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孔雀公主将要婚配。
符合条件的驸马候选人共有五人,却有四人接连被人谋杀,最后胜出的一位却先天痴傻。
谁是杀手?谁是主谋?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当超乎想象的真相被抽丝剥茧而一层层揭开时,作为探案者的我在惊愕之余,竟选择为其盖上盖子而将其永久尘封。
1
夏日的一个午后,阵阵的蝉鸣声中,我的未婚妻柳莺飘然而至。
她明为京城一家青楼【凤鸣谷】的花魁,暗里却是绝密情报组织【暗香】的成员。
我,游方,也有双重身份:明为【刑部】〖决疑司〗的暗探,暗里却又是绝密情报组织【疏影】的成员。
【暗香】与【疏影】是当今圣上建立的两大绝密情报组织。【暗香】皆由各地青楼中才貌双全的花魁组成,而【疏影】则是【暗香】配套的外围组织,主要由男子组成。
柳莺在青楼属于卖艺不卖身性质,故可自由出入。
一番亲昵之后,我把柳莺搂在怀中开始闲聊。
柳莺突然想起了什么:“方哥,【火烛司】炎侍郎之子炎烁死了,你听说了吗?”
我淡淡地答道:“听说了,好像只是一场意外?”
“意外?”柳莺不以为然地微微摇头,“那你知道【冶金司】钟侍郎之子钟声不久前也死了吗?”
“自然听说过,好像也是死于一场……意外?”说到“意外”两字时,我稍微迟疑了一下。
“这也意外,那也意外——这么多意外,你不觉得有点巧?”柳莺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调皮地凑近我,一只樱桃小口还在那里呵气如兰,吹得我耳边发痒。
这哪个男人受得了?我忍不住一把把她抱紧,然后一阵猛亲。
亲完,我问柳莺:“你不觉得这也是一个意外、而且还是一个美丽的意外吗?”
柳莺娇嗔道:“坏蛋!”
然后正色道:“别闹,跟你说正经的呢。”
“这么看来,是有点巧。”我点头道。
“还有更巧的呢,”柳莺接着说道,“再往前,【花木司】楼侍郎之子楼宇也死了。”
“楼宇可不是意外,而是被人害死的,那件事我关注过。”我立即予以否定,“这个巧在哪里了?”
柳莺狡黠地一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另外抛出了一个问题:“圣上要为孔雀公主招驸马之事一定听说了吧?”
“是啊!”
“那你知道家世、年龄等正好合适的驸马候选人都有谁吗?”柳莺追问道。
“那倒没有关心过。”我摇了摇头。
柳莺郑重其事地说道:“死去的楼宇、钟声、炎烁三人正好都是符合条件的驸马候选人,你还觉得这纯属巧合吗?”
听柳莺这么一说,我顿时警觉起来。
2
我微微皱眉,沉吟片刻,道:“确实,这一连串的死亡,若说是巧合,未免太过牵强。”
柳莺见我被勾起了好奇心,便继续说道:“你可知道,除了他们三个,还有哪些人是驸马候选人?”
我摇了摇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柳莺伸出两根美如白玉般的手指,说道:“还有【水利司】江侍郎之子江河、【土石司】袁侍郎之子袁磊,加上已死的【花木司】楼侍郎之子楼宇、【冶金司】钟侍郎之子钟声、【火烛司】炎侍郎之子炎烁,一共有五位驸马候选人。”
“他们可曾来过【凤鸣谷】?”我问道。
柳莺点头:“都来过,不过次数有多有少。其中,江河和炎烁来得最勤,楼宇和钟声次之,袁磊则只来过两三次。”
“他们的人品如何?”我追问。
柳莺撇了撇嘴:“楼宇霸道,钟声狡诈,炎烁阴险,江河贪婪,都不是好东西,被合称为‘京城四大恶少’。故对于楼宇、钟声、炎烁三人之死,京城的很多百姓都暗暗拍手称快呢。”
“那袁磊呢?”我好奇地问道。
柳莺叹了口气:“袁磊天生痴傻,却生得一副好皮囊,也许这是上苍给他的补偿?”
