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突然就成了正团级干部,还能轻松拿出十几万元来帮助别人?这事儿说来话长,得从头说起。
1983年,我刚满18岁,家里穷得叮当响。那会儿,我们村坐落在西北的大山深处,是远近闻名的穷乡僻壤。
山高路远,外头的新鲜事儿都传不到这儿来。。
你瞧瞧那房子,墙壁上的泥巴都快掉光了,露出里头的木头骨架。屋顶上的茅草都枯黄了,一阵风吹过,簌簌直响。
房檐下挂着几串干辣椒和玉米,那是我们全家冬天的口粮。院子里养着几只瘦骨嶙峋的鸡,下的蛋都是留着卖钱的,我们舍不得吃。
村里人大多已住上了瓦房,可我家还是茅草搭顶、黄泥糊墙。每逢大风大雨,我们全家都提心吊胆,生怕房子塌了把人埋在里头。
有一年夏天,一场暴雨把我家的屋顶都冲塌了一半,我和爹娘连夜抢修,忙活到天亮才算勉强遮住了头顶。
我排行老二,上有个姐姐,下有个妹妹。爹不是懒汉,可家里人口多,奶奶和娘身子骨都不好,干不了重活。爷爷年纪大了,帮不上太多忙。
全家老小几乎都靠爹一个人养活。你想想,一个壮劳力要养活七八口人,那日子过得能有多滋润?
我爹常年在外头打工,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回。每次回来,都是风尘仆仆的,身上的衣服都是补丁摞补丁。
可他从不抱怨,总是笑呵呵地说:"只要能让你们吃饱穿暖,爹就满足了。"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又酸又甜,恨不得马上长大,能帮他分担些。
记得有一年冬天,爹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件二手棉袄给我。那棉袄虽然旧了点,可在我眼里比什么都珍贵。
穿上它的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尽管如此,爹还是咬牙把我们三个送进了学校。他常说:"我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可不能让你们重蹈覆辙。"可惜我们几个都不是读书的料,初中一毕业就回家帮忙种地了。
那时候,我们村里的地都是山地,种庄稼费劲得很。春天播种的时候,我和爹要把种子一颗一颗地点在地里,弯着腰一干就是一整天。。
到了秋收的季节,我们全家总要忙活个把月,才能把粮食收进家里的小仓库。
就这么干了几年,我心里不甘就这样过一辈子。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累死累活的,到头来也换不来个好日子。
我看着村里的老人们,背都驼了,手上全是老茧,心里暗暗发誓,我可不能这样过一辈子。
那时候,村里有个老张头,是个退伍军人。他常常坐在村口的大树下,给我们讲他当兵的故事。听说当兵有出息,我就跟村里的小伙伴一起报名参军。结果体检时我过关了,他却落选了。
1983年秋天,我背着简单的行李来到了部队。那天,我穿着从邻居家借来的新衣服,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可还是掩饰不住那股子穷酸味儿。
站在新兵队伍里,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土包子。看着其他新兵穿着体面,说话也利索,我心里直打鼓,生怕自己会被人瞧不起。
记得刚到部队那会儿,我连个自己的搪瓷缸子都没有。别人喝水的时候,我就偷偷跑到水龙头那儿,用手捧着喝。有一天,我班长看见了,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备用缸子给了我。那一刻,我感动得差点掉下眼泪来。
三个月新兵训练后,我被分到了汽车连。那个年代,会开车可是一门吃香的手艺。我心里美滋滋的,想着退伍后也能有一技之长。可学开车哪有那么容易?我这个大老粗,连方向盘都没摸过,开始时可没少出洋相。
记得有一回,教官让我练倒车。我心里直打鼓,手心都是汗。一踩油门,车子就像脱缰的野马,撞到了路边的石头上。教官气得直跺脚,骂我是个榆木疙瘩。我心里难受,可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低着头听训。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想着,要是就这么学不会开车,那我岂不是要被退回去?想到这儿,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跑到车库,偷偷地练习。就这样,天天如此,渐渐地,我的车技也有了进步。
我这人有股子倔劲儿,认准了的事就死磕到底。在部队里,我从不偷懒耍滑,每次考核都门门优秀,成绩总是排在第一名。就连那个教官后来也对我刮目相看,说我是个好苗子。
有一次军事演习,我们连要开着车子翻山越岭。路上又陡又滑,大家都提心吊胆的。
轮到我开车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握紧方向盘,一步一步地往前开。虽然心里怕得要命,可我还是咬着牙坚持下来了。回来后,连长表扬了我,说我有股子牛劲儿。
我们连长姓王,是个东北大汉,性格豪爽,很得战士们的心。他不光记得每个人的名字,还清楚大家的喜好,对每个人都很关心。
有次我发烧了,他亲自送我去医务室,还给我买了罐头。这在当时可是稀罕物,我感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王连长不光对我们好,还经常教导我们要学习知识,提高自己。他说:"你们啊,别以为当兵就只是练体能。
脑子也得用起来,不然怎么能成为新时代的好兵?"在他的鼓励下,我开始利用休息时间看书学习,慢慢地,我觉得自己的眼界也开阔了不少。
当了一年兵后,王连长找到我,说我是个好苗子,建议我去考军校,将来留在部队当干部,前途无量。他说这话时,眼睛里闪着光,好像在看着自己的儿子一样。
我心里也想,可一想到家里的光景,就犹豫了。
家里老人还等着我养老送终呢,要是去读军校,少了我那份津贴,家里日子只会更难过。我脑子里像打仗似的,一会儿想去,一会儿又觉得不该去。
那几天,我茶饭不思,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我想着家里的老人,想着村里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乡亲们,又想着自己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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