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目光如有实质,叫谭言言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扎穿了,心口发麻。
她大声辩解:“我没有,不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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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却没人相信她的话,都在窃窃私语。
“这谭言言看着挺乖一人,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她以前可就带头霸凌过秦渡,你不知道吗?还真是死性不改!”
秦渡抱着昏迷的秦渡离开了。
谭言言也跟了上去。
医院内,秦渡被推进了急救室。
不知道等了多久,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响起。
谭言言回过头,却愣住了,这是她头一回在谭山辞脸上看见这样慌乱的表情。
谭山辞快步到了急救室外,急声问道:“小渡怎么样了?!”
秦渡心情不太好地沉声回道:“应该没有大碍 鹅蛋脸柳眉弯弯,一双眼澄澈明亮,气质干净,很有书韵味。
没几分钟,束起头发、穿着白大褂的谭言言就从换衣室里出来了。
“走了,小袁,发什么呆呢?”
小袁被她拍了拍肩膀才回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半个月了,还没习惯有个这么漂亮的小领导呢……”
谭言言是海归,早在筹备的会议阶段,国内几人就对这个专业素养极高的另一神秘合伙人有极大的好奇心了。
如今见到真人,没想到她这么年轻。
谭言言淡笑不语。
她是在半个月前回的国。
靠着这几年在国外的积蓄,和格里菲斯导师的牵桥搭线,谭言言在回国的几个月前,就和华国的学姐关依悦合伙开办了一家心理咨询工作室。
她选择回来,也是为了能够在熟悉的地方,尝试重新找回系统。

两人就那么看着对方。
好几秒过去。
陆承洲垂眸,低低笑出一声,不摸了,给她按了按,捏了捏,“还痒吗?”
“还行。”顾芒说。
陆承洲捏着捏着,忽然抱住她,脸埋在她侧颈,声音有些闷,“刚的酒还没醒,再让我靠会儿。”
顾芒被他搂着,眉眼微挑了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