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出生那天,我亲眼看到保姆在医院调换了我刚出生的弟弟和她的儿子。我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爸爸,假装不知情。任由爸爸带着保姆儿子回家。十八年后,我帮助爸爸将保姆儿子培养成优秀的企业继承人。而我的亲弟弟则被保...

面对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状况,我爸也不好再说什么。

但我看见,保姆在看到庄建仁卑微地伺候少爷时,眼中闪烁着得意的眼神。

仿佛在说,有钱人的儿子又怎样?

最终还是要伺候我这种穷人的儿子。

即使已经相处了十八年,面对庄建仁的卑微伺候,沈修文还是有些不适应。

他婉拒了对方擦皮鞋的动作。

“张婶不用的,这点儿灰不影响的。”

沈修文礼貌拒绝,对于保姆过分的殷勤,他一贯是这种态度。

见状,庄建仁也识相地退到了一边。

但保姆并不想这样简单地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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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文刚入座,保姆就眼尖地注意到了他的额头上有一处小小的红痕。

“天哪!小姐,少爷怎么突然受伤了?小姐你这是怎么搞的?”

语气里含着她都没有查觉到的责怪之意。

“他试衣服时不小心磕到了。”

我淡定地讲出了原因。

这一讲,保姆顿时气炸了。

她愤怒地扯着庄建文的耳朵,想都没想地甩给对方一耳光。

“贱骨头,谁让你请假的!要是你在,少爷怎么可能会受伤!”

昨天,庄建仁高烧不退,顶着39度的高温还待在沈修文的身旁伺候。

沈修文实在不忍,瞒着保姆给他放了假,让对方赶紧去医院治疗。

保姆知道后,跑去医院当着众人的面将还在病床上打着吊水的庄建仁好一顿打。

“早知道就不应该让你待在医院!贱骨头,你看看你是配治病吗?也不想想你有没有这种命!”

现在,在看到沈修文磕到后,保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拎起棍子直接往庄建仁的身上打,嘶哑着声音。

一下子,庄建仁疼得直接倒在地上。

“贱骨头,你想想,我跟你说过什么?”

“我是不是说过你要寸步不离地照顾好少爷!啊!”

一时间,斥骂声,隐忍的哭声,顿时充满了整栋别墅。

沈修文对此情景早就闭眼不敢再看。

而我也只是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不发一语。

我爸回家后,看着倒在一边蜷缩着身子闷不作声的庄建仁气得直哼。

“张婶,我不是说过了吗,教训孩子就关上门教,不准在我家闹。”

一下令,保姆便立马心领神会拖拽着快失去意识的庄建仁离开了别墅,去了专属于她们母子俩的小房里。

很快,时间来到了沈修文成人礼这天。

这天,我爸将宣布沈修文是企业继承人这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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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作为市内首富,成人礼这天自然是受到万人关注的。

为了体现我家对沈修文的重视,我提议可以在晚宴前举办一个直播,请来各大记者报道。

向大众公布沈氏集团下一任继承的事实。

见到我对沈修文的事如此上心,我爸乐的合不拢嘴。

当天直播记者会上,台下坐满了乌泱泱的人群。

这其中除了记者,也不乏其他合作公司的人员在场。

我爸刚刚说完他对集团未来五年的规划,便马不停蹄地笑着让台下一旁站了许久的沈修文上了台。

“这位,就是沈氏集团未来的接班人——”

话未说完,乌泱泱的人群中传来了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

“抱错了!抱错了!”

“我的儿啊……孩子抱错了!”

人群里,保姆拉着鼻青脸肿的庄建仁冲出一条道来,来到这我和我爸面前。

一见到我们,保姆“呯”地一声当着众多记者的面跪了下来。

哭得涕泗横流。

“老爷,抱错了抱错了,孩子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