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脚乔母便匆匆赶来了。
文书寒站起身,“妈……”
‘啪’。
文书寒刚刚开口,乔母就狠狠甩了她一个巴掌。
“你是怎么照顾我女儿的!”
乔母来势汹汹,巴掌也打得响亮。
落下的瞬间,走廊上所有人都瞧了过来。
文书寒捂着发麻的半边脸,垂眸道:“刚刚警察过来已经做了笔录,那人是激情抢劫,本来也是无心伤人……”
“我是在问你这些吗!”乔母气得捂紧胸口,“本来你没工作,一天无所事事就算了,现在你居然让颖颖一个女人替你挡刀!你还是不是男人!”
尤记得当时乔颖公司陷入绝境。
他毅然决然加入,乔母每每瞧她都是见牙不见眼,握着他的手有说不完的家常话。
又记得当初乔颖抑郁。
乔母一口一个‘书寒’,‘乖儿子’的喊着他,半请求的让他辞了‘顾屿’总经理的职务,。
后来,当文书寒真的退出商战场,洗手作羹汤成为家庭煮夫,乔母却开始嫌他,嫌他穿着,嫌他说话,即便文书寒什么都不做,乔母也嫌她站在那儿碍着视线。
可没有文书寒,哪有如今的‘顾屿’,和别人恭恭敬敬叫乔母的那一声‘乔夫人’?
果然,顾郴说得没错,婚姻就是一场赌博。
放弃事业就是在梭哈,回本全靠对家良心、家人良心,但凡他们没了良心,你也输得一败涂地。
文书寒虽愿赌服输,但并非一味折堕自己的尊严。
“我当时把乔颖护在了身后。”他抬起眼看向乔母,“是她自己突然冲出来。”
乔母气急败坏,一手高高扬起作势又要扇下来一耳光。
“妈!”乔颖急匆匆赶了过来。
文书寒乔母俱是一怔。
文书寒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扒她衣服去看伤口,嘴上不停说道:“走这么急干什么,小心伤口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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