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浙大高材生为什么要杀人?"一时间,这个问题刷爆了全网。
22岁的周一超,从小学到大学都是班级第一名,却在考上公务员后因为携带乙肝病毒被拒之门外。
就在他被执行死刑的第二年,国家出台新规:乙肝病毒携带者可以被录用为公务员。
01
2003年4月3日下午2点13分,一个普通的工作日。人社局511办公室里,干根华正在整理一摞文件。他的同事张文伟坐在对面,正低头查看电脑里的数据。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请问,有什么事吗?"干根华抬头,看见一个年轻人站在门口。西装笔挺,背着双肩包,看上去像是来办事的大学生。
年轻人没有说话,只是缓缓走进办公桌。
"你是..."干根华话音未落,年轻人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一把水果刀。寒光闪过,刀刃直直刺向干根华的脖子。
"啊!"干根华本能地向后躲闪,椅子重重摔在地上。他的白衬衫瞬间被鲜血染红。
隔壁办公室的李秀芳听到响动跑来查看。她透过门缝,看见那个年轻人正疯狂地挥舞着刀子。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都要欺负我?"年轻人嘶吼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张文伟冲上前想要阻止,却被一刀刺中胸口。他捂着伤口倒在地上,鲜血很快在地板上蔓延开来。
"快报警!"李秀芳尖叫着跑向走廊。整个五楼瞬间乱作一团。
十分钟后,四名警察赶到现场。推开办公室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令人窒息的一幕:地板上的鲜血还在不断扩散,干根华倒在办公桌旁,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张文伟蜷缩在角落,胸口的伤口仍在涌血。嫌疑人低着头,靠在墙边,水果刀横在脚边。
"凶手什么情况?"一名警官简短地问。
"叫周一超,浙江大学应届毕业生,来参加公务员考试的。"一位工作人员结结巴巴地说。
警察们面面相觑。谁能想到,一个名校的高材生,会在一个平凡的下午,演变成这样的结局。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嘉兴。人们议论纷纷,都在猜测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品学兼优的大学生成为了杀人凶手。有人说他是压力太大,也有人说他是受了刺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猜测,但没人知道真相。"
02
"妈,我考上浙大了!"
周一超站在家门口,手里攥着录取通知书。母亲叶玉树脸上的皱纹里终于绽开一丝笑容。她默默转身,走进厨房,准备给儿子煮他最爱吃的阳春面。
锅里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视线。叶玉树忽然想起十年前那个夜晚,丈夫因脑溢血倒在工地上。那时的周一超才12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一超啊,你要好好学习。"临终前,丈夫握着儿子的手说,"要让妈妈过上好日子。"
从那以后,叶玉树就再没穿过一件新衣服。她一个人打三份工:早上卖早点,白天做保洁,晚上去饭店洗碗。就这样,一天天熬着,供儿子读书。
周一超从不让母亲失望。他的成绩单永远是班级第一,奖状贴满了家里的墙。街坊邻居都说:"叶大姐,你儿子真争气啊!"
大学四年,周一超依然保持着优异的成绩。他知道,每一次的努力都关系着母亲对未来的期望。
2002年秋天,周一超递交了公务员报名表。他浏览着招考简章,目光停在"嘉兴市基层公务员"几个字上。
"回家乡工作挺好的。"室友小王说,"你成绩这么好,肯定能考上。"
11月24日,笔试成绩出来了。周一超看着屏幕上"笔试第二名"的字样,嘴角露出了笑容。
面试那天,他穿上了新买的西装。考官问他:"为什么选择回基层工作?"
"我想为家乡做点事。"周一超说,"让更多像我这样的农村孩子看到希望。"
面试结果很快揭晓。总成绩第五,进入体检名单。春节时,周一超破天荒地买了两件新衣服,一件给自己,一件给母亲。
"妈,等我当上公务员,就能好好孝顺您了。"除夕夜,周一超说。
叶玉树笑着摇头:"傻孩子,妈不要你孝顺。你能有出息,妈就开心了。"
谁也没想到,这会是母子俩最后一个安宁的除夕。
2003年3月15日,体检结果出来了。周一超拿着报告单,脸色铁青。报告右下角赫然写着:"乙肝表面抗原阳性,不合格。"
"怎么会这样..."他喃喃自语。
人社局的回复很简单:"按规定办事。"
周一超不甘心,他一次次去问:"凭什么残疾人能录用,我就不行?"
没有人回答。
日子一天天过去。母亲发现儿子开始彻夜难眠,常常独自坐在黑暗里。她心疼地劝:"一超,没考上就没考上吧,还可以找别的工作啊。"
周一超沉默不语。他的眼神里,再也找不到从前的光彩。
03
4月2日,周一超去了超市。
他在生鲜区停留了很久,手指一遍遍抚过刀具的刃口。最后,他挑了一把水果刀。收银员随口问:"买水果吗?" 周一超摇头,默默付了钱。
回家路上,他在一家西装店前停住。橱窗里,一件深蓝色西装挺括地立在那里。三个月前,他曾穿着同样的西装去面试。
夜里,周一超没有开灯。他坐在床边,一遍遍擦拭那把水果刀。月光透过窗户,在刀刃上映出冰冷的光。
母亲推门进来:"一超,吃点东西吧,一天没吃了。"
"妈,您还记得李叔家的儿子吗?"周一超突然问,"他少了三个手指,现在在政府上班。"
叶玉树愣住了:"一超,你别想那些了..."
"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周一超的声音很轻,却让叶玉树心里一阵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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