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也人生(之十八)
——读邓超予诗集《我有花一朵》“羽”辑一篇《我在这里》有感
文/才斗
阅读《我在这里》开篇就是以酒为题,洋洋洒洒:“醉与不醉/酒就在那里/醉如酒/不醉亦如酒/岁月如酒/金樽邀月月影稀/壶里乾坤/酒逢知己”。写的是酒,也是岁月。当然了,也是人生。尤其和文化人在一起小聚,经常听到一句口头禅或酒令:“一杯浊酒,不知诗意多少篇。两杯浊酒,聊不够话题叙春秋。三杯浊酒,感情深一口闷。四杯浊酒,潸然泪水流。五杯浊酒,举杯邀明月。六杯浊酒,梦里啥都有”。 关于酒文化,源远流长,约在三千多年前,商周时代,中国人就开始独创酒曲复式发酵法,大量酿制黄酒了。诗人用这种格式表达酒文化,是不是步了仓央嘉措诗人那首诗《见与不见》后尘呢?
我一下子联想到那首诗,是这样说的——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这是仓央的诗,说的是他与恋人之间的故事,这个“你”字,是不是玛吉阿米?因为他们是在梦里相见。
而邓超予的诗:“见与不见,心就在哪里/见倾心/不见亦倾心/暗香心仪/心中自有千千结/心心相印/高山流水”。
无疑与仓央嘉措的诗是对应而吻合的,仓央嘉措是以“我”来说故事,而超予是以“心”来说故事。有所不同的引用了脍炙人口的“高山流水”典故,钟子期和俞伯牙以“琴”为主线遇知音的故事,颇有张力。
比较仓央嘉措、超予的这两段诗,都是以简洁,富有哲理的语言著称,表达了无论双方是否心里有自己,爱和情都是依然存在的,不会因为外界的变化而改变。两段诗歌都在传达一种深沉而纯粹的信息,强调了永恒不变的内心平静与坚守。
这是美好的一件事情,正如诗人所说:“美与不美/人就在那里”。在美的氛围内感悟美的真谛,已经把丑陋掩盖了,那么这个世界到处都是美的,宛如春暖花开。
比如:“爱与不爱/情就在那里”。倒不如说苏轼笔下的“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是我生活中屡见不鲜的一种现象,这样的故事,从古到今,都在尽情的或兑现或还在梦中。
如果用梦的形式演绎我们现实生活,谁不是在做梦呢?其实再版了人生如梦。
邓超予关于梦的解读是这样的——
“醒与不醒/梦就在那里/醒亦梦/不醒更亦梦/人生如梦/梦中情怀追杜李/大梦如斯/花样年华”。
这段文字让我们茅塞顿开,通透而直白,人生如梦亦如戏。醒做梦,不醒还做梦,就看我们的生活是否日复一日,只要给我们时间,总会实现梦的。即使梦了一辈子,还没有兑现,只要努力了,享受了过程,也不白来世间一回。我看到了一个转身,一个回眸,一个现实:“梦醒时分梦已远,追不回来依旧梦”(才斗作)是不是杜甫李白同样做着这样的梦呢?
邓超予引用一个现实主义诗人杜甫,一个浪漫主义诗人李白,来烘托梦的意境,恰到好处。
“大梦”是古人用来喻人的。
“如斯”是带有一种怀旧或者感叹的。
我们都生活在这块土地,生于斯长于斯,那么就一直为梦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吧!
附超予诗歌(双语版):
我在这里
醉与不醉,酒就在那里。
醉如酒,不醉亦如酒,岁月如酒。
金樽邀月月影稀,壶里乾坤,酒逢知己。
见与不见,心就在那里。
见倾心,不见亦倾心,暗香心仪。
心中自有千千结,心心相印,高山流水。
知与不知,才就在那里。
知为才,不知亦为才,天生我才。
才华之树傲天地,拔地而起,参天而立。
美与不美,人就在那里。
美在人,不美亦在人,美若斯人。
人间四月美相依,心颜长青,花开四季。
爱与不爱,情就在那里。
爱是情,不爱亦是情,一往深情。
情思绵绵魂相系,天长地久,你侬我侬。
醒与不醒,梦就在那里。
醒亦梦,不醒更亦梦,人生如梦。
梦中情怀追杜李,大梦如斯,花样华年!
I Am Right Here
Drunken or not, wine is right there.
Drunken, because of wine; not drunken, also like in wine. Life is just like the wine.
Raising my cup I beckon the moon with sparse shadow. What a peaceful life! I have found a bosom friend.
Meeting or not, my love is right there
Love at the first sight, but still love without the first sight. Secret fragrance already admired.
Full of knots in my stomach, I could have perfect responses to you, like that between lofty mountains and flowing water.
Knowing or not, my talent is right there.
If you know, you have talents. If you know not, that is another talent. Heaven has endowed everyone with talents.
The tree of talents soars the world. Rise straight from the ground and stretch up to heavens.
Beauty or not, you are right there.
Beauty or not lies in your eyes. Nothing else can compare with your beauty.
Beauty blossoms in Heaven April. You have permanent beauty inside. You have flowers within blossoming all four seasons.
Love or not, my heart is right there.
Love or not, it is all for your goodness. I am passionately devoted in you.
Our souls are deeply connected in this ever-lasting love, hot and heavy.
Waking or not, your dream is right there.
If you are awake, you are still dreaming. If you are not, you are dreaming more. Life is just like a dream.
In my dream, I have even more brilliant talents than the greatest poets Li Bai and Du Fu. Such big dreams only exist in the blossoming 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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