这时,我又发现了一个巧合:五位驸马候选人居然都是【工部】五位侍郎之子。于是,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五位驸马候选人之父都是【工部】的大臣呢?圣上会指定在一个部门里选驸马吗?”
“噢,那倒不能算是巧合。因为五人之父正好是同期考上进士,又同时到【工部】任职,然后又差不多同时娶妻生子的,故五人的儿子条件相仿,于是便同时成为了驸马候选人——这或许就是天意了。”柳莺的解释还是颇有道理的。
说到这里,柳莺忽又想起了什么:“哎呀,不好!孔雀公主可千万不能招这个袁磊为驸马啊!”
“怎么了?”我不禁问道。
“我们【凤鸣谷】的姐妹们在闲聊中,曾嘲笑袁磊先天发育不足,不懂男女之事,即便刺激他,身体也不会产生那种反应的。”柳莺面露忧色,“外面的人可不知道,万一他当上了驸马,孔雀公主岂不要守活寡了?”
我点头同意:“确实值得担心。但这也是你我所操心不了的事情,只能为公主祈祷了。”
“那这件事……?”柳莺用疑问的眼神看向我。
“楼宇被杀之事京兆府在管,而钟声、炎烁两人之死都被视为意外,并未立案,故原本不关我事。”我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但经你这一提醒,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那我就暗中去探查一下吧,看看背后是否有什么隐情。”
“那你多加小心,若有危险就及时收手,原本就是兴趣而非任务。查清了,也告诉我一声,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柳莺叮嘱完,便回【凤鸣谷】了。
而我便开始思索从哪里着手进行探查之事。
3
我决定按三位驸马候选人的死亡顺序、从楼宇之死入手。
楼宇因为死于他杀且已立案,故其被杀经过很容易便了解清楚了,大体过程如下:
某日,楼宇又带着随从出行了。
这是他经常行走的路线。
不久之前,来了一位三十岁样子的算命先生,在路旁摆摊,过路的行人中不时有人驻足请他算命。
路过的楼宇看到,出于好奇,也凑上去听了一下。
算命先生一转头看到楼宇,顿时面露惊讶之色,立刻站起来说:“不好意思,今日收摊结束,改日再来。”
楼宇顿感不悦:“你这个算命先生怎么回事?大白天的,怎么一看到本公子就收摊了?本公子是洪水猛兽吗?”
算命先生赶忙赔笑解释:“岂敢岂敢!我是不敢给公子算啊!”
楼宇说:“为什么不敢算?”
算命先生答道:“恕我直言,我看公子印堂发黑,预示公子近日内可能会有血光之灾。但估计公子听了必定不悦,故还是不算为妙。”
楼宇一听,顿时脸色凝重起来,说道:“人有旦夕祸福,最是难料。既然你能预先算出,让本公子得能预作提防,本公子只会感谢,怎会怪罪于你?”
说完,楼宇取出一两银子递给算命先生,问道:“请教先生,对于血光之灾,可有什么破解之法?”
算命先生沉吟了一阵,答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不知道公子是否愿意?”
楼宇问道:“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算命先生答道:“不是血光之灾吗?可以自己先人为制造一个极小的血光之灾——如此,既然已经发生过了,之后不就不会再发生了?”
“有道理!那具体怎么做呢?”楼宇点头。
“很简单,我若用细针在公子的手指上轻轻地扎一下,使手指稍微出点血,所谓血光之灾就算是发生过了……”算命先生用征询的眼光看着楼宇答道。
楼宇一听,直呼“甚妙!来吧!”便伸出左手中指让算命先生用针刺。
算命先生从囊中取出一根细小的绣花针,在楼宇左手中指上轻轻一扎,手指便出现了一个小的血点。算命先生马上用棉花按住止血,并顺便揉了一揉。过了一会,血就止住了。
然后,算命先生对楼宇说:“这就可以了。公子请吧!”
