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失去千千万万遍》阮相宜陆凛言
“爸,妈,我答应回老家相亲结婚了,这个月底就回来。”
早春时节,天气犹寒,阮相宜一边开着门一边打着电话,轻浅的声音随着如织雨幕飘荡而去。
她拢紧衣领,听到电话那头的父母长舒了一口气。
“相宜啊,爸妈这些年身体越来越不好,只盼着你能早点成家,现在你想清楚了就好,等你回来,我让你兰姨安排几个合适的对象见见。”
听到父母已经着手安排了,阮相宜眸光微颤,有些恍然。
又寒暄了几句后,电话挂断了。
她看了一眼这个家,而后回到卧室,开始清理起东西。
抽屉里厚厚的一摞情书,藏在柜子里偷拍的几本相册,还有书架上写了几年的日记,全都关于暗恋,全都和……那个叫陆凛言的人有关。
▼荃文:青丝悦读
那就不只是肉疼了,还脸疼。
秀秀失望地叹了口气,将一个荷包递了过来:“奴婢去长年殿的时候好好看过良嫔娘娘了,病得不重,只是虚弱些,应该不要紧的,这是娘娘身边的奶嬷嬷给的,说是给你的。”
阮相宜心口被戳了一下,安康给她的。
她抬手接过来,明明只是个很寻常的荷包,她拿在手里却仿佛有千斤重,坠得她手直颤。
窦安康,安康妹妹……
她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勇气打开,只珍而重之的塞进了怀里,一支软枕忽然自正殿里扔了出来,唬得两人都是心口一颤。
“给朕滚进来!”
陆凛言沉甸甸的声音响起,一听就是压抑着怒气。
秀秀吓得抓住了阮相宜的胳膊:“姑姑……”
阮相宜摇摇头全当安抚她,随即深吸一口气进了正殿。
陆凛言果然是很生气的,大马金刀地坐在罗汉床上,一副准备算账的样子,一见阮相宜进来,他咬肌立刻绷紧了,一句话每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哟,散财童子回来了,真是有失远迎啊。”
这阴阳怪气的样子看得阮相宜想笑,但她死命绷住了,一脸正经道:“皇上谬赞了,奴婢也只是不想辜负皇上的教诲,再说都是些身外之物,能博娘娘们一笑,想来皇上也会高兴。”
陆凛言脸色铁青:“高兴?对,朕高兴得很……过来。”
阮相宜没动,反倒后退了两步。
陆凛言眼睛眯起来:“你躲什么?你不是说朕很高兴吗?朕龙颜大悦,你有什么好怕的?”
阮相宜还没见过他这幅样子,心里多少有些打怵:“皇上,奴婢还有些活要做……”
“你没有。”
阮相宜还要辩驳,陆凛言已经起身走了过来,他身形挺拔,这么紧盯着人走近的时候,压迫感强大得仿佛要凝成乌漆漆的阴影。
阮相宜被惊得转身就想跑,门板却砰的一声被关上了,蔡添喜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赶紧关上,关好了就都下去吧。”
阮相宜:“……”
蔡公公你可真有眼力见。
她无奈只能站在原地:“皇上,赐福的东西是您让奴婢做主的……”
陆凛言冷笑着哼了一声:“朕也没说不是啊。”
他将阮相宜紧紧抵在身后的门板上,声音低了下去:“打从你进门开始,朕可有责备过你一句?”
阮相宜一怔,好像还真没有。
“话是朕自己说出口的,不会因为这种事追究你。”
虽然这话说得让人安心,可他的一举一动却透着和话语截然相反的意思。
阮相宜轻轻缩了下肩膀:“既然皇上不追究,那奴婢就……”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陆凛言扛着她的腰粗暴地把她扔上了罗汉床,咬牙切齿的声音这才再次响起:“但朕今天看你不顺眼。”
他栖身压下来,盖章似的在阮相宜锁骨上咬了个牙印:“做主做得很痛快是吧?喜欢做主是吧?朕今天让你做个够!”
他翻身将阮相宜举到了自己身上:“自己动,朕不说停,不准停。”
阮相宜累极而眠,身体蜷成不大的一团缩在罗汉床上。
她大约是头一回做这种事,又被胁迫着不敢偷懒,被放下来的时候连话都没说一句就睡了过去。
陆凛言目光扫过她斑驳的颈侧,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看你还敢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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