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飞机失事了,但驾驶舱里没有人。”2017年3月的深夜,加拿大警方在边境密林发现一架坠毁的小型飞机。
这架飞机属于一位27岁的清华博士,曾在谷歌实习,获得飞行执照,人生本该璀璨。
只是没人知道,他早已计划好这场死亡——在失事前三个月,他默默买下两件降落伞,却没带走任何一件。
01
2017年3月15日,密歇根大学飞行俱乐部迎来了一位熟客。27岁的容新步伐轻快,径直走向租赁处。“老样子,单引擎。”他的声音平静,脸上挂着惯常的微笑。
“今天飞哪儿?”工作人员抬头问。
“转一圈就回。”容新接过钥匙,顿了顿又补充,“可能会去哈伯斯普林斯。”
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春日午后。没人会想到,这架飞机起飞后,驾驶员将永远消失在茫茫天际。
晚上11点38分,加拿大安大略省警方接到报警。一架小型飞机在马尼托瓦奇附近的密林坠毁,距离起飞地点已有640多公里。
现场勘查让警方陷入迷惘。驾驶舱空无一人,飞机燃料耗尽。最诡异的是,残骸周围厚厚的积雪上,竟然找不到一个脚印。驾驶员仿佛人间蒸发。
调查显示,这架飞机在空中偏离了原定航线,一路向东北方向飞去,最终越过了美加边境。飞行记录仪的数据表明,飞机一直处于自动驾驶状态。
“没有车顶舱口,也没有设计携带降落伞。”高级调查员彼得·朗特里反复检查飞机残骸,“唯一的进出方式就是两个主舱门。”
而更令人不安的是,容新的妻子阮素蓉在丈夫失踪仅仅11周后,就向密歇根法院提交了死亡申请。这个决定在当时引发轩然大波。
警方走访邻居时,有人提到曾听见这对年轻夫妻争吵。案件调查陷入胶着。一个貌似简单的坠机事故,背后却暗藏着难以理解的谜团。
这个春天注定不平静。随着调查深入,一个关于天之骄子、家庭期望、婚姻隐痛的故事,正在慢慢浮出水面。而这背后,还有一个更大的谜题:一个意气风发的年轻博士,为何会选择在万米高空中,放开紧握生命的手?
02
“我希望法院能尽快宣告我丈夫死亡。”2017年6月,阮素蓉站在密歇根州法院的法庭上,声音平静。距离容新失踪,才过去短短11周。
法官皱眉翻看文件:“按照法律规定,失踪人员至少要超过六个月才能申请死亡宣告。”
阮素蓉低头,从包里掏出一沓材料:“我和丈夫的财产需要处理,还有保险赔偿的问题……”
这份异常的急切引起了警方注意。调查人员走访了这对年轻夫妻的邻居。一位老太太回忆,事发前一周的深夜,曾听见他们激烈争吵。
“砰”的关门声,打破了深夜的宁静。容新独自走出公寓,在楼下徘徊许久。这是他最后一次出现在这栋楼里。
警方传唤阮素蓉问话。面对警察的质疑,她始终保持沉默。直到警官提到一个细节:“2016年底,容新购买了两件降落伞,你知道吗?”
阮素蓉突然崩溃,泪水夺眶而出:“我早该察觉的……”她颤抖着手,从手机里调出一张照片。那是容新的社交媒体动态:“当我从抑郁中醒来,整个世界都变了……”
原来,这位看似光鲜的博士生,早已深陷抑郁的泥潭。作为妻子,阮素蓉目睹了丈夫的痛苦挣扎。她知道容新不会回来了,只想尽快处理后事。
但这个解释并未平息质疑。警方注意到,阮素蓉反复询问保险公司关于意外身故赔付的细节。这个细节,让案件蒙上了新的阴影。
一个月后,法院驳回了死亡申请。阮素蓉没有放弃,又一次提交了申请。她的执着,究竟是出于爱,还是别有用心?
真相往往隐藏在细节之中。而这个看似单纯的坠机事件,正逐渐掀开它的神秘面纱。
03
吉林的冬天格外漫长。十七岁的容新站在清华园门前,手握录取通知书,目光穿过飘雪,望向远方。父母站在身后,眼中闪烁着骄傲的泪光。
“咱们家终于出了个清华生。”父亲搂着儿子的肩膀,声音哽咽。从那一刻起,父母的期望,像一座无形的山,压在容新稚嫩的肩头。
清华的求学时光,容新如履薄冰。他钻研人机交互、人工智能和自然语言处理,论文被反复引用。导师经常在凌晨收到他的邮件,讨论实验数据和研究方向。
2011年,容新收到密歇根大学的录取通知。这所全美排名前十的名校,向这位年轻的天才抛出了橄榄枝。父母起初反对,但在得知全额奖学金后,终于松口。
“你要争气,学成回国。”临行前,父亲紧握着儿子的手。容新点头,登上了飞往底特律的航班。
密歇根大学的实验室里,常常亮着一盏孤灯。容新在人工智能领域的成就,很快引起了业界关注。谷歌向他抛出橄榄枝,邀请他到山景城实习。
容新在谷歌实习期间,手机24小时待机。代码漏洞、系统崩溃,随时可能接到召唤。这份看似光鲜的实习,榨干了他所有精力。微软的实习也好不到哪去,项目最后期限一个接一个。
但在旁人眼中,他依然光芒万丈。两大科技巨头的实习经历,让同学纷纷艳羡。没人知道,他常常在深夜惊醒,浑身冷汗。
也许是为了逃离地面的压力,容新爱上了飞行。第一次登上小型飞机时,他被那片蔚蓝震撼。在广袤的天空下,所有烦恼都显得渺小。
他拿出积蓄报名飞行课程,连续三个月风雨无阻。教练称赞他悟性极高,很快就获得了私人飞行执照。容新加入了密歇根飞行员协会,常常独自驾机翱翔。
“我终于找到了自由。”他在个人网站上这样写道。但父母的电话一次次打来,询问他何时回国,质问他为何要留在美国。每一通电话都像一记重锤,将他从天空打回现实。
实验室、公司、飞行,容新在三个世界里疲于奔命。论文屡次被拒,导师的要求越来越高。他开始失眠,每晚在床上辗转反侧。阮素蓉多次建议他看医生,但他固执地摇头:“我没事。”
表面的光环下,一个年轻生命正在悄然崩溃。天才的标签、父母的期望、社会的目光,这些无形的枷锁,正将他推向万丈深渊。
04
2016年10月,容新在推特上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当我从抑郁中醒来,整个世界就变了……”阮素蓉看到这条动态,却没有多想。那时的她,正忙于旧金山VR公司的工作,以为丈夫只是一时感慨。
直到那个深夜。阮素蓉被卧室里的响动惊醒,借着月光,她看见容新站在抽屉前,手里握着一把刀,正一下一下地往手腕上比划。“死了就好了,死了一切就结束了……”他喃喃自语。
阮素蓉冲上去夺下刀具,紧紧抱住丈夫。容新的睡衣上,大片大片的黑眼圈刺痛了她的眼睛。她这才发现,丈夫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
查看手机记录时,阮素蓉发现容新反复浏览飞行事故和降落伞的相关信息。2016年底,他悄悄订购了两件降落伞。
这个发现让阮素蓉寝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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