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跑。”
“我哪还跑得动。”姜初妤带着娇羞,把脸埋在简秋时胸口。
昨晚简秋时如暴风骤雨一般席卷了她的身体,这一整夜她被折腾得够呛。
“昨天给你整理头发的是谁?”简秋时在姜初妤耳边轻声询问。
“我老板。”
姜初妤边说边看着简秋时的脸发呆,这张脸带着书生气,英俊潇洒,而且性感。
“带你健身的那个?”简秋时酸溜溜地说。
“对啊。”
姜初妤研究起了简秋时的胸肌和腹肌,用手指轻轻地划过、按压。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简秋时的声音开始浑沌。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姜初妤娇羞一笑,拍了一下简秋时在她身上到处游走的手。
“我确实想再放把火。”简秋时握住了姜初妤的一只脚踝。
姜初妤马上趴在他怀里扭动着身体撒娇:“别,简医生我腰疼。”
“腰疼没事,太兴奋了,盆腔充血了。只要不是别的地方疼就行。”简秋时把她扣在自己身上不松开。
“为什么?”
“别的地方疼说明是我的问题。”
“可我上次疼了”
“第一次不一样,都疼。”
姜初妤看到简秋时一本正经地样子,笑得花枝乱串。
“我是医生,我在给你科普。我马上还要给你做个教学。”
简秋时笑着翻了个身,把姜初妤压在了床上。
他们忘我地沉沉浮浮,迷乱激烈。
正在那时,郭丽平的电话不合时宜地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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