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柳昭月陆堇舟》、《陆晚星徐时樾》、《许馨月裴景舟》
前世,所有人都说我是徐时樾心头无可替代白月光
我也以为徐时樾爱我如命,我们可以幸福一辈子
可苏柔薇的死,却让我这个白月光被徐时樾亲手拽进了泥沼,最后赔上了自己的命。
我这才知道,活着的白月光永远敌不过死去的朱砂痣。
所以重活一次,我决定做那个先死去的人。
……
▼荃文:青丝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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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觉得,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他能爱多久,能爱多深?
左苏柔死了,他守着一个回忆又能坚持多久?
日转星移,月落月起,昼夜轮流交替,总有一天,他会忘记的。
即便她入不了他的眼,也会有别的女人走进他的视线。
于筱然甚至想象过。
或许有那么一天,苏正枭会牵着比左苏柔更美的女人出现,让她离婚。
可是,她却没有想到!
一个女人在他心底竟然八年都没遗忘。
他不薄情,而是太重情。
原本以为,再听到这个名字,不会有感觉。
可到底不过是自欺欺人。
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
这下,更没有了睡意,她的心脏密密麻麻地痛。
于筱然侧躺,目光望着窗外。
夜凉如水,月光清冷。
也许是 夜深人静的时候,容易崩溃吧。
莫名觉得很委屈,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忍也忍不住,擦也擦不干。
她没出声,只是默默地抹去眼泪。
另外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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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正枭眉头依然紧皱。
不安,恐惧,狰狞,即便是在睡梦中他也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站在山的左侧,左苏柔站在右侧,两人之间隔着悬崖。
眼睁睁的看着,左苏柔被一个面目凶恶又猥琐的男人步步紧逼着。
她一步步后退,但身后就是悬崖,已无路可退。
中年男人已逼站在她面前,笑容极度恶心。
他的心也提到嗓子眼,想要飞奔过去救她。
可自己的腿和脚像是被固定住了一样,无论怎样都动弹不了。
他焦急,心怒,慌张,始终不能移动身体。
男人已经将她外套扯下来,身体便露在空气中。
再然后,她的神色变得决然。
他知道她要做什么,大喊大叫还声声咒骂着中年男人,撕心裂肺。
左苏柔略带哀怨的扫过他,然后闭上眼睛,身子轻轻一跃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他头疼欲裂像是要炸开,疯了似地大声尖叫。
而就在这时,左苏柔突然出现在他脚下。
她身上的衣服被脱掉,浑身上下发紫且僵硬,脸血肉模糊。
皮肉似是被刀子刻过全部外翻,眼珠子白白地瞪着,看着很是令人惊恐。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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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正枭被惊到了,他鼻息间的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
然后,蹭的一下睁开眼睛。
这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这个梦,做得有些太过于真实!
闭上眼睛,平稳着急促的呼吸和起伏的胸口。
等到将那些情绪尽数都压抑下去以后,他扫过手机,七点半。
额头连带着太阳穴泛疼,紧绷,压抑。
苏正枭抬起头,落在太阳穴两侧按动揉捏。
身旁的位置是空的,早已没有了女人的身影。
餐厅。
于筱然在做早餐。
景轩已经穿好衣服,小手中端着温水:“妈妈,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还可以。”她在盛粥。
“那爸爸是不是以后每天晚上都会留在这里睡?”他抬头,好奇,还带着希冀。
于筱然一向不给孩子空口的承诺,她说:“偶尔,也或许不会。”
上一秒还高昂的头下一秒微微耷拉,孩子有些失望,又说:“妈妈,你不是会做好多好吃的菜,你做上满满一桌,爸爸觉得好吃,也许就不会离开我们了。”
于筱然摸摸他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