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那天晚上,同事带我去一个老师家吃火锅。老师是个美女姐姐,声音清脆圆润,笑容明媚可爱。当时,我就心动了。心想,这么好看的姐姐,要是是我的女朋友就好了。

饭间,同事们用中文侃大山,我的脑子跟不上趟,就安静地坐在那里,时不时观察一下坐在我对面的那个姐姐。有人忽然问起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我竖起耳朵,然后听到一个天籁般的回答:“还没呢!”第二天,我以感谢主人盛情款待为由,找同事要来小姐姐电话,并使出浑身解数追求她。

但她却以大我9岁为由拒绝我的追求,好容易说服了她,我的母亲和她的母亲也接受了,但我的父亲和她的父亲却坚决不同意。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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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港旅游)

我叫小莫,上面有个哥哥。2000年出生于乌克兰的哈尔科夫州的丘胡伊夫,这是一座位于河边的美丽城市。小时候,我最喜欢去爷爷家玩了。他家有一个小院子,里面种了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每次我去时,爷爷就会带着我给这些花花草草浇水、施肥、捉虫子。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我爸爸曾经是军人,转业后做了大学教授,妈妈是高级研究员。或许是因为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因此,在学习方面,我一直比较自觉,成绩也很好。但到了初中,爸爸却让我必须学好英语。这对于一直说乌克兰语的我来说,真的挺难,就特别想偷懒。

但一直不怎么管我学习的爸爸,在学英语这方面却没有妥协,他不但在外面给我报了英语班,还要求我每天必须背一定数量的单词,然后听写。错了,就要惩罚。我记得很清楚,错一个单词是罚写5行,错5个以上,就每个单词罚写10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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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我)

这让我非常痛苦,但曾经是军人的父亲,说一不二,因此,我也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听话照做。不得不说的是,父亲让我学习英语的方法,虽然简单粗暴,但效果也是真的好,以至于考大学时,我考上了英语本科院校。

除了英语以外,我的物理、数学、天文等学科学得也很好,还获得过很多国家级的奖项,因此,大一时,我有资格申请国家级全额奖学金。这个奖学金可不好申请,含本科、中文学习、硕士、博士,以及博士后等全部加起来的人员,整个国家,也就50个名额。

但到底要申请去哪个国家留学呢?我们全家权衡完各种条件和待遇后,认为申请武汉华中科技大学的医学生,于我来说,是最好的选择。正好,我一直也很喜欢中国。

来到中国后,先要去上海学半年中文。一开始,我觉得中文太难学了。基本上听不懂别人在说什么,经常被所谓的升调、降调、阴平、阳平、上声、去声搞得一脑子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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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京天坛公园)

音调的变化,在我这里,完全得不到体现,所有的调,都被我读成了一声,我觉得我的舌头根本就不会拐弯。好长一段时间后,我才找到感觉,虽然说得还是不好,但至少能听懂别人在说什么了

再然后,我找到了学习中文的好方法。其实,学中文跟学英语一样,就是多听,多练,然后多说。你不要担心说错了,会被人笑话,也不用担心,你说得不好,别人就不跟你说了。

我碰到的大多数人都挺好的。跟他们交流时,他们会纠正我说错的音,用错的词。虽然偶尔会有人故意学我说话的那种调调,但我也不计较,因为我知道,他们是在跟我开玩笑。

后来,我发现,学中文其实比学英文还要简单,至少在交流和理解上。因为中文有认字认半边一说,大多数字你虽然不认识,但看字形,看偏旁,也能猜出它大概是什么意思。而英语就不同了,你不认识,哪怕你会拼,你也不知道它是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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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外骑行中)

2018年8月,正值暑期,我一手拉着一件20公斤重的行李,从武汉天河国际机场往外走。刚出机场,迎面就是一阵铺天盖地热浪,我瞬间一身汗。

满身大汗挤上地铁,辗转找到学校,我一下子又蒙圈了。学校太大了,到底应该从哪道门进去?好在,保安很热情,问清楚我要去的方向后,就详细地跟我讲要在哪里拐弯?哪里需要直行?很快,我就找到了目的地。

但我的学习生活开展得并不顺利,因为我选择的是中文授课。虽然我学了中文,也考了级,但中文毕竟不是我的母语,因此,刚开始,我在学业上还有点跟不上,遇到需要跟人合作完成学习任务时,班里的中国同学都不愿意跟我组队,我只能去找老师搭档。

尤其在武汉“口罩期”爆发时,因为我是外国人,有些同学不了解情况,就对我有歧视,甚至,班级群一度把我踢了出来。庆幸的是,当时班里还有几名中国同学对我友好,直到现在,我们关系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