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让他进来吧。”
如画这才不情不愿的打开了门,然后直奔她身边,小心的将她扶起,“郡主,您终于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纪瑶薇摇头。
池廷晟随后进来,一袭官服,挺拔如松。
昨夜场面混乱,纪瑶薇并未仔细打量他的容颜,今日阳光明媚,倒是照的容貌清晰。
无疑他是个俊美的男子,且身上有一种极为温雅的气度,如一块历经无数岁月沉淀的美玉,令人想去亲近。
纪瑶薇心想,出身贫寒,却天生玉骨,难怪能忍常人不能忍。
池廷晟是第二次踏足她的卧房,并没有多看,面带关切道:“郡主金枝玉叶,不能有所闪失,太医院的王太医今日不当值,下官这就去将人请来。”
纪瑶薇知道人就是说说,懒得折腾,“不用了,一点小伤,不用惊动王太医。”
如画插嘴,“这还小伤呢,您都晕过去了,都怪他,您不知道这次都是……”
“如画,”纪瑶薇打断了她,声音轻轻的,却带着不容置喙,“给池大人沏杯茶去吧。”
如画咬唇,知道郡主是支走她,不情不愿的退了下去。
“娘还以为你是心中有怨才不让娘碰,没想到是……娘弄疼你了对不对?”
沈欢没有说话,也没有收回手,就让沈夫人这样捧着。
一旁,凝霜也已是双眼通红,“怪不得小姐不让奴婢伺候,小姐是不是满身都是伤?”
满身都是伤?
光是这手臂上的就已经触目惊心,若满身都是……
沈夫人连呼吸都乱了,“快,去传大夫!”
有丫鬟应声离去,而一旁的沈鸢也已是泪流满面,“她们,她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姐姐?”
其实沈鸢不说这话还好,她一说,沈欢心中便有股难掩的恶意汹涌而出。
她看着沈鸢,淡淡道,“自然是受了公主的指使。凡是欺负我的,都能到公主面前讨赏钱,欺负的越狠,赏钱就越多,谁让……是我打碎了公主的琉璃碗呢?”
闻言,沈鸢的身子猛然一僵,一双眼睁得大大的,盯着沈欢,豆大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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