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俗话说得好,人生就像是一盘棋,走错一步,满盘皆输。可有时候,你以为走错了,结果却是因祸得福。我的这段经历,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那是1976年的事了。那会儿我刚从部队退伍回老家,24岁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我家住在南方一个叫青山镇的小地方,家里条件不怎么样。
爹是乡里小学的老师,娘在生产队干活,上面有个姐姐,下面还有弟弟妹妹要养活。我呢,从小学习成绩就不咋地,初中毕业后就参了军。
我们家那个小院子,三间土坯房,门前一棵老槐树,树下一口老井,就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每到夏天,槐花飘香,我和弟弟妹妹就在树下纳凉,听爹讲些古时候的故事。
冬天的时候,全家人挤在炕上,吃着热气腾腾的红薯,听着外面呼呼的北风声,感觉特别温馨。
每次想起家里的情况,我心里就不是滋味。爹整天忙着教书,娘起早贪黑地在地里干活,姐姐为了减轻家里负担早早就外出打工了。我这个当哥的,总觉得自己应该为家里多做点什么。
本想在部队大展拳脚,谁曾想在一次执行任务时为救战友负了伤。那天,我们在山区巡逻,突然遇到了山体滑坡。
我看见战友小李被滚落的石头砸中,二话不说就冲上去把他推开,结果自己的腿被砸伤了。躺在担架上的时候,我脑子里全是家里人的脸,心想这下可怎么办啊。最后只能带着功勋章和伤残证明回了老家。
回家的路上,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一方面,为自己没能在部队继续服役感到遗憾;另一方面,又担心回家后会给家里增加负担。
坐在摇摇晃晃的绿皮火车上,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田野和村庄,我的心情就像这奔驰的列车一样复杂。
火车上,我遇到了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伙子,也是退伍回乡。聊着聊着,我们就熟络了起来。他告诉我,他准备回家后学个手艺,开个小铺子。我听了心里一亮,觉得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到家那天,全家人都来接我。看到爹娘头上又添了几根白发,弟弟妹妹也都长高了,我心里五味杂陈。娘看我腿脚不利索,心疼得直掉眼泪。
爹倒是一如既往的沉稳,拍拍我的肩膀说:"儿啊,能平安回来就好。"
组织安排我到粮站卖猪肉,虽说是个苦差事,但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也算是个肥差了。记得第一天上班,我穿着洗得发白的军装,站在粮站那个破旧的柜台后面,心里还有点不是滋味。想我堂堂一个退伍军人,居然要来卖猪肉。可转念一想,能有份工作养活自己,还能帮补家用,也不错了。
粮站是个老房子,墙上的白灰都掉了一大块,露出里面的红砖。屋顶是青瓦的,下雨天还会漏水。
柜台是木头的,上面刻着不少划痕,也不知道是谁刻的。每天早上,我都要把案板擦得干干净净,把秤砣擦得锃亮锃亮的。
刚开始干这活时,不少人想走后门,想多买点肥肉回去炼油。
那时候,家家户户都把猪油当宝贝似的,炒菜、点灯,甚至擦伤口都用得上。可我这人倔脾气上来了,谁来都一视同仁,该怎么卖就怎么卖,半斤八两都得掂量清楚。
有一回,镇上的李大爷来买肉,想多买点肥的。他笑眯眯地说:"小林啊,你看我这把年纪了,就多给我几两肥的呗。"
我心想,要是平常人,我可能就通融了。可李大爷是镇上有名的地主,我爹以前就受过他的气。我一横心,说:"大爷,规矩就是规矩,我可不能偏心。"李大爷脸一沉,骂骂咧咧地走了。
这事传出去后,有人说我不懂事,得罪了李大爷可不好。
可更多的人却夸我有骨气,说我这个退伍军人没白当。我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虽然没在部队立功,但在家乡也算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时间长了,虽然得罪了不少人,但大伙儿都说我做事公道。街坊邻居见了我,都夸我有骨气。我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虽然没在部队立功,但在家乡也算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有天上午,公社赵主任带了个穿中山装的陌生人来买肉。
那人张口就要三斤全肥的,我当即回绝说规定每人只能买两斤,还得半肥半瘦。赵主任火了,说自己是一把手,让我通融通融。我这人不吃这套,直接顶了回去:"我不管你是谁,规矩就是规矩。"
说完,我心里直打鼓,生怕得罪了领导。
没想到第二天,赵主任又来了,这回是表扬我。原来那穿中山装的是县里来考察的领导,专门来查有没有人以权谋私。
我这一关算是过了,还得了领导的好评。从那以后,赵主任对我另眼相看,没事就来找我聊两句。
一来二去,赵主任知道我还没对象,就说要给我介绍他女儿赵桂梅。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连连点头答应。心想,要是能娶个公社主任的女儿,那可真是鲤鱼跳龙门了。
回家后,我把这事告诉了爹娘。娘高兴得合不拢嘴,说这下可找到好亲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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