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他充满期待的神色,她说不出来不好吃。
有点咸就多吃几口米饭,苦的话就把糊掉的地方剃掉再吃。
最后她对他说:“很好吃,但是还有进步的空间。”
聪明如他,怎么会听不出来她的话外之音?
“笨蛋啊你。”他蹙起眉头:“难吃你还全吃光?”
“我不吃光那你吃了怎么办?等下打击到你,而且你吃坏肚子怎么办?”她理所应当回。
“那我现在也没得吃啦,我就做了这么多。”他看着光盘气呼呼。 这时的包厢内只开了一盏明亮的大灯。
梁烟凌冷冷看向郑钊:“这才是你今天的目的。”
她指的是刚刚那个肖似贺云寻的男人。
郑钊不甘示弱地回望:“是又怎样?你和杜恺锋是断了,那段伟骐呢?”
梁烟凌蹙眉,不解其意:“你什么意思?”
“云寻生日那天,我回了闽南,你们那个小村落可到处都在传你和段伟骐的风流韵事,不就是因为他长得像云寻吗?”
郑钊吐出一口血沫。
电光火石间,梁烟凌明白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里头是小小的一瓶黄色药剂和注射器。
她啪的扣上箱子,站直身体,把机车钥匙抛给江燧,往吉普车那边走。
众人听到冷冰冰的三个字,“去红蝎。”
红蝎?
江燧接住钥匙,愣了下。
陆承洲一直在找人,现在去红蝎是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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