楼宇便带着随从继续往前闲逛。
而算命先生眼见楼宇一行走远,便赶紧收摊溜走了。
楼宇走了一段路后,突感全身不适、四肢无力、头晕、眼花,继则胸闷、呼吸困难、恶心和晕厥。他以为是走累了的缘故,便赶紧带着随从打道回府。
回到府中,马上躺下休息,却是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严重了,出现了斜视、语言障碍、咽下困难、流涎等症状。
这显然不是走累引起的,而是急病、大病了。楼府赶紧派人就近去找医生来救治。但未及医生上门,楼宇便已一命呜呼了。
医生到来后,先确定楼宇已死,然后通过观察和询问,认定楼宇死于蛇毒中毒,并推断蛇毒是从白天被算命先生刺破的手指的伤口进入楼宇体内的。所以,楼宇是被那位算命先生毒杀的。
那么,那位算命先生是谁?又为何要设计毒杀楼宇呢?
4
接到楼府的报案,京兆府马上根据楼宇随从的描述画出那个算命先生的画影图形后,便向各地发出了文书,通缉那个设计毒杀了楼宇的算命先生。
京兆府的捕快猜测这是一起仇杀事件,估计那位算命先生是仇家或是仇家派来的,便去调查楼宇有哪些仇家。
调查发现:素有“京城四大恶少”之恶名的楼宇虽然欺行霸市、横行乡里,但弄出人命而堪称“仇家”的只有一家。结仇的缘由是这样的:
因楼宇之父楼侍郎掌管【花木司】,故楼宇耳濡目染,对花木方面比较了解。
有个老花农叫林培,老伴已病死,儿子林强,远在边关当兵。
林培培育了一株一年只开一次的昙花,眼看马上就要开花了,便拿到集市上去卖。因为珍稀,便开出了三两银子的高价。
正好那天楼宇带着几个随从去花市闲逛,看到林培正在售卖的花期将近的昙花,想到自己属于驸马候选人之一,便想把这株昙花占为己有并送给孔雀公主,以讨取公主的欢心。
于是,楼宇就对林培说:“老头,这盆昙花我要了,给你一百文钱吧。”
林培说:“公子,这个昙花一年只开一次花,很珍贵的,一百文太少了。”
“那给你两百文吧。”楼宇说完,转头示意手下拿走。
林培赶紧阻止道:“公子,不行的,我要卖三两银子的。”
楼宇便强词夺理道:“老头,你心怎么如此之黑?我问你:这花,是不是还没有开?而昙花就算开,是不是最多也只能开半天?一朵花,一年只开一次,每次还只开很短的时间,你还想卖那么贵?两百文已经够多了。”
这时,楼宇的一个手下掏出两百文钱扔下,捧起昙花盆转身就走。
另外一个手下则对林培说:“老头,知道这是谁吗?这是【花木司】楼侍郎的公子,我家公子能看上你的花,是你的荣幸,没让你白送,还给你加钱,换作别人,感恩道谢都来不及呢。”
林培一急,急忙拉住捧着花盆的那个楼宇的手下,说:“两百文连本钱都不够啊,那我不卖了,把花还给我吧!”
