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是不婚族,体检查出子宫肌瘤后,已断绝亲子关系的父母和哥嫂找上门。
「你又不结婚,留钱干啥?把存款和房子给你哥!」
被我一口回绝后,母亲给嫂子使了个眼色,嫂子也瞬间陪着笑脸要穿我的旧衣服。
不过是旧衣服,我一口应下,全部给她。
未料,他们离开的瞬间,我看到了母亲脸上的诡笑。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要我的旧衣服不是穿,是对我实行火烤咒!
1
我叫苗薇,是一个不婚族。
前不久,我因为小腹隐隐不适,去医院体检。
医生跟我说得了子宫肌瘤,不大,可控,只需控制好饮食,中药调理即可。
抱着好玩的心态,我发朋友圈调侃自己,「小命恐不久矣~」配图是自己检查时的一幕。
身为一个旅行主播,我的朋友很多。
朋友圈刚发出,好友纷纷送上关怀,告诉我哪里中医比较有名等等。
闺蜜肖梅看到直接打来电话提醒我,「薇薇,你忘了?九华时买七角吊坠的时候,那个老板怎么说的?」
不就是开玩笑吗?
这应该不算吧。
当时卖吊坠的女孩郑重地提醒了我一句,「你今年会有一难,不要说丧气话做丧气的事,不然我得去你家哦。」
那不过是拉近距离卖货的话术罢了。
我和她第一次见面,以后也不可能再见,怎么可能一语成谶?
我并没放在心上,倒是思索着,如果真的被说中了,那座桥的事该怎么办?
那是我旅行时遇到的一个山区,亲眼看到一个女子送孩子上学,因为路滑,自己跌下万丈深渊。
而孩子趴在悬崖边撕心裂肺的哭声,成了我永久的噩梦。
人在大自然面前,不堪一击。
同时,因为没有桥导致这样惨痛的事件发生,也不断拷问着我的此生之旅。
直到离开时,我跟孩子们郑重地夸下海口,再过三年,我一定会把桥建好。
因为我咨询了行业人士,说在那里建桥,最少要千万。
但我目前的存款才七十九万。
万一……我开始恨自己嘴飘手快,一想到山区那些孩子继续要绕很远上学,心里就隐隐作痛。
但很快我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忘记屏蔽了家人,被父母和哥嫂看到。
「闺女别怕,现在医术这么好,一定能治好,妈马上去照顾你!」
接到母亲的电话时,我一度怀疑自己得了幻听。
因为母亲从不叫我的名字,从小到大,她对我的称呼永远是“二奶奶”。
对,二奶奶!咬牙切齿那种。
因为在我之上,听说有一个姐姐出生就被扔到了山上喂狼。
每年我都会在清明和七月去姐姐消失的地方烧纸给她,安慰姐姐也安慰自己。
十六岁时,我要上高中,母亲把我的书包扔到了垃圾筒,指着我的鼻子叫嚣,「姑奶奶,家里没钱!」
可下一秒,她和父亲就拉着哥哥去了外面旅游,说哥哥要上大学,先让他见见世面。
我好不容易借同学的钱完成了高中课程。
上大学时,她又一次把我的录取通知书撕掉,又藏了我打工赚来的学费,拍着大腿吼我去打工,因为哥哥接下来要娶媳妇。
我依然没听,接过他们手中的断绝亲子关系声明离开,靠自己打工和匿名人资助完成了四年学业,成了一名旅游主播。
因为原生家庭的缘故,我也决定此生决不结婚,一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作为旅行主播,我赚了不少钱,父母哥哥通过种种寻找联系到了我,让我隔三差五回家看看,但我从不理会。
他们不过是惦记我的钱,毕竟哥哥一把年龄还在租房住。
如今,看到我的朋友圈,母亲罕见的关怀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打错了!」
我绝不接受,也不想回去,冷冷吐出三个字挂掉。
实没想到,第二天还没醒,就听到了重重的敲门声。
2
揉着惺松的眼睛前去开门,我愣了,门外是父母和哥嫂。
「闺女,你说你得了绝症,不靠家人靠谁啊?」
母亲眼角的皱纹内,一只小飞虫挣扎着,本来还有希望飞走,哪知她随即一笑,小飞虫直接往生。
「我没病,不需要你们照顾。你们回去吧。」
我冷笑一声,作势就要关门。
「狗屁!我们花了五百请了侦探才得出你的地址,就这么回去不亏死了?」
父亲眉毛一挑,脖子一梗,骂骂咧咧地闯进来,他们对我的恨意,毫不掩饰。
说话间,哥嫂也随着父亲一起进入房间,几人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在我的房子里四处参观。
母亲坐在沙发上,俯身摸着地毯,「你看看,你看看,你有钱就铺到脚下糟蹋,也不给你哥用?」
我不接话,窝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冷冷地打量着他们,同时也在盘算着如何快速让他们离开。
十几分钟后,父亲和哥嫂终于啧啧不停地回到客厅坐下,直截了当地向我提出了要求。
「我就不跟你废话了,今天过来就一件事!」
「你又不结婚也没孩子,都快死了,留钱留房干啥?把存款和房子给你哥!」
父亲的语气不容拒绝,说罢还点燃一支烟,把打火机重重地甩到茶几上。
我又不是绝症,又不影响工作生活,光天化日之下,借题发挥?
