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静回到剧院门口。
傅翊宸和蒋雪漫已经恢复了正常社交距离,叫人看不出端倪。
我也假装不知道,依旧站到傅翊宸身边:“夜深了,我们回饭店休息?”
这五年,我和傅翊宸没有买房子,一直住在和平饭店。
用傅翊宸的话说,他们的根在京市,没必要在沪市安家。
但实际上呢?
是他不想再沪市安家,还是不想和我在沪市安家?
我分不清,现在也无意分清。
都不重要了。
却听蒋雪漫说:“静宜,拿得出来玩就别这么早回去了,我刚还跟翊宸说去打牌呢,你也一起吧。”
三缺一。
傅翊宸叫了个老搭子,我跟着去了。
“清一色,胡了。”
“自摸,胡了。”
“碰!胡了。”
牌桌上,我记牌算牌,赢得易如反掌,傅翊宸大把的钞票输出去,也不恼,反而一直噙着笑,与有荣焉。
“跟汪小姐打麻将,一世赢不了。”
老搭子愁眉苦脸抱怨着,碰掉了一颗麻将,我弯腰去捡。
却见桌下——
蒋雪漫脱了一只高跟鞋,白嫩的脚隔着薄薄的西裤,在傅翊宸大腿撩拨。
麻将硌的掌心生疼,我慌乱起身,险些碰到头。
而傅翊宸面色如常,眉宇间隐有笑意。
我的心乱了。
一晚惨败,溃不成军。
新一天的钟声敲响。
最后一局,蒋雪漫推倒麻将,宣告胡牌,成了最大的赢家,她朝输得最多的傅翊宸摊开掌心,巧笑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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