那个捧着花盆的手下顿时大怒,转身喝道:“这花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滚!”然后一脚狠狠地踹在了身材矮小的林培胸口。
林培被踹得连连后退,仰面倒在了地上。
而楼宇则带着手下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了。
周围的人怒视着楼宇一伙远去,但都敢怒而不敢言。有几个好心的,便把林培扶起来送回了他家。
那楼宇手下毕竟是练过拳脚的,这一脚把林培踢成了重伤,不但肋骨断了几根,还伤到了肺,吐血不止。
由于林培原本年老体弱,又负重伤,既无钱医治,又无人照顾,挨了半个多月,便撒手人寰了。
京兆府的捕快判断:那位算命先生很可能就是林培的儿子林强,设计毒杀楼宇的目的在于为父报仇。于是发文到边关,要求协助调查。
结果边关的回文说:在数月前的一次抗击外敌的战斗中,林强失踪了,故被当地的官军认定已经战死。
据此分析,如果林强实际上没死,那么,那个算命先生多半就是林强了。而如果林强真的死了,那么算命先生是谁、毒杀楼宇的原因就无从得知了,谜底便只有等抓到那位潜逃的算命先生,才有可能揭晓了。
光凭这些,似乎楼宇之死就像是一场单纯的仇杀,与驸马之位的竞争毫无关系。我决定继续去调查第二位亡者——【冶金司】钟侍郎之子钟声的情况。
5
钟声表面上是死于一场“意外”的火灾,因而钟府没有报官处理,故具体是怎么死的,并不清楚。
我因为是自作主张进行的暗中调查,故打算尽可能不要明目张胆地以【刑部】暗探身份到钟府登门拜访,于是利用自己懂医术的特长,乔装打扮成一个江湖郎中,打着行医的幌子绕着钟府行走。
我利用给人看病的机会,以唠家常的方式打听到:钟声曾利用逼租的机会,把佃农赵丰的女儿小红抢去做了贴身丫鬟。钟声死后,应小红的请求,钟府已把小红放回家了。
于是,我直接就去赵丰家调查了。
但这次没用江湖郎中的身份掩护,而是直接表明是【刑部】查案。赵丰一家吓得心惊胆战,哪敢有半点隐瞒,便把所知道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我。
原来,钟家在京城郊外置有一片田产,全部租给佃农耕种。
赵丰便是租种钟家田产的佃农之一,家里有老婆、十五岁的女儿小红和十岁的儿子小刚,共四口人。
赵丰家租种了钟家十亩田,亩产按平均每亩二百五十斤计算,年产两千五百斤。扣除全家的口粮一千斤后,每年年底要交租一千五百斤给钟家。
去年遇到荒年,粮食几乎颗粒无收,钟声年底带着家丁来收租时,赵家实在交不出粮食,请求宽限到明年再补交。
钟声一眼看到了赵丰的长得漂亮可爱的女儿小红,顿时心生歹念,便假仁假义地说:“遇上荒年,交租事小,饿死事大。我猜你们家口粮就算还有一点,也肯定不够一家四口人吃一年的。这样吧,我也做做善事,今年的欠租就用你家女儿抵吧。如此一来,不但你家今年不用欠租了,减少一人吃饭,你家剩下的口粮可能也能挨过这一年了。”
钟声这番话听上去还是颇有道理的,赵丰与他老婆互相用询问的眼光看了对方一眼,但谁也没有明确表态。
钟声看出赵丰夫妇的犹豫,便抓住时机,趁热打铁了。
钟声示意手下连拖带拽地把小红拉走,一边说:“那就这样决定了!小姑娘就跟我们走了。”
小红哭喊着:“不要,不要!”
