁光灯和花团锦簇中毕业。
我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接近她的机会,
我竭力扮演好一个和冯伦相似的人,心甘情愿地做另一个人的替身,可不是为了让她爱我,而是为了查清当年的真相,让陈家,付出代价。
原本还差一点点,我就能拿到关键证据了,没想到,冯伦却从国外回来了。
他回国的时候,是我和陈悦的三周年纪念日。
我准备了鲜花香氛美食和音乐,那是我们感情最好的时候,我差点就能套出她办公室的保险柜密码了。
他一个电话,就叫走了她。
陈悦回来的时候,脖子上带着成片的草莓印,扔给我的只有一句话,「离婚。」
她说要多少钱,我可以随便提,
但我要的是她陈家家破人亡啊,我要他们陈家的全部,她怎么给我?
她给得了我吗?
看着手上的划痕,我从办公桌里拿出了一个带着兔子图案的创可贴。
看陈悦的态度,我以为,我真的没有办法,延续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了。
却接到了一个电话,
那个声音我太熟悉了,熟悉到,就算不说名字,我也知道她是谁。
我刚要挂断,就听她说。
「是我,我现在是冯伦的妻子。」
创可贴的胶因为过了太久,粘性已经不足以封住伤口,
随着女人的声音,从伤口上滑落。
3.
我想过无数种和曲茗重逢的时刻,无一不是形同陌路,再无往来。
这些年,我从未打探过她的消息,甚至刻意避开。
没想到命运的齿轮,却严丝合缝,不允许我有一丝逃避。
家里的密码锁被人从外面解开,打断了我对那通电话的回忆。
「江哲,我的话说得还不够明白吗?我不爱你,你只是冯伦的替身而已,如果没有他,你这种人连给我提鞋都不配,别以为我给你几分脸面,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收起你那些穷人的小算计,你配不上我,再爱我也没用。」
陈悦穿着恨天高,怨毒地瞪着我,仿佛我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我很有耐心地给她倒了一杯水,「发生了什么?」
我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就是想看大小姐跌落凡尘的狼狈。
她说得没错,我不是个多么光明正大的人,我恶毒地想将她的一切不堪袒露人前。
见我既不羞恼,也不心虚,只是和从前一样温和周全地对她,陈悦一时语塞,
对上我装出的两分柔情,甚至收敛起了几分怒容。
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她露出的手腕上有拉扯过的青紫,明显是和别人打过一架,
岁月可以改变很多事,却改不了一个人骨子里的性格,曲茗还和从前一样泼辣。
陈悦审视着我,「不是你去和冯伦的妻子告状,她怎么会知道我们的事情?」
「冯伦居然有妻子。」
我夸张地瞪圆了眼睛,「你不是说他对你,一往情深,非你不娶吗?怎么会才三年就找了别人?」
我说得云淡风轻,但字字句句都正中这个心高气傲的大小姐靶心。
她脸上怒容更盛,却还是死鸭子嘴硬,「他只是太想我了,才找了替身而已,那个女人和你一样,只是他纾解思念的工具,只是工具。」
「是吗?那她一定和你长得很像吧。」
我声音不大,却十分清晰。
陈悦死死攥着手里的杯子,指尖发白。
自欺欺人的人,不等于傻子。
她怎么会不知道,曲茗跟她一点都不像,曲茗泼辣但善良,
不像陈悦,长了一张清纯的脸,却冷情又狠毒。
陈悦失去了刚才的锋利,有了片刻松懈。
我见缝插针,拿出了药箱,「你受伤了,再不上药明天会肿的。」
我刚碰到她,就被她下意识甩开。
但她对上我的目光,气势又弱了下来。
一个是在国外移情别恋的两面男,一个是柔情如初,体贴入微的老公,
就算她再怎么不喜欢我,这一刻也难免动容。
我以为,我能趁机和她修复关系,再套出保险柜的密码。
没想到,刚擦好药,冯伦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听得不清楚,但就是让陈悦放心的那些话。
陈悦挣脱开了我的手,「江哲,你很好,但我还是不能选你,对不起。」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勾唇。
不急,一切才刚刚开始,陈悦很快就会发现,她以为的那个未来永远不会到,
因为,冯伦不想离婚了。
4.
