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对不起云寻,你大可以像刚刚那样,堂堂正正的对我动手,我不会还手。”
郑钊一愣,回想起刚刚到后面,梁烟凌确实有些任人宰割了。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可他还是冷笑:“你现在所图谋的,不就是想知道云寻的墓到底在哪儿吗?”
“是。”梁烟凌坦坦荡荡回答:“你和张禾不想让我见他,我知道。”
她神色沉静:“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万一云寻想见我呢?”
郑钊沉默了一会。
在梁烟凌以为她不会再说话了的时候,她开口了。
“我可以告诉你云寻的墓在哪,但你必须喝完这两瓶伏特加。” 梁烟凌怔怔站在玄关处,不知道为什么,感觉陌生又熟悉。
过了许久,她才发现玄关矮柜上的花瓶已经23天没有换过新鲜的花束了。
茉莉枯萎得不成样子。
“烟凌,我之前拍戏导演说茉莉是送君茉莉,愿君莫离的意思。”
23岁的贺云寻捧着一大束白色茉莉出现在她眼前:“但你知道吗?”
“我更喜欢它的另一个花语,纯真的爱意、忠贞和尊重。”
梁烟凌走进去,宽大的落地窗前还摆着他的画板。
24岁的贺云寻刚学会素描。
晴天的时候,梁烟凌处理工作,贺云寻就会搬着画板坐在落地窗前,静静地描绘阳光下她的侧脸。

他把机车钥匙又转抛给一个下属,让他把车开回去,然后拎着银色金属箱紧跟着顾芒上了车。
顾芒上的是驾驶座。
江燧坐在她旁边,看了眼速度表盘,已经飙到极限。
两边的灌木丛飞速后退。
引擎声震耳欲聋。
拐弯都不带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