赵丰也想上来拉住小红,但被钟声带来的随从一把推开了。
最终小红还是被强行带到了钟府。
6
钟声当晚就霸占了小红的身子。
从此,小红在钟府白天做丫鬟,晚上则要侍寝钟声。
但可恶的是:钟声是个性变态,每次都先让小红一丝不挂,再把她绑起来,然后就变着花样折磨她。
小红不堪折磨,好几次逃出钟府,但都被抓回来毒打一顿。
小红确实非常想杀了钟声,无奈有心无力,只能逆来顺受地忍受着。
钟声身死那天的事情其实非常简单:
钟声那天外出赴宴,喝得酩酊大醉回来,由贴身丫鬟小红服侍睡下。
小红离开钟声的房间回自己房中睡觉不多久,突然听到有人大叫“走水啦!走水啦!”赶紧起来出去一看,原来是钟声的房间着火了。火势很旺,已经从房间内向外蔓延到门窗了。
钟府的家丁们都操起家伙去救火,等火被扑灭后,众人冲进房中一看,滚落在床前地上的钟声已经被烧焦了,面目全非。
由于小红从钟声的屋子出来到自己房间的路上,遇到过其他的下人;而听到火灾发生,走出房间察看时,也遇到了其他的下人,故没人怀疑是小红放火报复钟声。
为此,钟府之人猜测是因为喝醉了的钟声起来碰倒了火烛而点燃了帐幔,波及到床褥后而引发大火的,故并未报官要求查案。
据此,我判断:小红利用钟声大醉不醒的机会放火烧死钟声的嫌疑可以被排除。但是否属于自然发生的火灾,则还须存疑。
下一步,我打算再去调查炎烁的死因。
7
【火烛司】炎侍郎之子炎烁是第三位死亡的驸马候选人。
不像钟声之被烧死显得那么“合乎情理”,炎烁之死却并不那么“自然”。
这次,我本色出演作书生打扮,手持折扇,带着书僮游艺,装作逛大街的样子,逛到了炎府附近,然后找了路边的一个茶摊歇脚。
现在是夏天,我俩挑了个上面有凉棚的长方形桌子,两人故意不面对面坐,而是坐在同一边,从而空出对面的另一边。
果然,后来的一胖一瘦的两个汉子坐在了我们的对面。两人一边喝着凉茶,一边开始闲话家常。
等到一个合适的话题,我问道:“哎,两位大哥,听说这里炎府的公子最近暴病而亡了?”
胖的汉子答道:“那是什么暴病?是被毒蛇咬死的。”
“而且听说还不是一般的毒蛇,而是最毒的一种海蛇咬的。”瘦的汉子补充道。
“海蛇?”我不禁感到惊奇,“这里又不靠海,怎么会有海蛇?传错了吧?”
瘦子很坚定地说道:“是救治炎公子的蛇医说的,应该不会错。”
“若是海蛇,那应该是在水里的。这我就不明白了,炎公子好好的,怎么会被水里的海蛇咬到呢?”我表示不解。
胖子抢着答道:“并不奇怪,炎公子是在自己的游水池游泳的时候,不小心被海蛇咬的。”
“真是越听越有趣了,我们不都是在江河湖海里游泳的吗?游水池这玩意我倒是第一次听说。”我感到好奇。
瘦子点头道:“我们也是闻所未闻啊!应该是炎公子自己想出来的吧?”
“游水池是在炎府里吗?海蛇又是怎么进去的呢?”我追问道。
胖子答道:“游水池不在炎府内,听说是在京城西门外的唐庄那边。”
“具体是怎样被咬的呢?”旁边一直插不上话的游艺,总算等到了一次机会。
“听说事情经过是这样的,”胖子一边回忆,一边简单叙述道:“据说炎烁公子喜欢游泳。某次路过京城西门外的唐庄,看到有个池塘很适合游泳,便设法买下来并改造成了一个游水池。”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现在到夏天了,炎公子就要去那边游泳了?”游艺插话道。
“正是如此。不久前炎烁公子带着手下骑马出城过去了。”胖子继续说道,“但没想到下水没多久,就感觉被什么东西咬了。上岸后一看伤口,感觉是蛇的牙印。为保险起见,也没耽搁,马上收拾好,便带着手下策马往回赶,打算尽快找医生看看。”
“没来得及吗?”心急的游艺又插话问道。
“唉,结果还在半途,炎公子便支撑不住而从马上掉了下来。估计是因为在马上一剧烈颠簸,导致蛇毒随着血液流动加速,迅速流遍全身,而导致头晕眼花、全身无力,才掉下马来的吧?”胖子猜测道。
“后面我知道。”瘦子接过话头说道,“一个手下立即将炎公子抱上自己的马,一手从后面抱住炎烁,一手抓住缰绳,策马狂奔回城。一进城门,便紧急就近寻找蛇医救治。蛇医快速从药瓶中倒出一大把解蛇毒的药丸塞进炎公子的口中,并用水灌下。可惜未等药物起效,炎公子便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撒手西去了。”
原来是这样。我决定再去勘察一下城外的那个游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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