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蒋昊哲说:“铭钦,拿得出来玩就别这么早回去了,我刚还跟若馨说去打牌呢,你也一起吧。”
三缺一。
傅若馨叫了个老搭子,汪铭钦跟着去了。
“清一色,胡了。”
“自摸,胡了。”
“碰!胡了。”
牌桌上,汪铭钦记牌算牌,赢得易如反掌,傅若馨大把的钞票输出去,也不恼,反而一直噙着笑,与有荣焉。
“跟汪少爷打麻将,一世赢不了。”
老搭子愁眉苦脸抱怨着,碰掉了一颗麻将,汪铭钦弯腰去捡。
却见桌下——
蒋昊哲的皮鞋隔着薄薄的西裤,在傅若馨大腿撩拨。
麻将硌的掌心生疼,他慌乱起身,险些碰到头。
而傅若馨面色如常,脸上隐有笑意。
他的心乱了。
一晚惨败,溃不成军。
新一天的钟声敲响。
最后一局,蒋昊哲推倒麻将,宣告胡牌,成了最大的赢家。
他朝输得最多的傅若馨摊开掌心,笑得肆意。
“若馨,我赢了这么多,问你要个英国化妆品外贸订单当彩头不过分吧?”
闻言,汪铭钦顿时心里一紧,手中的麻将蹭得指腹生疼。
英国化妆品不是傅若馨签下的单子,是他特别看好,自己联系人,喝酒差点喝出胃出血换来的。
这些,傅若馨都清楚。
不说把这个单子拿给蒋昊哲会膈应自己,就凭化妆品单子的百万利润,傅若馨应该也不会松口吧?
她从不会拿利益开玩笑。
刚定了定心,就听傅若馨慵懒承诺:“订单而已,喜欢就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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