「你们可以离开了,不然,我报警!」
我拨去报警电话,扬起手机给他们看,同时下了逐客令。
父亲怒了,一脚踹在茶几上,水杯滚落下来,一声脆响过后,碎片四溅。
哥嫂交换了一下视线,低头笑而不语。
母亲慌忙走到父亲面前,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父亲涨红的脸一点点消失,火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母亲有这个本事,她嘴巴能说心眼活络在村里是出了名的。
「闺女,你没事妈就放心了,那行,咱们走吧!」母亲说罢,突然转向我又一次笑道。
这次,她眼角的小虫尸体落下来,掉在我的茶几上。
紧接着,指着地上的玻璃碎片说辛苦我自己打扫,向外走的瞬间,冲着嫂子快速挤了几下眼睛。
一向沉默的嫂子猛然扬声道,「薇薇,你的旧衣服不少吧,给嫂子呗,我也省了买衣服的钱。」
我立即嗅到了阴谋的气息,可还是就坡下驴,对她摆摆手,「衣柜里多的是,自己去拿!」
她像得到命令一样拔腿向卧室跑去,腿上的彩虹袜舞得我眼花缭乱。
不一会儿,她吃力地从里面提着两个大包出来向门外走。
哥哥又扫视了一圈我的房间,正要关门离开时,我指了指新买回不久的电视。
「这台电视,你们带走吧,反正我也不看。」
他一愣,忙上前三下五除二拔掉了电线,抱起就走。
我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开。
在楼梯角转弯处,我赫然看到母亲看向了我,嘴角溢起一个诡异的笑容。
3
我了解母亲,她花招儿很多。
记得小时候,邻居家儿子和媳妇打架,婆婆几次叫儿媳妇不回来。
母亲上前给人家出馊主意,故意传话给女方,告诉她六个月的孩子要被卖了。
女方害怕了,连夜跑回来。
我七岁那年,母亲跟奶奶吵架,当着多人的面她吵不过,哭得很是委屈。
但转眼,她就用村里流传最恶毒的方式诅咒奶奶。
趁奶奶出去打牌时,拿起她晾在院子里的衣服,用针不停地扎,边扎边说着咒语。
最后又用脚踩了数百下才作罢。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么回事,那之后,一向身体很好的奶奶卧床不起。
母亲成了远近有名的孝顺儿媳,每天拿着奶奶的衣服从村东头跑到村西头的河里洗,逢人就说自己有多伟大多尽职。
所以,此次母亲让嫂子拿走我的衣服,能预料到,她的本意不是让嫂子穿。
嫂子只有一米五七,我一米七,即便她想穿也不合适。
可能是为了泄愤,她还是掏空了我的衣柜,连内衣裤都没放过。
他们以为自己明目张胆的得寸进尺我不为所动,却不知道我在那台电视机上放了微型摄像机。
只要他们有风吹草动,我就能即时知道。
毕竟,这一次,他们亲眼看了我的房子。
话虽没明,可表情和肢体动作都摆明了不夺去我的财产不会罢休。
父母他们走后,我立即找高中同学了解了他们的情况。
十年前,老家的房子拆迁,母亲端着农药瓶大闹拆迁队,得到了两套回迁房和一百多万拆迁费。
穷人乍富,有了钱,父亲染上了赌博的习惯,不到一年,输了五十多万。
哥哥跟网友做生意,两年赔了一百万,卖了一套房子,剩下的那套本来是给他结婚做婚房用的。
但哥哥结婚那天才知道,父亲背着他们早就输掉了。
一穷二白,他们再一次回到了原地,甚至还不如原来。
一家人租住在贝城,我爸妈虽然每天在外咋咋呼呼,其实在家一直受着嫂子的气。
只因嫂子说他们骗婚。
结婚那天,嫂子得知房子没了,当即要取消婚礼。
母亲往地上一躺,把水果刀架脖子上威胁她,退婚前先参加她的丧礼。
后看嫂子不怕,又跪到她面前下跪磕头作揖,才把婚事保了下来。
不得已,父母许诺嫂子,孩子上小学时给她一套房还有五十万存款。
而他们说这些话的底气来源于我。
「薇薇,建议你搬家,把房子租出去!」
末了,同学郑重地提醒我。
母亲重男轻女是出了名的,她也怕他们伤害我。
「虎毒还不食子呢!我不怕!」
我笃定道。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关注他们下一步举动时,我自己这边却出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