我再接到陈悦的电话时,那边声音嘈杂。
电话是酒保用她手机打过来的,「江先生,你快过来吧,您妻子和别人打起来了,已经出血了。」
我立刻拿了衣服跑出去,
不是因为我多担心陈悦,而是因为我在背景音里听见了曲茗的声音。
我担心曲茗受伤,
不管当初分手闹得多难堪,但她确实是我这么多年里唯一喜欢过的女孩,是我过往岁月里为数不多的美好。
陈悦虽然色厉内荏,可毕竟是娇养的大小姐,下手没分寸,我怕曲茗吃亏。
但我赶到酒吧的时候,
被按在地上打的,却是陈悦。
「曲茗,你这个泼妇!你居然敢动我?等冯伦来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陈悦抄起酒瓶就要往曲茗身上招呼,我赶紧把曲茗拉开,嘴上说着让她放开我老婆,却用身体挡住了那个酒瓶。
酒瓶应声碎裂,现场混乱一片。
曲茗借着遮挡,在拉扯间吻了下我的唇角。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怔愣间,冯伦赶过来了。
陈悦被打得发丝凌乱,看见冯伦的那一刻,气势又上来了,「你就等着冯伦和你离婚吧,我要你净身出户。」
她以为冯伦一定会帮她,可是冯伦到了的第一时间,却是查看曲茗是否受伤。
我从没见过曲茗这种柔弱的样子,这一刻,我确定曲茗不是真的喜欢冯伦,她在演戏。
但她的目的是什么,总不会是帮我查到陈家的罪证吧。
当初她爸也是涉事人员之一,她会这么好心?
事情发展太快,根本不给我时间细想。
冯伦抱着曲茗离开了,「陈悦,曲茗现在还是我的妻子,你太过分了。」
陈悦完全没想到冯伦会不管她,呆在原地。
这不就给我这个暖男机会了,我抱起陈悦坐上了去医院的出租车。
她趴在我怀里,哭得不能自已。
「那个女人不就是怀了个孩子,哪里就比得上我了?他居然为了她,要和我分手!」
「我没什么事,不用去医院。」
她哭够了才意识到,这是去医院的路。
我当然知道,她没什么事,我被酒瓶子砸了下,我有事啊。
不去医院演一出苦肉计,我不就白挨砸了。
5.
刚到医院,我就适时地晕倒了,呼呼啦啦来了一片医护人员,
陈悦这才知道,我为了保护她,拉偏架的过程中,居然被酒瓶子砸伤了。
她眼里多了些许久不见的柔情和歉疚。
我们来的时间太晚了,现在只能挂上急诊,就算陈悦给再多的钱,我们也只能和其他人一样,等在拥挤的急诊室内。
「江哲,我知道当初拿你当替身是我的不对,但是我真的不爱你,你也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这年头什么人都配上医院了?一群臭工地的居然也来看病,脏死了。」
她前脚还在说歉意,后脚就用鄙夷的嘴脸嘲讽着别人。
我内心的厌恶翻涌,却偏偏还要配合着她演戏。
好在,我在今晚还给她安排了一场伤心的戏码,让她彻底认清自己在冯伦那的位置。
她还在那边碎碎念,冯伦就抱着曲茗在几个护士的陪同下经过,
陈悦一见,也顾不上缠着纱布的我,和她自己的一身青紫,跑过去质问冯伦,
「明明是她这个贱人来挑衅我的,你为什么还抱着她,不就是肚子里有个蛋吗?这种下贱人能生出什么好东西,冯伦,她只是你解闷的工具而已,你别本末倒置了。」
冯伦看见陈悦眼里有一丝心虚,
我立刻帮腔,「听说冯先生只是拿曲小姐当替身而已,又没什么感情,反正孩子早晚都要打掉,何必来医院看一趟,浪费医疗资源。」
陈悦不知道,我却知道,冯家在分家,陈悦肚子里的孩子,能直接决定冯伦在公司里的地位,他才舍不得放弃。
女人哪有事业和金钱重要。
果然,他立刻冷脸,划清界限,「陈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和我老婆的感情很好,她肚子里是我们在期待中降生的宝贝,希望你不要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
他没再看她一眼,擦肩而过。
陈悦身子踉跄了下,恨天高差点没崴到,我伸手扶了一把。
她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知道,她现在一定在怀疑自己的魅力,如果我这时候还和从前一样扮演舔狗,虽然可以得到她片刻的温情,却不能釜底抽薪,直接拿到我想要的东西。
所以,我抽出了手,
陈悦身子失重,尖声惊叫,摔在了地上。
大概是没见过我冷脸,她不可置信地抬头,我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陈悦,他不要你了,你才想起来找我,你当我是什么,你豢养的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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